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站在校门口比较醒目的位置,很快便瞧见了那辆熟悉的车。
年轻男人降下车窗看她,眉目温和:“时笑?”
时笑点头:“我是。”
“三哥让我过来接你,上车吧。”
秦肆刚才在电话里跟她说过,晚上喝了酒,找了朋友过来接她。
路上,闫怀又忍不住从后视镜打量了后座的女孩子一眼。
其实从刚才见到时笑开始,他就已经端详了她几遍。
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关键皮肤也白。衣着装扮虽简单,却也十分清爽出尘。
他觉得自己之前见过最美的姑娘,要么是在酒吧,要么就是电视海报里盛装打扮的女明星。
而像这种还未完全褪去青涩的女大学生,总感觉少了那么点风情万种。
可今天一见这姑娘,他突然发现,其实像这种青涩中又隐约透漏着点温柔性感的类型,天然大气,比那些刻意雕琢出来的美艳好像还更要舒服养眼。
不得不佩服,他这位三表哥的眼光真是毒。
这么多年,除了文悦榕的死缠烂打,不见他对任何女人动凡心,如今一开戒,倒是个稀罕宝贝。
车子穿过夜景繁荣的城市,二十分钟后,停在国贸附近一家茶社门口。
这个地段是A市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方,周边全是知名酒店餐饮和商贸大厦。
时笑跟随闫怀走进古色古香的茶社,安静打量了一眼四周设施环境,装修很是雅致高端,意境悠远。
闫怀是这家茶社的股东之一,他跟时笑说了间包房的号码,就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时笑走过一条挂着仿古灯笼的长廊,来到长廊尽头,推开一扇雕刻木门。
秦肆穿了件灰色圆领毛衣,黑色休闲裤,摊在沙发上看手机,下颌偶尔动一动,嚼着口香糖。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电视里播放着今日的晚间新闻。
听到门口的声响,他抬眸看过来:“来了。”
“嗯。”
“坐吧。”
时笑走到他对面沙发上坐下,他还在继续研究手机上的东西。
她有点口渴,自己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正抿进嘴里,对面传来秦肆的声音:“电视关掉。”
“哦。”时笑放下茶杯,刚要站起身,却瞧见电视自动关闭了,秦肆瞥了她一眼。
房间里的电器都是智能声控的。
时笑:“..........”
秦肆收起手机,扔到一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学习这么忙,平时还有时间学下棋?”
时笑也站了起来,跟在他的侧后方往那头摆着棋盘的榻榻米走:“参加了学校社团,会一点点。”
“那正好。”
两人坐上榻榻米,他说:“我也刚学。”
时笑一直觉得下围棋挺枯燥的,并不是很热门的兴趣爱好,便没忍住问道:“为什么学这个?”
秦肆勉强跟她说了说:“最近准备一个重要项目,对方老板是个围棋爱好者。投其所好,见面除了谈钱,总得有个别的话题聊。”
时笑恍然,原来如此。
所以说,他今天把她叫来,是陪他练棋技的?
她也没有问为什么不找个棋技更高的陪练,而是约她出来陪他下棋,因为有些答案,无需挑明,聪明人心里都明明白白。
所以这天,她十分认真卖力的陪他练了一个晚上,结果局局都是输。
服务员进来换了几道茶水,最后一盘,又被他攻城略地,时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得勇气,鼓着腮帮子瞪了他一眼:“你这哪里像是刚学的,分明就是高手好吧!”
这话说出了口,时笑立刻回味过来,原本是想开个玩笑,竟然带着一丝责怪的娇嗔。
秦肆挑挑眉,要笑不笑地看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打击:“是你太弱了。”
时笑的胆子在他面前就这么在无意之中渐渐变大了,轻轻白了他一眼,故意道:“下次不陪你了。”
秦肆笑了下,倒没说什么,第二天照样去接她,她还是照样过来,只是每次都输得惨不忍睹。
她后来想想,不是她太弱了,而是他太强了。
她虽然是进了大学参加社团才开始接触围棋,但是就连社团的社长都夸她是他见过接收能力最快的,后来和社长对弈,都还险胜了过几局。
所以她当真有些怀疑,秦肆压根就不是刚学,而是真正的个中好手,还与他较真了几次。
秦肆发现这小姑娘自尊心还挺强的,不愿意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他只好把从网上下载自学记录给她看,最后不紧不慢地打击:“真是你太弱,不要为自己的愚笨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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