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没怕,她配合的很好,主要是主子也很照拂她,虽然会疼,主子却一直用言语鼓励着她。
小芸觉得自己从女孩儿转变为女人的过程完成的还是很好的。
一个女人很容易被另外一个男人填满,心更是如此。
天府君还睡着,小芸已经起了,院中池子里那株荷花开了,她坐在池边看着那粉白色的大花苞,觉得那就像自己,在淤泥里沉寂的再久,总是有出水面绽放的一天。
倒得绽放的那一天,总是身心干净的。
她遇到主子,是上辈子修的福气。这份恩情和宠信,她这辈子也还不完。
天府君醒来的时候,小芸已经如往常一样跪在了他的床边,将他今日要穿的鞋子摆放的很整齐,衣服也叠的样样齐整。
不同的是,这小丫头平日里都是梳着双髻发的,今日绾了个单的。
在庆国,有了夫婿的女子才会绾单髻。
天府君掀了被子坐起来,沉默不语但是嘴角挂着浅笑的望着她。
小芸脸侧有些红,伸手想帮他穿鞋,他却不曾像往常一样伸脚。
“主子,可是要再睡一睡?”小芸抬头问了一句,平时主子也有睡回笼觉的时候,若是晚上睡的不好,一定会补,昨夜主子睡的肯定不好。
她本来半夜想从床上下来的,可主子抱着她不松手。
主子以前哪儿和人共寝过,睡不好是自然。
“嗯,是要再睡一会儿。”天府君说罢,小芸起身就要将床幔放下来,天府君睡觉也不喜欢光线太亮。
“你陪我。”
小芸手下一滞,床幔就这样掉了下来,拂过天府君披着的发,丝丝缱绻。
小芸察觉自己的失误,又跪了下来,低着头说:“主子,现在是白天。”
“白天你就不能陪我了么?”天府君笑着问,很温柔。
小芸摇摇头,别说是白天,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主子想,她都得配合。
小芸站起来,将腰带解开,天府君却拉住了她的手,吓的她一惊。
“我来。”天府君说着站起来。站在床边的木踏脚上,他本来就比小芸高出不少,这样就更高了,他便弯下腰来帮小芸解,吓的她往后退了几步。
主子哪儿对别人弯过腰,这是折她的福啊。
“别怕,放松。”
他还是那句话。
小芸僵在原地不敢动,任由天府君帮她将罩衫褪去了。
“你这怕的像只鹌鹑的样子,真惹人疼。”天府君说着将小芸纤腰一掐,将她抱回了床上。
帷幔落下来,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人影,小芸咬着下唇,天府君魅惑的笑着,用手指抚平了她的唇:“别这样,就不美了。”
小芸脸烧的厉害,随着天府君的靠近,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蝴蝶振翅一般的轻吻,他身上辗转不去的茶香,这只是第二次,小芸却很清楚,她爱上这个男人了。
情愿为他死。
一连十日,日日缠绵,小芸虽每天晚上还是习惯性的在天府君睡着后下床,去睡她自己放在主子床边的垫子,可早晨睁开眼总是发现,她是睡在主子身侧的。
只是缠绵总是有浅淡下来的时候,天府君虽看起来闲适。其实还是有很多琐事缠着他的。
但小芸懂事,从不会给他增添任何多余的麻烦,只管一心伺候好他的起居。
直到太子出了意外。
小芸的心乱到了极点。
天府君只是个皇子的时候,皇帝也没办法逼迫他一定要娶亲,只是太子出了事故,这位子很可能就要落在天府君身上,即将成为一国之君的人。怎么可能后宫没有嫔妃呢。
而她,什么也不是。
庆国礼数森严,太子身边的女人,不可能没有身份。
就在小芸还在纠结这些的时候,却遭遇了危险。
她也没想通到底是什么人会绑了她,仔细想想,她便懂了。想也是那太子身边曾经的人,恐怕是想控制幼主,不愿意让天府君继承大统。
但是也犯不着拿她开刀,除非除非是他们察觉到了什么,觉得天府君可能会在意她。
被五花大绑,塞住了嘴扔在马车上,小芸心里五味杂陈。这些人也真是不长眼,天府君就算是对她很好,可也万不会因为她而受了威胁。
绑她的人,希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不知道被弄去了什么地方,希望就这样一点点落空的,小芸心里本来一直还有个希冀,觉得天府君可能会来找她,但每过一天,这希冀就弱一点,直到绑她来的人都察觉到,她可能对于天府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也不再好吃好喝的供养她的时候,她算是收回了内心。
她不责怪主子任何,相反觉得高兴,至少主子没有被她乱了心。也没有为她做出不可逆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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