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眼馋,直看得欲火中烧、心痒难耐。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辰光村民们大概也都在地里忙农活,左邻右舍一片寂静,更让他觉得有机可乘。

他心里合计着这孙二是重案在身,自己就是在这里做下了好事,作为犯属的孙刘氏也必然不敢声张。

等把孙二拿到下了大狱,兴许她还会有求于自己,到时还不得由着自己揉搓?

心里拿定了主意,他竟然起身进了厨房,色胆包天的对孙刘氏动起手来!

那孙刘氏拼命的挣扎反抗,厉声斥骂,更激起了赵福的欲火,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揽住了腰肢把她拖拽进了里屋。

摁倒在炕上,扯过一件衣服将她的嘴捂住,这边就撕扯她的衣裙。

盛夏里衣服本就穿得单薄,柔弱的孙刘氏哪里敌得过如狼似虎的赵福?三下两下就把衣裙扯烂,一番忙乱,到底干成了那下作之事。

事毕匆匆穿了衣服,抹了几把头上脸上的油汗,看着火炕上衣不蔽体,头发凌乱的孙刘氏,赵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淫笑。

孙刘氏这时已经略整了衣衫,拽过已被撕烂的裙子掩了下身,半靠在墙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瞪着通红的眼睛喝骂道:“恶贼!亏你也是官府的衙役!”

“干出这样卑鄙下流、无法无天的事,你不怕额去县上告发你,让你掉了脑袋?!”

“哼!”赵福狞笑道:“只怕还不知是谁要掉了脑袋!”

“实话告诉你说,你男人在县里做下了泼天大案,偷窃了上千两的金银财物,县大老爷震怒,限期缉拿人犯到案!”

“按律赃值超过一百二十两那就要判绞监候滴,孙二他不判个绞立决,那还有王法吗?天网恢恢,这贼娃子在劫难逃咧!”

“等到把他下了大狱,过了堂,县里、府里、省里一层层滴判下来,再到大理院去复核,少说也得折腾个一年半载!”

“你与额相交得好咧,侍候得舒服些,额虽不能救他活命,但让他在大牢里少受些罪还是做得到滴!”

“你去告发额,这屋里只有咱们俩,额一口咬定是你心甘情愿滴,那至多算是和奸,不痛不痒的挨上几十板子就过去咧。”

“再反过来定你个和奸在先,勒索在后,继而诬告,你怕就要和孙二那贼娃子一起去吃牢饭咧!”

说罢,他大摇大摆的出了里屋,拿起长条凳在院子里找了一个隐蔽处坐了,竟然又若无其事的等起孙二来!

孙刘氏呆呆的坐了半晌,最后一声不吭的找出衣服来穿上下了炕,又将头发梳了梳,在缸里舀出水来洗了脸,然后默默的坐在炕沿上傻傻的发愣。

赵福听着她在屋里的动静,只道她是被自己的话吓住了,无奈之下认了命。

这样一来,等到把孙二抓到下了大狱,没了这个碍事儿的,自己岂不是可以常来常往,到这里风流快活?

想到这里,他不禁回想起刚才的滋味,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淫笑。

一转头间,忽然感觉右边脖颈处火烧火燎的疼,用手一摸,疼得更甚了!还有一道明显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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