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既白一脸的遗憾,“满足一下我今年的最后一个愿望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
“阎太太”
“阎先生撒娇有用的话要扫黄打黑的警察做什么?”
“阎太太满足一下我的愿望嘛!”
官锦戚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作孽的去撩阎既白,现在阎先生反过来撩自己,为什么一个大男人撒娇不仅不觉得娘娘腔,还有一点萌?
肯定是自己的品味出现了问题。
“老婆”
面对全方位的撩,官锦戚失守了。
见官锦戚的态度松动,阎既白将人一个公主抱就脚步匆匆的进了卧室。
一顿折腾后,阎既白相当识趣的去给浴缸放水,官锦戚累的又想睡过去,所以任由阎既白伺候,把人洗白白,吹干了头发,阎既白把人安顿在了床上,对官锦戚说,“我去弄点吃的!”
现在一听阎既白说道吃的,官锦戚就觉得饿,翻着白眼懒懒的瞪着阎既白,“哼,不吃,饿死算了!”
“嘿嘿,老婆,我这就去给你做!”阎既白笑的又傻又狗腿,快速的在官锦戚的额头啄了一下就火速的离开了卧室。
不一会儿,厨房便响了动静。
想着阎既白刚刚逃也似的走出卧室的样子,官锦戚的嘴角不由的上扬了几分,刚想翻个身,结果身体一动,腰就传来了抗议。
官锦戚倒吸一口冷气,自己果然是太单纯!
阎既白端着吃的进来的时候,官锦戚从床上坐了起来。
“阎太太,吃东西啦!”
阎既白将早上的粥热了,配了几样小菜和小食,粥温温热热的下肚,说不出的熨帖。
官锦戚将勺子里的粥咽了下去,然后突然看向阎既白。
“怎么啦?”
“你说”官锦戚顿住了。
“什么?”阎既白纳闷。
“我现在这样躺着想不想坐月子?”
阎既白:
半响之后,阎先生诚实的说,“这么想坐月子。看来是我努力的不够啊,阎太太你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官锦戚头摇的像波浪谷,“绝对不是你想的这样!”
阎既白笑的像是餍足的老狐狸。
官锦戚夹了一只虾饺喂到了阎既白的嘴边,“吃!”
阎先生无法拒绝,神色诡异的吞了下去,末了,满足的说,“老婆喂得就是不一样!”
官锦戚白了他一眼,就差说出“不要脸”这三个字了。
两人将早饭当午饭吃了,下午出去买一些必要的年货。
因为年三十的缘故,只有一些大型的商超没有关门,其实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只需要买够几天的存粮就行了。
超市里的人很多,阎既白紧紧的拉着官锦戚的手,生怕她被冲散在人群中,官锦戚今天出门的时候穿着一件黑色的短款羽绒服,下面是小脚牛仔裤和雪地靴,本来就打扮的显嫩,尤其再戴上一副黑色的圆框眼镜之后,看起来俨然是一副大学生的模样。
她在一番乔装过后,自然并不引人注意,可阎既白身高腿上,天生自带矜贵的气质。尤其两人还拉着手所以只要他们经过的地方就会有人盯着他们看。
虽然官锦戚作为艺人早习惯了别人的注目,但在生活中,她一点都不想别人关注自己。
每一个货架后面都是人,官锦戚想躲都躲不掉,后来索性不管了。
阎既白来超市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他不需要买东西,而是家里的蔬菜和生活用品都会有老管家姆准备,而他也没什么时间来超市。
他们走着走着,居然到了纸品区,看到货架上摆放着的各种卫生棉,官锦戚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的大姨妈好像延迟了快半个月了。
随之,另一件事情也马上跳了出来,最近胃口不好的原因
她的心事阎既白没有发现,因为阎先生看到这些女性用品脸红了,随之他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和官锦戚结婚的第一个月的某一天,阎既白下班回家,没有看到问道饭菜的香味,也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以为官锦戚外出工作没来得及告诉他。
于是径自去了自己的卧室,可几分钟之后,他听到了隔壁的房间发出了咚的一声响,阎既白眯了眯眼睛,犹豫了一下走出卧室,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
当时他们是分房间睡的,而且两人的关系也不亲近,所以也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平时工作上的事情都有王奇转达。
不知道是不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里面没有人。
阎既白喊了几声,“官锦戚”均是没有反应。
半响之后,阎既白回到书房找了备用钥匙出来,打开官锦戚房间的门便看到她蜷缩在地摊上,浑身冒着冷汗。
“喂,你怎么啦?”
官锦戚嘴唇有点泛白。看到阎既白,哆嗦着嘴唇说,“没事,扶我一下!”
当时阎既白见这个女人都成这样了,还在逞强,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二话没说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怎么回事?”
官锦戚没有回答,半低着头,但阎既白看到了她放在腹部的手,心中便了然了。
他冷哼了一声,“需要我做什么?”
官锦戚还是没有回答。
阎既白脾气上来了,便说,“你要是死在我这里了,我还要被警察抓去问话呢!”
一听到阎既白这么所,官锦戚便犹豫道,湿漉漉的凤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阎既白,说,“帮我倒杯热水,然后然后可以不可以帮我买包卫生棉?”
倒水举手之劳,可卫生棉但阎既白面对那双眼睛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阎先生开车来了超市,不好意思问别人所以将每种类型的都买了一包。回去的时候拎着一大袋子卫生棉放到了官锦戚面前。
“不需要这么多的!”
“废话!”
这件事情好像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一些,但他们的婚姻最终还是散了,不过这个人还在自己的身边。
他拉紧了官锦戚的手。
“怎么了?”官锦戚看了他一眼,问道。
阎既白摇了摇头,笑道,“当初我可是第一次买卫生棉。”
官锦戚一愣,随即恍然道,带着三分挖苦和七分揶揄,“我可是用了大半年呢!”
“阎太太,不要记仇了好不好!”
官锦戚哼了一声,但心里却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那个时候,她和阎既白虽然不亲近,但也没有彼此生厌。
后来还真是一言难尽。
回家的路上,官锦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对开车的阎既白说,“阎既白,我们以后每年都一起过年吧!”
阎既白心里微微动,说,“遵命,老婆!”
回去之后,官锦戚和面,阎既白剁肉馅两个人开始准备他们的年夜饭。
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冷清了不少,但阎既白和官锦戚都很开心,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但这种美好的氛围被阎允礼的一个电话给打破了。
阎允礼电话过来的时候,电视里放着春晚当背景音,两人各自拿着手机念着一些好笑的短信,所以阎允礼的电话一过来,官锦戚便看到了。
阎既白嫌闹心,没有接。
可阎允礼好像不打通不罢休,第二遍打过来的时候,阎既白直接将他的号码拉黑了。
对于阎家的事情,官锦戚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所以阎既白做任何的决定她都支持。
“阎太太,抱歉!”
“不用对这种事情跟我说抱歉,嗯?”官锦戚拉过阎既白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阎既白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一点点的粗糙,摸起来十分的有手感。
“知道了!”
午夜的钟声响起,两人相拥在落地窗前,官锦戚侧着脑袋在阎既白的嘴唇上轻轻了亲了一下,说,“新年快乐,余生请你指教!”
闻言,阎既白深情的凝望着官锦戚,说,“如你所愿,新年快乐!”
随后,俯首下去,狠狠的吻向了官锦戚,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烟花璀璨,室内春光旖旎,但有些阴谋却在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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