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沉是个闷骚的家伙,借抱了祝小乖一整天手麻了的理由让她给揉了俩小时胳膊,稍微一偷懒就臭不要脸哼哼一声说整条胳膊都动不了。
祝小乖觉得不能太惯着他,还指望他以后继续护着自己呢,惯得娇气了还怎么得了?
然后坐在自己小床上不轻不重踹了祝沉肚子一脚,理直气壮居高临下看着盘腿坐在车厢地板上的他:
“坐太久脚麻。”
有一说一,祝小乖这个品种的娇气包哪怕在末日之前都很罕见,但祝沉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捡回来的祖宗只能自己宠,看她傲娇的小脸摇着头低笑了声,认命捧着怀里那只裹在雪白棉袜里的脚丫子按了几下。
“辛苦了。”
这么恶劣的天气,真是辛苦我们小乖乖了。
这一下子,连角落的宋诏都有些没眼看。
之后一周时间他们几乎连车都没下过,几个男人轮流开车,到点儿了就在车上熬一小锅用压缩肉干和脱水蔬菜煮的粥草草填饱肚子完事儿,可以说是异常低调,一点儿也不符合s组一贯嚣张的特性。
大概也正是因为低调,反倒在临进入京区地域的时候,被一群不长眼的家伙盯上了。
当天傍晚,按照惯例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停车,所有人在后车厢吃过晚餐,祝小乖憋得慌,穿的严严实实把后厢门打一半坐在车沿儿上忍着寒冷呼吸新鲜空气,吴可匀坐在她身边陪着,俩人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看着西边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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