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的米黄色和稳重的深咖色作为别墅空间的主色调,不仅大方气派,也带着几分清新淡雅,整个空间给人一种简单却不失别致的感觉。

每样家居,家饰都是官锦戚喜欢的风格,但跟整个装修却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尤其是楼梯间的那副水彩实在是亮眼。

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上,一对少男少女并排而坐的背影,天空如海一般的蓝,荡漾着几篇悠悠的云彩。

官锦戚见阎既白的目光向那幅画看去,不由的红了耳尖,这幅画是她在国外画的。准备回国的时候,她看着那些自己用了五年的画具,心里生出了几分不舍。

她在画室里整整坐了一下午,然后画了这幅画,当时心里并没有想那么多,直到成品出来她才发现,那两个背影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和阎既白。

可那时候的官锦戚早已经将阎既白尘封在了角落里,如今她看到这幅画,也不由的庆幸自己居然画了下来,可以让阎既白看到。

阎既白本来是想问这幅画是谁画的,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官锦戚的一样,阎既白眸光柔软了几分。“不知道是那个名家画的,真不错!”

明明在说画的事情,但阎既白的视线却没从官锦戚的脸上移开,官锦戚自然感觉到了,脸更红了,不由了说了一句,“阎先生,你真无聊!”

“阎太太,我发现我捡到宝了,什么时候学的?”阎既白将旁边的女人揽进了怀里,亲了亲她的面颊说,“我怎么越看那幅画越觉得那个小男孩的背影跟自己有点像呢?”

明明在镜头面前无所畏惧的官锦戚,可当对着自己的爱人发出这样的疑问时,她莫名的觉得羞涩又心虚,低头小声的说了一句,“在国外的时候”

“阎太太真厉害!”阎既白又在官锦戚的脸上亲了亲,本来只是一个单纯的吻,但无奈自从阎既白知道官锦戚怀孕之后便非常的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两人一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此时鼻息交缠都有些蠢蠢欲动。

“阎太太”阎既白近乎呢喃的喊了一声,然后在官锦戚的耳垂边咬了一口。

官锦戚自孕后身体就非常的敏感,哪里经受的住阎既白如此的撩拨,一时呻吟出声,这一级缠绵的声音对阎既白无疑是一记催情药。

“唔阎既白孩子”

“官儿。可以的,我问过了,只要小心一点就没事”

官锦戚心里也想的紧,奈何嘴硬不说,当阎既白把人抱在那张新买的沙发上时,官锦戚还是配合的伸出了双手,勾住了阎既白的脖子。

阎先生轻笑,手下的动作越发的温柔了。

但这种事情不是越温柔就越好的,所以最好两个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偏偏又不能酣畅淋漓的来,阎既白忍得辛苦,官锦戚也难受,嘴里止不住的催促着阎既白,想要更多一点

但阎先生一向自制力惊人,硬是控制着自己没有蛮干在一番极力的隐忍之后,阎先生上下其手官锦戚瘫软在了他的身上,阎先生也匆匆用手解决了出来。

事后,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但顾忌着孩子,谁都没有乱来两人相拥着,虽然身体还没有冷静下来,但心里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们正式的住在了别墅里面,因为之前官锦戚住的房子是长租的,所以搬过来之后就卖掉了。刚开始阎既白不同意说要留着当做纪念,直到官锦戚回了一句,“我都在你身边,你要纪念谁?”之后,阎既白被迫无奈的同意了。

一切好像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桑园会和因果正在热映,桑园会中官锦戚扮演的陈白露获得了一大批资深影迷的好评,尤其是在万里导演在一次采访中说,官锦戚在里面的扮相,唱腔都没有用替身的时候,一大批的吃瓜群众也开始纷纷的路转粉。

于是当初官锦戚在京剧大师张蕴眉手底下学习的事情也被人爆了出来,当官锦戚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怕给张老师的工作和生活造成影响,她在微博发表了一条消息,“希望大家不要打扰张老师,谢谢大家!”

之后她又给张蕴眉老师去了电话,幸好老师平时不怎么关注网上的事情,不过在听到官锦戚将了事情原委之后,笑着说,“我说最近怎么突然有好多人在剧团外面转来转去的,而且买票的人也多了”

见老师没怎么在意官锦戚也就放心了,后来张蕴眉老师还叫她有空了去剧团看看,官锦戚笑着答应了。

在五年的沉寂之后,官锦戚的两部作品表现的可圈可点。她自己也挺满意的。

截止影院下线,桑园会以63亿票房落了个中上的成绩,但对于文艺片能有如此的成绩实在是不容易。

四月底,蒋其韩的母亲韩楚月的生日,作为楚月电影传媒的董事长,韩楚月的生日自然办得比较隆重,尤其她还是蒋其韩母亲的生日,他的影迷和粉丝送了礼物过来,整个会场布置的满满当当的。

阎既白老早就收到了蒋其韩的请柬,蒋其韩也亲自打电话给官锦戚,邀请她务必同阎既白一起来参加韩楚月的生日会。

因为官锦戚身体不便,只要阎既白一个去了。

蒋其韩站在门口迎接。看到阎既白的时候,笑道,“欢迎阎先生,官官没来吗?”

