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阳光通过窗檐照射进来,白容揉了揉太阳穴,抬头看向还在忙碌的小祖宗,自己又不能帮上什么忙,心里心疼阵阵。

早知道把人给扔了!

白容一把捞过两瓶药,刚提两步路,便被一道幽哑慵懒的声音叫住。

“去哪。”

白容攥紧手中的小瓷瓶,“我去毒死司芸芸!”

司卿予神色不变,“回来。”

这件事,她得先把伤者医好,再解决司芸芸。

白容蹑手蹑脚地退步,乖巧的哦了声。

府兵又来了。

也不敢闯,昨夜守了司府一夜,那怕死的司大小姐果真不敢回府,就躲在西京医馆里!

司明德一大早领着家丁也赶着过来。

“敢动本相的女儿试试!”

领头府兵:“丞相大人,这…这这百姓举报,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证据与证人在哪,拿出来!”司明德伸大掌递在府兵面前,府兵连连退了两步路。

“拿不出来证据捉什么人,谁给你们的狗胆!”

府兵尴尬的陪笑:长公主

闻言,司卿予收好银针低着头,多了一丝心疼。

父亲声音中气不太足,怕是一夜都没睡好。

“看好伤者,准时换药。”

白容接过,不安地问,“主子去哪。”

司卿予走去内阁洗净手,将一封函件收到袖中,“上公堂。”

天子脚下,何事都讲究证据。

捏死司芸芸简直太简单,她现下要讨回清白先,不能让老父亲担忧了去。

司卿予轻轻打开门,便见司明德扬着把锄头恐吓一众府兵。

府兵抱着头连连退步,“相爷您…您您您悠着些,可怕伤到自个儿…”

司明德瞪着眼怒视过去,“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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