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楚肆眨了眨眼，原来在嘴里的话咽了回去，转而开口问道：“很多人喜欢凌教官吗？”
任和莎点点头道：“好多的。我高中和他同校，虽然我入学的时候他已经毕业了，但学校处处有他的传说！他从入校就被评为建校以来最帅的校草，他毕业之后校草之位为他空缺三年，很多同学都说在他之后那些凡夫俗子都入不了眼，干脆就不选了……可惜了我喜欢的一个阳光帅气小哥哥！小哥哥那么帅都不能当校草，不懂他们什么眼光。”
“从我的同班同学，到我的学长学姐，到我的学弟学妹，每十个人中就会有八个人喜欢或者崇拜他，简直是通杀！通杀！而我，就是那不喜欢他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嘶，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陈书良想了一想，好像也能理解，“是很帅，男人都要承认的帅。”
男人都要承认的帅……楚肆在想要是凌驰听见了陈书良这么夸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冷着脸死亡凝视让他加练？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任和莎听到她笑，以为她也觉得冰山脸不好看，顿时挺起胸膛：“肆肆我说的对吧，笑起来阳光灿烂的小哥哥不比整天板着脸活像别人欠他钱的人好看啊？不过凌驰很厉害倒是真的，不仅家世好，入学之后大大小小的考试都稳坐年级第一，第二名都难以望其项背，各类竞赛只要参加了准能捧个金奖回来，据说全校老师都把他当宝贝眼珠子，在学校里能横着走……”
“对了！他天赋等级觉醒值是S级！最高级！当时觉醒结果出来轰动一时，到处都在讨论他的天赋，那时候我们学校流行在觉醒天赋之前去荣誉墙那拜一拜他，试图从他那沾点好运。据我刚上高中的堂弟说，这个习俗现在也保留了下来，他到时候也要去拜……”
想一下，荣誉墙上的凌驰必定是冷淡、矜贵且骄傲的，微仰着头，目视前方，然后就这个表情十年如一日地接受来来往往每一届学生的膜拜。
楚肆实在是很想笑，这件事他自己知道吗？不如以后有机会告诉他？
陈书良感叹道：“他的天赋等级确实是百年难得一遇，那时候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他，我一百五十多岁不上网的姑奶奶都知道出了一个绝顶天才。”
楚肆微闭着眼，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她还在组织里训练，离首都星很远，隔了星域网消息传播没那么方便。按理说她不该知道这件事的，偏偏她在组织里听人说起过……
她睁开眼，握着枪的手臂一抬，瞄准，扣下扳机，一颗子弹向暗中窥伺的人飞去。
同一时间，陈书良翻身而起，躲开暗中射向他的子弹，任和莎也站起来，看向与她们相隔十多米的一棵大树。
陈书良惊魂未定地呼口气：“吓死我了，差点就没躲过。”
任和莎看向楚肆，询问她自己是否要过去看看。
楚肆摇摇头：“不用了，已经跑了。”
对方只有一个人，不然就该有两颗子弹射过来，或者在他开枪的时候就该有人出来跟她们近战。单兵作战遇上三人小队，只能放一枪就跑，能打死一个就是赚的，只要自己能跑掉，打不死也不亏。
她刚才精神不集中，反应慢了一步，不然也不会让他跑了。
楚肆“啧”了一声：“走吧，战斗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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