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戚看了一眼刘宴青,笑道,“不仅名字好听,长得也很漂亮,学历也高。”

刘宴青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对关筱说,“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那边有买明信片的,你去买几张,顺便买纸笔,让官官给你签名顺便带给你的室友!”

“啊,好。还是青哥想的周到。”

关筱一走,刘宴青就在官锦戚旁边的沙滩椅上坐了下来,带着几分感慨的说,“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

去年韩家的案子中,刘家也是损失惨重,但因为阎允礼的关系,也就是商业利益的损失,那时候她听说刘宴青在之后就出国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会遇到。

晚上的海滩很舒适,海风吹着,刘宴青看了看着官锦戚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带着几分自己都难以难说的情绪,但很快就移开的视线,说,“去年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我去了我们一起去过的那些地方,然后在那里遇到了小筱,好像冥冥中注定一般,我遇到她的那天,她也是这样没心没肺的跟人说着你,当时我就注意到了。”

刘宴青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和笑意,官锦戚笑了笑,说,“挺好的,看得出来,她是个好女孩儿!”

刘宴青点了点头,说,“是的,替我向阎既白说一声对不起,不过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姐姐的那些事情。”

“好的。”官锦戚没有多说什么,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官锦戚将这件事情跟阎既白讲了,阎先生一听“刘宴青”这三个字顿时就炸毛了,“你碰到这种人居然还讲话,老婆,我很生气!”

官锦戚无语,“你是小孩子吗,阎先生?”

“正因为我是成年人,所以对这种觊觎我老婆的家伙才如此的讨厌,我和你还没有一起旅行过,不开心!”

“你要是现在也在这里,我倒是可以陪你多玩几天!”

“你就是知道我不可能过来,所以才这么说的!”

官锦戚笑,“被你发现了!”

“哼我不开心,我不管,我要你哄我!”阎既白开始耍赖。

“那我要怎么办呢。阎先生?”官锦戚耐着性子哄这个中二期大叔。

“快点回来,不许拖延时间!”

“遵命,阎先生!”

官锦戚回到京城的时候,天空是瓢泼大雨,好像近几年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官锦戚一出站的时候就接到了阎既白的电话,现在看着窗外的雨帘,她想快一点看到那个男人,一想到这个不由的加快的脚步。

官锦戚看到阎既白的时候,两人的中间隔着五六个人,远远望去,那人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偏偏有一种情深意切,千言万语的感觉。

阎既白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边,露出精瘦的小臂,一只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黑色的西装裤熨烫的笔直,但形容匆匆,带着几分焦灼一向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好像还带着水珠。

官锦戚满眼深情的望着男人,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一句话。整个人跑着就奔向了阎既白,“好想你!”

她紧紧的抱着阎既白,脸颊贴在阎既白的胸膛,深深感受着属于阎既白的气息,那样的让人着迷。

“好想你,阎既白!”官锦戚抱着阎既白又说了一句,此时此刻,她完全忘记了助理的嘱咐,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当红的演员,她不在乎明天的头条,也不怕那些黑子的恶语相向,她现在只想抱着自己的男人来一记深吻。

她这么想了,当然也这么做了,踮起脚尖缠着阎既白的脖子就深吻了下去。

阎既白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女人突然这么主动,而且还是在机场这种公共场合,阎太太都这么主动了,他没有理由不回应。

虽然如此,阎既白还是抬起了打着西装外套的手臂,挡在了两人的面前,他可不想自己的老婆亲吻的模样被人看到。

两人小别重逢,所有的想念都在这一记缠绵的深吻中。

回去的路上,大雨依旧,阿勒开始车子。官锦戚靠在阎既白的熊躺着,手臂挽着他的胳膊,一分一毫都不想分开,阎既白看着官锦戚这小女人的模样,庆幸自己升起了车子中间的隔板。

官锦戚的手指在阎既白的胸前绕着圈圈,小声的说,“阎既白”

“嗯!”

“阎既白!”

“恩。”

“阎既白”

“嗯”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逼仄的车厢中只有亲吻交缠的水渍声,但完全被窗外哗哗的大雨声覆盖。

他们鼻息交缠,四肢交叠,恨不得融入到彼此的身体中。

车子一开到别墅的车库,阎既白就抱着官锦戚去了电梯。电梯门刚关上,他就压着官锦戚吻了下去。

电梯的门是直接到二楼的,一出电梯的门,阎既白就抱起官锦戚直奔卧室。

官锦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肚子饿的有点难受,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阎既白不在但连着书房的门缝里隐约透着灯光。

她随意的捞起一件阎既白丢在床边的衬衫穿了起来,松松垮垮的系了一个口子之后就下床了,虽然身上有些乏力,腰部有些酸软,但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也还不算是太难受。

她走到书房的门边,轻轻的将门缝推大了一点,然后悄悄的观察着阎既白。

书桌上摞了很高的一堆文件,男人戴着眼镜,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是不是的看一看电脑,那认真仔细的模样,还真是有些迷人。

情不自禁的,官锦戚推开了书房的门,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桌前,也不知道是男人工作的太投入,还是官锦戚的动静太小,直到她走到男人的对面。那人还是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官锦戚看着他飞快的浏览着文件,然后在文件的尾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才出声。

“狐狸精都来了半天了!”她上半生趴在书桌上,内里的风情一览无余。

阎既白盯着自家老婆看了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忒不解风情的话,“书房冷,别冻到了!”

官锦戚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说他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还是该为他此时此刻还在关心自己的保暖问题。

官锦戚直起了身子,修长白皙的大腿在白色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纵然阎既白想要做柳下惠,可官锦戚全然没给他机会。

她绕过书桌。然后勾着阎既白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问,“最近工作很忙吗?”

阎既白眸色沉了沉,食指和拇指卡起了官锦戚的下巴,说,“阎太太要掌握实权了?”

“不可以吗?”官锦戚用手指描绘着阎既白的眉峰,声音满满都是慵懒。

“当然可以!”

“不怕我谋权篡位?”

“那正好,我等着被你包养,阎太太!”

“呵你真是奖你一个吻!”说着就在阎既白的唇边啾了一下。

“谢谢阎太太的奖赏!”阎既白笑道,只不过眼神透着让人难以琢磨的深意。

官锦戚一笑,然后从阎既白的身上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说,“都晚上了,肚子有点饿去吃晚饭了!”

人都要被撩起火了,岂能就这么容易的把人给放走了?

阎既白长手一勾,揽着官锦戚的细腰就将人抱了一个满怀,不怀好意的说,“我来喂你!”

“切不要,是真的饿了,阎既白!”

阎既白虽然难耐,但也怕真把自家老婆饿到了,所以将人放开了,然后起身牵起了她的手,“穿成这样怎么去吃饭?”

“我可以换啊,阎先生!”

阎既白:“我陪你!”

官锦戚轻笑了一声,就在她要走进衣帽间的时候,将人挡在了门外。

阎既白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撞到的鼻子,不由的想,这老婆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几分钟后,官锦戚穿着针织衫,牛仔裤走了出来,脚上一双白色球鞋,官锦戚是脑袋上还带着一顶帽子,看着阎既白说,“阎先生,我们去御膳房吧!”

阎既白眨了眨眼睛,说,“怎么突然想去御膳房?”

“因为我记得我们两个离婚的时候就是在那里吃饭的,现在去纪念一下,为了我们的重逢!”

阎既白:“好,为了我们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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