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
马华呆愣了一会儿，冷不丁恭恭敬敬地冲冉秋叶鞠躬，“师父师娘早。”
表情之正式，语气之尊敬，吓了何雨柱一条。
诶？
这青瓜蛋子，还是可以的嘛！
“你！你瞎说什么呢！”
冉秋叶脸红了，有些嗔怪地对何雨柱道：“你...我走了！”
说完，低着头快憋不住开心了。
扭头就跑。
好开心！
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哎呀还是好开心！
看着她的欢乐的背影，何雨柱揽过马华肩膀，乐了，“小子可以啊！怎么看出来那是你师娘的？”
“嗨嗨！”
马华憨笑，“徒弟得观察师父，好给师父打下手儿，我知道您看一般女的什么眼神，刚才您看师娘的眼神明显不一样。”
“孺子可教！”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说说，师父刚才什么眼神？”
“嘶，这个怎么说呢？”
马华眼睛眯了眯，迎着充满生气的朝阳，“就像...就像...就像看腊肉！”
“看腊肉？”
何雨柱剑眉微挑，“这是个什么鬼形容？”
“腊肉嘛！”
马华道：“就那么一条，挂房顶，然后天天看，天天想吃，天天不能吃，就是很馋的眼神！”
“很馋......滚蛋滚蛋！”
何雨柱明白了，这小子估计想说色眯眯，然后没敢说。
“嘭！”
一脚兜屁股。
“啊！”
马华夸张地大叫一声，乐颠颠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黄纸包，“师父，这是耗子药！”
“嗯。”
何雨柱小心地拿过来，揣在兜儿里。
“师父，您是要给谁下毒吗？”
“滚蛋！你怎么来这么早？”
“不早了啊，您是大师傅，早不用忙，我小学徒，早一堆事儿呢！”
“也是。”
何雨柱挥挥手。
......
等回到家，天色已经很亮堂了。
四合院家家户户基本都起了，房顶都冒着淡青色的炊烟，一股烟火气，就是生活的气息。
但是院里很安静。
这个冬天非常冷，大家都缩在屋里不爱出来。
就算倒夜壶，一个个也是哆哆嗦嗦紧赶慢赶。
迈进四合院这一刻起。
何雨柱知道，要出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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