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爵把手中的铁盒交给我,浑身湿透冻的一直发抖,白近连忙让我们返回他家中,我们换好衣服出来时候,其他人都围坐在火炕旁,中间的桌上摆放着宫爵从井底找到的铁盒。
叶九卿找来东西擦拭几下,这才发现黑漆漆的铁盒竟然在灯光下闪耀出金光,等到整个盒子被擦拭干净,原来那竟然是一个被淤泥所覆盖的金盒,最上面是一条栩栩如生的大清龙纹,一看就知道是大清皇族之物。
叶九卿担心还会有机关,把金盒交给宫爵,她琢磨很久才小心翼翼在我们面前打开,里面放着一支不起眼的锡棍,两头中空上面没有纹饰和文字。
在锡棍的旁边有一张卷裹发黄的绢布,宫爵小心翼翼的从木盒中拿出来,在桌上缓缓展开,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宣纸上是一幅画,而且还是一副很奇怪的画,最上面是一只凶神恶煞的白虎围绕着一个银色的圆盘,而画面的左边是一只老鼠和一只马尾部相连,却各自望向前方,在老鼠和马的上面又是一只冲天而起的龙,而画面的下面是我看不懂的星宿图。
“这这是什么?”田鸡看了半天迷惑的问。“一个文字提示都没有,一根锡棍和一张绢布能有什么用?”
“清太祖留在盛京皇宫之中的东西,而且藏匿的如此隐蔽,多半和大清龙脉宝藏有关,这处地方非同小可,想必清太祖在留下线索的时候也一定会很谨慎。”我深思熟虑说。“这个线索是留给清太祖选择好传承秘密的人。”
“清太祖把宝藏的秘密留给了多尔衮,可是清太祖驾崩的时候,他才九岁,相信那个时候清太祖也不会把详细的事情告之给多尔衮。”叶知秋说。
“就是说,多尔衮和我们一样,即便能找到这个金盒,其中的秘密也必须自己去领悟。”薛心柔说。
“但显而易见,清太祖不会留下太过艰深的线索,他首先要确保传承这个秘密的人可以领悟,就是说,清太祖坚信多尔衮一定能明白其中的奥义。”叶九卿点点头说。
“多尔衮能看懂的东西,那我们也应该可以看出些明堂啊。”田鸡挠挠头说。
“那不一定,多尔衮是满人,他从小接触到的风土人情和我们截然不同,这些线索在我们看来或许是一头雾水,但多尔衮或许能发现其中的秘密。”宫爵摇摇头说。
说到这里,我把那根锡棍递到图尔占面前,他是八旗后裔,如果多尔衮能领悟的东西,他也应该可以领悟,我问图尔占可知道锡棍代表什么。
图尔占接过去看了片刻,眼睛一亮兴奋激动说:“这好像是索伦杆子啊。”
白近一听连忙把头探过去,端详一会后也点头:“没错,和索伦杆子一模一样,干嘛要在金盒里放一个缩小的索伦杆子呢?”
“白叔,什么是索伦杆子?”宫爵问。
白近推开窗户,我们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出去,看见他家四合院东南角竖立着一根松木杆子,大约有一丈五尺,座底有夹杆石,杆顶端安放着锡斗。
“那就是索伦杆子。”白近说。
“这东西干嘛用的?”田鸡问。
“在关外说话得注意点,这可不是什么东西,在满人眼里这就是神杆。”白近关上窗户一本正经对田鸡说。“索伦杆子又称通天杆,是满族传统的祭天神杆。”
田鸡向来心直口快,估计这屋里还坐着一个八旗后裔的图尔占,知道自己说错话,憨憨一笑:“我真不知道,您老可别介意。”
“这是我们满人的风俗,你不知道不要紧。”图尔占也算和气,没和田鸡计较。
“那您老给咱说说,这索伦杆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薛心柔连忙追问。
图尔占提到索伦杆子,神情很虔诚恭敬,一五一十告诉我们,满族人祭祀索伦神杆是很神圣的传统和习惯。
索伦杆在每年腊月二十三日立上,来年二月二日解除,立杆都在族中长门或立在家族族长家庭四合院影壁后,高低不等,一般都是松木杆,在最上面的斗内放上猪下水和五谷杂粮,让喜鹊、乌鸦等鸟类来吃,这叫做神享。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