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哦,是时透先生啊,”之前跟着鹰无彼岸开会的时候伊藤见过时透无一郎,哭的十分惨痛的伊藤抹了抹眼睛,“首领不在这里。”

时透无一郎的心稍微松了口气。

伊藤:“您来晚了。”

无一郎的心又咯噔一下。

“我也没想到首领就这么和太宰先生殉情了,太突然了啊!”伊藤再次开始嚎啕大哭,“也不和我说一声!”

时透无一郎:“……”

忍无可忍的时透无一郎上去给了伊藤一脚。

好歹也看过很多队友离开,揍人以后时透无一郎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怅然的坐下去叹息道:“是吗,那两个人都死了啊。”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时透无一郎没什么表情的脸裂了一瞬间:“那两个人怎么会一起死掉的?”

绝对是他听错了吧?

伊藤突然正色起来,眼睛里流露出坚定的目光:“太宰先生和我说过一句话‘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时透无一郎:“???”

伊藤补充道:“太宰先生还和我说这句话也就是听听,我是被首领救了的,让我别辜负首领好好活着,可他们两个倒是去实践了。”

根本就是在骗人嘛!

无一郎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这么迷惑过:“那他们现在在哪?”

伊藤抽了抽鼻子,眼眶通红道:“早埋了。”

“那你在这里哭什么,”时透无一郎站起身,用刀鞘拍了拍伊藤,“带我去看他们。”

“时透先生,我在这里哭是有原因的。”伊藤惨兮兮道,“太宰先生和首领是得偿所愿了,可是太宰先生给我留了封信,说他把给我留的必须去看去学习的书都留在这个罐子里了。”

时透无一郎发现罐子是封死的,便举起日轮刀:“需要帮忙吗?”

“我倒是能打碎它,”伊藤的神色看起来更惨烈了,“可这是之前首领送给太宰先生拿来装榴莲的罐子!”

确认完成任务后,鹰无彼岸回到自己房子里的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半天没回过神。

系统喊他:“哎,醒醒醒醒,还发什么呆呢?”

身体上的伤势被自动修复完全,但是还残存了些刺痛感。

鹰无彼岸回过神,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肺。

系统询问道:“所以为什么不让开痛觉免疫,之前被割喉什么的时候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忘了吗?”

鹰无彼岸低低咳嗽了一声,拧开水龙头:“算我还太宰的,谁让我连累他还得多被捅一刀。”

他洗了把脸,把在平行世界的事情甩到脑后去。

一开始的后遗症还是听强烈的,及其容易让人分不清现实,现在鹰无彼岸已经逐渐习惯了。

鹰无彼岸打开卫生间的门,发现伏黑惠靠着门旁边的墙坐在地面上,看他出来,伏黑惠举着手里才吃了三分之二的雪糕抬头看他。

鹰无彼岸想了想,问道:“你今天作业多吗?”

伏黑惠用难以言喻的神色看了看鹰无彼岸空荡荡的双手:“……我在学校基本都写完了。”

“行,”鹰无彼岸一把提起伏黑惠,“出去吃烧烤。”

伏黑惠挣扎了一下:“喂,你不是说横滨晚上很危险吗?现在马上就天黑了。”

因为晚上是mafia组织火拼的时间,虽然有不许伤害普通人的规则在,可是刀剑无眼,但是那对鹰无彼岸来说不通用。

“我说的是小孩子不能一个人出去,对大人无效。”鹰无彼岸在怎么还能让这条定律出现,“要是我做晚饭我现在只有烤蛋糕的心情。”

伏黑惠现在正处于马上要换牙的尴尬期,他顿时放弃了:“那还是出去吧。”

然而一顿肉也没能拯救伏黑惠的门牙。

“小孩子到时间换牙谁都经历过,”看着伏黑惠一张嘴说话就漏风的场面,鹰无彼岸淡定道,“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回去拿一个瓶子装起来当纪念了。”

伏黑惠:“那你录像干嘛?”

鹰无彼岸光明正大的举着手机:“我给津美纪看看啊,弟弟这么重要的时候姐姐没看到多遗憾啊,你明天要是习惯了说话不漏风就来不及了。”

伏黑惠:“……”

最后一句才是真正的目的吧,你也算是个人?

吃着吃着忽然接到了个电话,看号码是自己的部下,鹰无彼岸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这才接通:“出什么事了?”

“彼岸。”

电话那头传来的居然是另一个声音,鹰无彼岸有些惊讶:“中也,你怎么拿着我部下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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