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家里的公子,下人也不敢苛待了。
他跪着的蒲团极柔软,面前摆满了果子,茶盏。
听说,在她来之前,绿芜已经来过了,说是祠堂里传来她的哭声。
她离开前,还哭着直说,是绿芜连累了表哥。
看来,应该是上眼药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对哥哥说了些什么。
景明月深吸了口气,迈步走到他身边,把盒子里的食物一碟一碟的端出来,递到兄长面前。
“哥哥,脚痛不痛,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景明月直接喊她哥哥,拉近两人的距离。
她和景寒川本来就是一母同胞,那个景绿芜算什么东西。
“不用你假好心,看见你就恶心。”景寒川生硬的说。
景明月想了想,伸手拿起一块糕点,直接递到景寒川嘴边。
“哥哥和我是骨肉至亲,这是哥哥小时候最喜欢的糕点。”景明月一边示意他吃,一边解释。
“呵呵,你会有这么好心?难道不是你找祖母告状,祖母才会罚我跪的。”景寒川的话依旧冷冰冰的。
景明月顿了顿,她没有回答景寒川的话题,而是故意漏出手腕处的烫伤:“是明月的糕点没弄好,哥哥不喜欢吃了吧。哥哥不吃没关系,但是明月一直记得哥哥小时候最疼明月。”
“你……手受伤了?”景寒川冰封的眼底裂开了一点。
不就吃茶里茶气的那一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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