阎既白露出了一个并不明显的笑容,将手里的檀木的盒子递到了蒋其韩的手中,说,“祝韩女士一切顺遂!”

蒋其韩笑着道谢,自顾自的说,“看来官官是生我的气了,颁奖典礼结束后我不是故意让她生气的!”

说着话的时候,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阎既白,尽管阎既白不曾听到官锦戚说过这件事情。但他认为既然官官没有告诉他的事情,那就是不重要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于是淡淡的说,“哦,是吗?不过管管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来,希望蒋先生见谅”

蒋其韩冲阎既白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说,“里面请”

阎既白不动声色的往里面走去,仿佛蒋其韩的那些话没有听见一般。

因为两人同样都是气质卓然的人,所以他们谈话的这一会儿就有不少人望了过来,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两人是因为官锦戚在绵里藏针。

但到底是那种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阎既白一走进大厅。就有不由人围了上来,虽然心中不喜,但作为韩家的客人,阎既白也不能因为他的不悦就让人家主人难堪。

不远处和人谈话的韩楚月从阎既白进门的时候就在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他,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同周围的熟人谈笑着,但端着酒杯的手指早已经关节泛白。

褚心兰的儿子!

她恨得牙痒痒,这么多年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整整十年的时间,只不过令她意外的是,褚心兰的这个儿子在商业上的手段比他那个懦弱的父亲阎允礼强多了倒是跟那个狐狸精的母亲有几分相似。

不过正因为这种相似,她越发的容不下褚兰心的这个儿子!

众人见她没有说话,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阎既白。其中一位笑着说,“韩总的面子可真大,连阎既白都来给您祝寿了。”

其实韩楚月五十岁出头,包养得当,看起来就像四十岁出头一样,说这话的人本来是要奉承一番的,但话一出口,看到韩楚月瞬间变化的脸,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韩楚月最讨厌别人说她老,当然褚心兰的儿子她更讨厌!

于是当下,她对身边的几位说了一句,“好好玩。先失陪一下”就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几位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韩楚月一个女人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自然有她的手段,而他们这些人都是要看她的脸色赚钱,自然也不能得罪,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阎既白正跟一位投行的朋友聊天,就听到旁边响起了一道女声,“没打扰两位吧?”

明明说着打扰的话,却偏偏露出了得体的笑容。

“怎么会?”阎既白淡笑道,“韩总生日快乐!”

“哎哟,叫我韩总我生疏啊,要是你的母亲活着。你说不定要喊我一声阿姨呢!”

阎既白笑了笑没有说话,倒是一旁那位投行的朋友很有眼力劲,对着韩楚月说了一声,“韩总生日快乐”就离开了。

半响之后,阎既白凉凉的来了一句,“我母亲已经过世了”

韩楚月笑了笑,但那笑并没到达眼底,略带悲伤的说,“是啊,已经去世了!小韩的爸爸也去世好多年了”

“真是遗憾。”阎既白不带喜悲的说,但韩楚月看了,对阎家人的憎恨又多了几分,但她知道,此刻不是跟阎家撕破脸的时候,那么多年她都等了也不怕再多等一些时日。

“听说你的女朋友小韩也认识,怎么没带过来?”

听韩楚月提到官锦戚,阎既白神色依旧没什么变化,但心头却软了几分,说,“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没过来,希望韩总见谅!”

“啊,身体不舒服趁着年轻的时候多注意一点,年纪大了就来不及了”韩楚月状似惋惜的说。但到底是什么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这时,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韩楚月的身边说了什么,然后韩楚月对阎既白说,“今天好好玩,我先离开一下!”

“好的,韩总你忙!”

阎既白没打算一直留在最后,就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有一个略带熟悉的嗓音喊住了他,“阎先生!”

听着声音,阎既白悠悠的转身,淡淡的喊了一声,“宋小姐!”

喊住他的正是他的绯闻女友宋姗姗,宋姗姗看着阎既白,眸光闪了闪,说,“阎先生,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阎既白微微蹙眉,就听见宋姗姗说了三个字,“韩悦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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