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余泽尧长指轻缓的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轻语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提过。”
“什么?”景誉慵懒的回,连头也没从他怀里抬起来。
“上次景荣被绑架的事,后来我查过。那件事除了和我叔父有关外,我一直怀疑和梁晟毅脱不了关系。”
景誉惊讶的抬起头来。
“他?”景誉想了想,“他确实和我说,他之所以能安全回国是因为你叔父保了他。所以,他和你叔父应该走得相当近。”
“还记得当初绑匪给你打电话时,说过的话吗?”景誉还没回答,余泽尧已经自己接话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告诉我说,绑匪在电话里说过有人特意交代,不希望伤害你。”
景誉也记得,“当初这话我也觉得很奇怪。可是,也没能想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
“晟毅和景荣以前感情还不错。如果景荣真是他安排人绑架的,还将只是个孩子的伤成这样,那简直是丧心病狂!”提到景荣,景誉脸色凝重许多。
“你不是问我梁晟毅身上的抢伤吗?”余泽尧道,“就是因为这件事,这么来的。如果景荣的事,他真有份参与,而且还是他主谋,我会受到制裁。至于我叔父这次他也元气大伤,要压制他,也是迟早的事。”
听他说起这些事,景誉双臂收紧些,好一会儿,她才轻语:“我不想你再受伤。”
这样温柔的话语,这样的希冀,让余泽尧心里一暖。
曾经生活的腥风血雨,在此刻,好像都变得遥远起来。因为有了她,连生活都开始变得温柔得多。
“说起来,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件事。”余泽尧挑起她的下颔,让她抬起头来。他皱眉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他身上的枪伤的?上次在戚家,你们俩衣裳不整,到底都在干什么?”
景誉抿唇,“那你以为我们都做什么了?”
余泽尧眯起眼,不答话。
当初情绪本就很不好,进去见到那样的画面,一时间才会冲动。可是,后来仔细想想,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生日那天,在楼下,他有亲眼见到她拒绝梁晟毅。
景誉弯唇,“如果我真和梁晟毅重新在一起了,那你”
“我不会允许这种事生。何况,能追你一次,就能追你第二次。”
景誉嫣然一笑,一会儿才轻声解释:“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那边,是他特意给我看他身上的伤,用以指控你。”
早知道的答案,如今听到她解释,心里更舒畅些。余泽尧点头,“猜到了。”
心头的结,一个个都在解开。景誉心底却还积压着一件事。
隔了许久,她才终于又开口:“其实我爸的事,我一直都害怕知道所有经过可我现在又想知道。”
“你真想知道?”提起这个话题,余泽尧神色也沉重许多。
景誉点头,“如果我真要和你在一起,我没办法去逃避这一切。”
“先,鱼儿,你要清楚的一点是,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你父亲。但我必须和你承认,如果我提前知道,我所能改变的只能是手段柔软一些。政治上的事,非我一个人所能左右和决定的。从一开始,我与你父亲是政治立场不同,这就决定了许多的冲突是在所难免。我身在这个职位,既有我的无奈,也有我必须的坚持。这是我的事业,也是我要给我整个政党的交代。我这么说,你可能理解?”
景誉微微点头。
“那我父亲的罪名”
“这是高庭定的,证据确凿,必定不冤枉。”余泽尧说的是实情,“以前你父亲昏迷不醒,没有往下追究责任。现在醒过来,该来的还是会来。等待他的,势必是新一轮的检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