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戚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面色沉静的坐在小沙发上,右手边的长条沙发上瘫坐着司柏野和董立,也都是面无表情。
“这意思就是当年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是阎老爷子做的?”过了半响之后,官锦戚缓缓的开口,语气到没有了之前的紧绷,如果一旦是老爷子出手,那就只是交好世家之前的帮忙,其他的那些所谓的阴谋论也属于自己多想。
司柏野斜躺着没动,董立清了清喉咙,说,“不然你以为就凭刘青眉的小伎俩能把老爷子赶到国外去,而且你想想,在阎家谁有那个本事连既白哥都能闷在鼓里?”
官锦戚沉着的凤眸转了转,轻微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们了!”
说道这里,她的目光停在了司柏野的身上,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打扰你的好事了,抱歉!”
司柏野挑着修长的眉毛,笑的好不,“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还有点想念被人撞破的感觉!”
“呵那真是抱歉我来晚了,没看到现场!”说着官锦戚就拿着包包起身了,一边还问了一句董立,“你走不走?”
董立眉毛一挑,“我又没有3的喜好!”说话间,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喂喂喂,你们这是典型的扔过墙系列啊?”司柏野依旧懒懒的瘫坐在沙发上,身子动也没动一下。
“等你从上下来了请你吃饭!”官锦戚头也不回的说。
“择日不撞日啊,就”司柏野的话还没有说完,官锦戚和董立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口,啧啧果然跟了阎既白就是不一样,脾气都渐长了,曾几何时,官锦戚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啊?
司柏野心有戚戚焉,黑色的长发滑过赤裸的肩膀顺到了胸前,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眼神。
官锦戚和司柏野走到
之后,董立说了一句,“傅弘亦这个人我是不了解,但看他们这种重视,应该不是简单的人物,但”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但如果他回来,最多也就是把小锦要回去,至于他的仇他要是想抱,早都抱了,他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动手,那就说明他也没打算让他们帮忙!”
董立口中的他们自然是阎既白,秦歌,董安等人。
话虽如此,但安逸平常的日子过惯了,就再也不想卷入一些算计来算计去的纷争里面,官锦戚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董立知道她这是听进去了,只不过不想接受而已,微微叹了叹气,转而问道,“过年有什么打算?”
官锦戚一愣,说,“之前没什么打算,但现在去看看老爷子也挺不错的!”
闻言,董立看了看官锦戚,她姣好的脸庞跟多年前没什么变化,但眉宇间的那份坚定和神色却是当年没有的。
这个女人向来就很坚强,可如今她的那份坚强好像白白被人用呵护给磨灭了,留下的只有坚定和勇气。
不得不说她和既白哥在一起是正确的。
见官锦戚的眸子露出了明亮而柔和的笑意,董立才收回了眼神,状似不在意的说,“好多年没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
官锦戚又是一怔,她当然知道董立口中的回去是回哪里,于是说,“定好了回去的日子跟我讲一下,我给院长妈妈和孩子们带点东西!”
“好!”他的两只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或许是突然在一念之间,解开了多年的心结,人也豁朗了许多。
他淡笑着转头去看官锦戚,说,“祝我好运,争取明年摆脱单身!”
官锦戚也看着董立,发现他的目光跟平日里好像有什么不同,但细看又没有什么不同,但出于对董立的鼓励,她走到他的身边,轻轻的拥住了他,说,“你会幸福的,嗯!”
官锦戚和董立在酒门口分别,之后去了工作室,工作室没什么人,除了前台姑娘就只有徐枫了,徐枫看到官锦戚,露出了怔愣的表情,过了半响,才说,“原来是老板大人啊,我以为您忘了自己还有这个工作室呢?”
这满满的怨念官锦戚怎么会听不出来,但她也装作听不懂,坐在徐枫面前的靠椅上,看着他说,“徐哥现在管理的不是很好嘛,我这个老板挂名就行了!”
“我看分明就是只想坐着收钱!”
“哈哈还是徐哥了解我!”
“哼!”
