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苏珍珠给沈知青送鸡蛋糕,一定是出于革命的友情,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您可不要像红梅一样,误会了。只是,只是不知道苏珍珠同志,那里来的鸡蛋糕送人?”
这话一出,吴红梅也仔细打量起李国安的神色。
没有那个男人能接受得了,女人背叛戴绿帽子。
而且村里都在吃大锅饭,大家都一样受穷,鸡蛋糕那么矜贵的东西,苏珍珠能拿地出手,明显有猫腻啊!
刚才她忙着跟徐琴琴打架,没来得及找苏珍珠算账,现在好了,有李国安出手,苏珍珠一准吃不了兜着走。
她正幸灾乐祸地期待着,不想李国安突然用拍着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
吓了她跟徐琴琴一跳。
接着就听见李国安鄙夷道:“少在这里挑事,你以为我跟吴红梅同志一个脑子啊?”
被内涵到的吴红梅,就很气,可惜她不像徐琴琴那样难言善变,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气地咬紧后槽牙,脸颊都鼓起来了。
而徐琴琴完全没料到李国安会是这个反应,先是愣了下,随后嘤嘤嘤地啜泣起来。
哭总是没错的。
不管是多么铁血的钢铁男,在女人的眼泪面前也能变成绕指柔。
可惜李国安比钢铁还要钢,不但没有露出丝毫同情,反而烦躁地怒斥:“哭什么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赶紧把眼泪给我抹干净。
一天正事不干只知道,到处挑事整幺蛾子!
实话告诉你,苏珍珠那鸡蛋糕,是我让她送给沈知青的!你是不是还要查查,我的鸡蛋糕是从哪里来的啊?”
徐琴琴惊愕地睁大眼睛,脸颊上挂着泪珠似乎也因为太过震惊忘了往下流。
她万万没想到李国安会这么说!
明明,明明她在竹林里都听见了,听见苏珍珠对沈良琛说,给沈良琛送鸡蛋糕是为了感谢,沈良琛替她隐瞒去黑市倒卖东西,投机倒把。
她刚才没有直接说出来,就是不想把沈良琛扯进来。
沈良琛虽然拒绝了她,但她心里还是有沈良琛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是沈良琛还是李国安都护着苏珍珠?
她不甘嫉妒地攥紧拳。
李国安不耐烦地一挥手:“好了!你们都出去,该干嘛干嘛去,要是再闹事,就送你们去农场好好改造。”
徐琴琴跟吴红梅一听要去农场改造,脸色齐齐煞白。
去农场生活环境艰苦,劳动任务繁重,跟南水村比起来简直就是可怕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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