昨晚秦淮茹失眠了。想到棒梗在工读学校的处境,她就担心得要命。

天刚亮,秦淮茹就起床去院里洗衣服打发难熬的时间。

身后,贾张氏迅速行动起来,在堂屋进行了一番布置。然后,也假装起床,到外面去遛弯。

秦淮茹洗完衣服,又到了做早饭的时间,便起身回家。脸色阴沉的站在秦淮茹身后,看着她推门进了屋子,也跟了过去。

秦淮茹一进门,整个人就愣住了。

她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正中央的墙,双面挂着槐花他爸的遗像,周围挂着黑布。下面摆放着一张桌子,面放着一个小香炉,还有一些祭品。

稍靠外边一点,从房梁挂下来两块白色的布。

这活脱脱就是一个灵堂。

秦淮茹被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黑白照片,又被黑布缠着,放在阴暗的地方,看起来非常瘆人。

照片的人,直视着秦淮茹,让她无处可藏。

秦淮茹自认为对得起任何人。

丈夫死后,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和一个老太婆,从来没有抱怨过。反而还时不时要忍受贾张氏的攻击。

就在这时,贾张氏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贾张氏阴沉着脸道:“跪下!”

贾张氏年龄很大,是从旧时代生活过来的。虽然进入新时代这么多年了,但是她因为很少和外界打交道,所有的想法都停留在旧时代。

在她心目中,还是三从四德那一套。

秦淮茹收回目光,转过身来,把手中拿着的洗衣盆往地一摔。

“跪下!”

贾张氏一副义正严词的样子。

秦淮茹向着遗像甩了甩头,倔强地道:“我不跪,我凭什么跪?我这么多年伺候你,带孩子,我没有对不起他!”

“那你就从这个家里给我滚出去!这房子是我们贾家的,孩子也是贾家的血脉,你一个都不能带走!”

“孩子是我的,你凭什么阻止我?”

“这遗像,永远不能摘下来,我要让孩子们的爸爸,看着他们的妈,是怎么伤风败俗的。我还要告诉孩子们,他们的爸爸在阴间,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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