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应。
“臣弟找林氏还有事，就不打扰皇兄了。”
原本大步流星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你有何事？”
“呃……开铺子的事？”
皇兄为何突如此严肃？
“皇兄也想去吗？”
不等他回答，祁沨继续说道：“可是皇兄不是不想让林氏知道您出资的事么？”
祁瞮：“……”
“那臣弟就先告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景，祁瞮几不可察蹙了蹙眉。
李福安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悄悄吩咐人跟上祁沨。
跟去的人不一会儿回来了，说端王去了储秀宫。
李福安一直在御书房伺候着，直到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储秀宫才有动静。
“皇上，端王爷回来了。”
祁瞮在批阅奏折，淡淡嗯了一声，祁沨已经进来了。
“皇兄，你的妃子们好生奇怪。”
祁瞮这才把视线从奏折上移开，漫不经心问道：“怎么了。”
“不仅林氏像是换了一个人，德妃和淑妃也瞧着和以往不大一样了，最让臣弟惊讶的是，开店竟然是她们三个一起的主意。”
祁瞮顿住，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也惊讶了。
她们三个何时关系如此好了？
祁沨看着他：“皇兄确定她们三家没有在暗终密谋什么？”
祁瞮沉默了。
这个他还真的不能确定。
林家，秦家还有岳家三足鼎立，几乎不可能合作，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他们三家合作……
如此想着祁瞮的眉心紧蹙：“她们与你说了些什么？”
“就谈了生意上的事，也没说其他的。”
“皇兄要不要派人暗中调查一下他们三家？”
祁瞮没有说话，只是手指一直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祁沨继续说道：“要不臣弟帮皇兄潜伏在她们身边？”
一直没说话的人终于幽幽转移过来了视线：“她们是朕的皇后和妃子，你潜伏在她们身边？”
“皇兄误会了，臣弟的意思是跟她们做生意的时候。”
祁瞮收回视线，盯着书案看了一会儿，好久没有说话。
“那……臣弟还要去忙铺子装修的事，就像告退了。”
说完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吩咐，这才退了出去。
御书房格外静，李福安大气也不敢喘，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的小太监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让她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福安觉得皇上突然变得柔和了起来，就连刚刚说的那四个字都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轻松和喜悦。
林晓黎进来的时候祁瞮正在看书，听见动静只是淡淡抬了一下眼皮。
“皇后午休好了？”平静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来情绪。
林晓黎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回皇上，臣妾休息好了，多谢皇上挂念。”
平淡的语气里满是疏离，根本没有了往日故意讨好的娇俏活泼。
李福安原本以为皇后娘娘来了御书房的气氛会好一点，没想到气氛比之前更冷静，再看皇上的脸色，都沉了下来，皇后娘娘也不知是怎么了，进来行了礼后就坐去了小书案，也不像以往一样找机会和皇上说话了。
同样发现问题的还有祁瞮，本来就不明朗的脸色瞬间增添了几分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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