两人都是老交情了,虽然是老板和员工上下级的关系,但官锦戚这老板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便名不副实了,如今两人之间没有半分老板员工的样子。
之后,两人聊了一些最近工作室的运营状况。
官锦戚在工作室一直待到下班的时候,直到阎既白下来了电话,她才想起要回家。
“怎么跑工作室去了?”阎既白问。
“总不能一直当被你圈养的金丝雀,阎先生,况且当米虫的日子也够久了,出来透透气!”
听到她这么说,阎既白轻笑,“我求之不得,养着你我求之不得!”
“阎先生,天还没黑了,提前进入这种节奏真的好吗?”
“我恨不得现在就进入节奏!”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话,阎既白也能暗示满满,官锦戚对这个男人越来越娴熟的撩人技能真是无可奈何。
“嗯哼,我等着,按按摩也是挺不错的!”官锦戚也不谦让,直接撩了回去。
自从某一日,按摩这词被他们两个玩过一回之后,每每提到或者听到这个词都觉得春情荡漾。
“官锦戚!”阎先生不耐撩,官锦戚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喘气声就比之前粗重了几分,官锦戚自然是听见了,嘴角的弧度有些勾人。
“怎么啦,你不想吗?”官锦戚说的既无辜又纯情,惹的电话那头的阎既白有些难以自持。
“我突然不想去晚上的应酬了,阎太太!”
“哼,有本事不要回来啊!”官锦戚早就猜到男人今天晚上有事情,所以才故意这么撩他的。
“我可以不要本事!”阎先生没脸没皮的说。
官锦戚无语了一阵子,有些的对阎既白说,“阎先生,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啊!”
“我要老婆就够了,可以不要脸!”
官锦戚:“我还是比较习惯那个一本正经的阎既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嘴角的笑容完全泄露了她这句话并不是真心!
“官儿,晚上洗白白了等我!”阎既白突然换成了一副霸道总裁的口吻,愣是让官锦戚破功了,笑着回了一句,“好,我等你!”
晚上官锦戚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就孩子保姆和管家阿姆,管家阿姆说傅弘亦出去了,官锦戚想到阎既白晚上有应酬,可见是他们那几个哥儿们了。
傅弘亦没有在别墅呆很久,他虽然在仓库做着一个小管理员,但晚上也接了一些灵活,当然不缺钱花,之所以待在京郊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也是为了不让阎既白他们找到。
如今,人被发现了,他也没什么遮掩的,在市区那边租了一套小居室,一个人住着也是惬意,并且每逢周末的时候,把小锦也会带过去住一段时间。
阎既白说,当年的大火,对傅弘亦的身体伤害很大,能到现在,全靠他自己平日里注意,可纵然如此他肺部的病也非常的严重,时间长一点也就两三年,短一点也就一年,这也是为什么傅弘亦要用那样的方式带走小锦。
他是算好了阎既白他们会去找他,并且会把他带回来,甚至也不会拒绝抚养小锦的提议。
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去了国外看老爷子,在老爷子那里,他们碰到了阎允礼和刘青眉,比起在国内,那两人对他们的态度稍微好一点,至少没有恶语相向。
刘青眉怀里抱着一个将近两岁的小男孩儿,看到阎既白他们了,小短腿蹦跶着过来,抱住了阎既白的小腿,咬字不清的喊了一句,“哥哥”
阎既白没有说话,不过看向小孩儿的目光没有阎允礼那么冰冷,小孩儿见阎既白没有理他,小嘴瘪着就要哭,官锦戚看了一眼阎既白,然后把小孩儿抱了起来,摸了摸他圆鼓鼓的小脸蛋,说,“不哭哈!”
虽然当初大家都怕刘青眉给阎允礼带绿帽子,但看着小孩儿那眼睛,还真是跟阎既白有些相似,小孩儿见官锦戚安慰自己,小声的喊了一句,“嫂嫂”
官锦戚简直要被那一声嫂嫂要给萌化了,抱着小孩儿在他的脸蛋上又亲了一下。
而围在老爷子身边的小白和小七看到官锦戚亲别人了,立马不高兴了,举着小手,喊着“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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