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足够的银两,打着朝廷和夜将军府的名义,一万人马很快凑齐,在离军营三公里远的地方建立了秘密训练基地。
如此大肆的募集,贝瓦宁自然也收到了讯息。
“他们好大的胆子!没有朝廷征兵令竟敢私自征兵。”
“这回不能掉以轻心,务必扳回一局。”阿尔坦看着地图上标记处眉头紧皱。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阿尔坦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些许。
“禀告将军,军师,我们派去的探子无人成功混入。”
“混账东西!”贝瓦宁听后一怒之下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摔个稀碎。“毫无收获还汇报个屁,滚出去!!”
阿尔坦相对冷静,沉思片刻开口道:“现如今只有购买昂贵的留影石记录他们训练的把柄。这次,我来带队。”
阿尔坦说动就动,当下部署好了方案,领着十来个人,夜半三更就向着地图标记处出发,夜晚的森林格外的黑暗,树林将月光遮掩的严严实实,寂静的只有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甚至还能听见其他人的呼吸声。
未知的危险使这片丛林显得更加更恐怖,草丛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沙沙”作响。
“什么东西?!戒备!”
看着未知生物的快速接近,几人都屏住呼吸,随时准备出手。
哗啦——
一条普通的水蛇一跃而起,被一刀砍断了头颅。
阿尔坦见状不屑的嗤笑,“忒,还以为是什么魔物。”
摸索到秘密营地时天已经蒙蒙亮,他们分散开来埋伏在四遭,每两个人手中一块留影石,随时准备。
炊烟袅袅升起,随后又传来阵阵饭香,行走一夜的士兵早就饥肠辘辘,看着下面烧火做饭不由得咽离口吐沫。
耐不住饥饿的士兵刚想吃点干粮,草叶摩擦的哗啦声惊动了巡防的士兵。
“谁!”
当下一慌,屏息凝神,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然从一旁的草丛里窜出一只受惊的兔子,透过缝隙看见兔子被一箭射死,不由得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只能爬在草丛里一动也不动忍受寒冷饥饿和毒虫叮咬,稍有动静就会引起放哨人的警觉。
整整一天只能看见他们生火做饭,砍柴取暖,洗衣捕鱼,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哪里像什么私军,一举一动都是一群乡野之夫
一直待到后半夜巡营的人才开始打瞌睡,他们才有机会脱身。说来奇怪以这些人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发现他们,莫非只是警觉,多心了?
一行人走远之后急忙拿出被露水和水汽软化的干粮,也顾不得口感狼吞虎咽起来。
太遭罪了!
阿尔坦带着属下铩羽而归,在不远处树上坐着的女子不屑的轻笑,飘然落下,回营地去了。
早在他们到来之时,就被她的神识感知到了,特意让巡防兵在她标记点的几个点常去观顾。
走到半路阿尔坦意识到不对,他们来的太刻意了,像是早就知道这里有人一样……该死,被耍了!
“我们回去!”
“什么?为什么?”闻言属下都很迷惑,神情中都有所不满。
看见属下疲惫不堪,阿尔坦无奈的长叹一声,这回他又输给那个小姑娘了。
“回营整装,明日再来!”
但他们可来不了了,刚回营地没多久就头晕目眩,倒地不醒,就连阿尔坦也未能幸免。
咬他们的毒虫可不是普通毒虫,是夜琉璃培育的迷幻蛊虫,可以让对方晕厥陷入幻境,除非解决蛊虫或者足够强大的神识破除幻境反噬蛊虫。
但弊端也很大,迷幻蛊虫身形大,成长缓慢且行动迟缓,很容易被发现。但在茂密的丛林中谁又会发现一只虫子呢。
夜琉璃隐匿在附近,花了好久培育的迷幻蛊虫死了怪可惜的。
其余人都是一副痛苦的样子,唯有阿尔坦眉头舒缓。
奇怪?
夜琉璃想要驱使母蛊竟发现和母蛊的联系切断了。
没多久阿尔坦猛然睁开了眼,身上散发着滚滚黑气,黝黑的眸子似无意看了眼夜琉璃,却让她感到如至冰窖,沉溺在深海中般渺小。
有一瞬间感受到母蛊微弱的求救,下一秒变被泯灭,泯灭瞬间子蛊全部死亡,寄生体也全被牵连。
这绝不是阿尔坦,黑气源于他脖子上的吊坠,莫非来自那个吊坠?
究竟是什么东西?
被附身的阿尔坦似乎还想有进一步的行动,但像是能量用尽一般退了回去,周遭几具尸体被吸干,血液缓缓被吊坠吸收,吸收了十多个人血液的吊坠黑的发红,更为妖异。
一切发生的都很快,仅仅在三个呼吸十多个生命就消失殆尽,连尸体的痕迹都未能留下。
更奇怪的是其他人若无其事的样子更让人怀疑南荒到底是什么样的。
贝瓦宁过来拍拍阿尔坦的肩,跟他说了几句什么,阿尔坦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夜琉璃正想离开,一支箭徒然射在了她的脚下。转身看见了阿尔坦,什么时候过来的?
阿尔坦似乎不打算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拉弓对准她的心脏。
天残七步!
遭了!被锁定了!
弓箭尾随她而至,如果被这一箭刺中极可能毙命。
鬼影迷踪!
瞬间弓箭失去了目标,直直射在树干上,竟将三个树干射穿,最后钉在第四棵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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