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言朗寸步不离守着我,他像从前般为我泡茶、弹琴,我每日为他煮一杯清酒,每到晚上他抱着我入睡,有天我主动吻向了他,他愣了片刻,回吻我,我在心中对阿焕说对不起,我会去向你赎罪。
四个月后,我怀孕了,言朗欣喜若狂,抱着我,一遍一遍呢喃“筝儿,我们有孩子了”我对他笑得温柔,紧紧抱住他。大夫说我身子弱,受孕不易,要好好照顾,不然很难保住孩子,从那之后他更是寸步不离,所有东西都要他经手才能用,原本言朗说带我去的青国事情已经处理好,他怕我怀孕受不得颠簸,便没有去。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害喜越来越严重,他心疼的不敢碰我,我宽慰他无事,证明孩子安好,可他每次都要指着我的肚子说我们的宝宝坏话,那时我感到了久违的幸福,笑容因为肚子里的小生命变得真实,我自私的选择暂时忘记阿焕和婉容,自私的享受和言朗在一起的时光。
怀孕三个月时,我因身体虚弱,又生了病,他日夜不停照顾我,累的一脸疲倦,却嘴硬说无事,每日忙里忙外,笑容总是傻兮兮的。他把青玉镯又送给我,他给我戴上手腕,说他加了机关,这次戴上,一辈子也摘不下来,我一辈子也走不了。
他有天晚上抱着我不肯松开,他说“筝儿,你答应我不离开我,你一定不要反悔,我们一起陪孩子长大,我们一起变老,好不好?”我听到这句话眼眶湿润,艰难的点头。
第六个月时,我的行动有些不方便,言朗每日扶我散心,我开始给孩子做未来的衣服,我为他准备到他10岁可以穿的衣服。
我在一边绣,言朗在一边帮我分线,本来好好的线被他一弄全部打结,我气鼓鼓的让他出去,他委屈的不肯,我忍不住笑了,嫌弃看他一眼,继续做衣服,而他一边分线还能抽出空看我,等他玩够了就以孕妇不能过于劳累为名强行抱我休息。
八个月时,我双腿肿胀,无法下床,他开始抱着我散步,那天我和他讨论未来的孩子,
他说他想要个儿子,这样他们两个都能保护我,他说女儿也好,他们两个一起照顾我。
他还说
“筝儿,你说我们的孩子更像谁一些,罢了罢了,还是像你,我这样才能看到他们欢喜”
“筝儿,你想好我们孩子的名字了嘛,大名你以后起,小名叫念筝”
“筝儿,以后孩子出生我教他煮茶、法术,你无需操心,等着他养老就好。”
“筝儿,以后我们的孩子不听话,你不用生气,我来教训他,你千万别气到自己,不然我就揍到连你也不认识他”
言朗一句句在我耳边响起,心中酸涩,我勉强做出与平日一般的笑容道
“那你老了,他要报仇怎么办?”
他想也未想,开口道“他敢”
随即一脸柔弱,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道
“那只能你保护我了”
我笑得不能自已,抱着他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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