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他管辖之地的两位富商,正是因为有他们,他这个管辖之地才会有如此欣欣向荣,一位是当今圣上玉妃娘娘的亲弟,一位是当今尚书大人的侄子,两边他都得罪不起,这个案子看着十分简单,但是一个处理不好都有可能会惹来一身骚。
想到此处,不禁有些恼怒沈钰有些不知轻重,现在他家的风头正盛,还敢如此高调,看现在该如何收场。
但是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在,也不容他拖延,拖延也不是他的风格。
杨捕头最近一直追查上次劫狱的事情,但是他们那群嫌疑人就像是莫名其妙消失了一样,再也追查不到半点踪迹,现在这个案子暂时被覃大人放下了。
覃大人皱眉,便发了文书去沈府拿人,另一方面又暗中派人赶紧去商会通知一下沈雄。
沈钰还在家睡大懒觉,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
杨捕头带着文书一脸严肃的站在沈府门口,身后的衙役们蓄势待发,就等着捕头发话了。
沈钰的事情早就传到了玉妃娘娘的耳朵里,早就让皇家侍卫守在了门口,没有她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杨捕头不敢小嘘,要知道沈家现在也是皇亲国戚,一些小打小闹的也可以做一些警告,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也不得不照办。
皇家侍卫们满脸虎视眈眈的看着那几个可怜的差役,摆出中心互助的架势,他们这种地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气势的侍卫,要不是还有捕头在说不定就往回跑了
杨捕头自有一番见识,他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对于这种场面自然轻松的镇住场面。
于是两拨人在沈府门口僵持,差役们也没有办法,只好说着好话,心想这也是大人要拿人的意思,他们皇家侍卫再大,还能大的过朝廷命官,必须得衙门走一趟。
沈母在大堂里早就自己慌乱了手脚,但是硬是撑着一口气走到了大门口,要不是有她那个继女玉妃娘娘的侍卫在,估计她家就算再富有,也抵不过当官的一声令下。
生意场的事情虽然她只是个妇人家,没有别人那般心机,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她是懂的。
看着那几个差役皱了皱眉,吩咐人请进去看茶,然后又不易察觉地看了身边的小厮一眼,示意他赶紧去叫老爷回来。
大堂之中,几个差役有些坐立不安地看着这位夫人,依他们的身份,平时断然是不可能得到这种待遇的,哪怕是商家,毕竟他们这种半布衣半官差的人有时候也得靠着他们商家吃饭养家糊口呢。
他们也明白堂堂沈家,会如此客气是因为什么,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这茶喝的才有些不是滋味,万一对方恼了,自己这些小虾米在苏州城里还准备怎么过?
沈母装作不懂得样子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沈夫人皱眉:“不对吧,昨日我听我儿说是有人欺辱于他在先,他防卫在后,我们沈家没有找他家的事情就算了,居然还敢反过来倒打一耙。他们韦家当我们沈家是病猫吗,敢这样步步紧逼于人,颠倒是非黑白?!”说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仿佛来表达她们沈家的悲愤委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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