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从地面一块砖下,拿出一个小竹筒,旋即将其打开。

只见里面被梁晓抽出来了一个卷起的纸条。

“哎?这是?”看到梁晓抽出来的纸条,伍大碗不禁一愣,旋即靠近了过来。

梁晓伸出手打开纸条:

‘今日城中出现怪病,详细了解之后,方才知晓,原来那人乃是邪修,都怪我被钱财迷了眼睛,方才铸成如此大错。我自知若是前去官府自首,必定会被中途截杀或者引得那邪修逃遁,于是逃出城外,但求一死,让那邪修安心,据对方言辞,短时间内只怕不会离开沅陵城,期望将其绳之以法。此邪修身高八尺,脸带一张银色面具,身着青色长袍,另外,我因意外摔倒,被对方下意识搀扶,不经意瞥到,对方左掌背有一黑色胎记。’

将纸条随手毁掉,梁晓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还记得那个郡守吗?”

“郡守?自然记得.....等等,梁大哥是说,他身高八尺?”伍大碗瞧着梁晓,出声问道。

梁晓略微沉吟了一下,旋即开口说道:“不光如此,我没记错的话,他一直将双手藏于袖间,就算是敬茶的时候,也刻意遮挡,只漏出手指,我当时并未在意,现在想来....”

听到了梁晓的话,伍大碗眼睛微微一眯:“梁大哥的意思是,那邪修冒充了这沅陵城郡守?出于谨慎,一直在下意识的遮掩左手手背的胎记?”

“毕竟,原本的郡守可能左手压根没有什么胎记,若是被其他人瞥到,必定会察觉到异常。”

“如果当真是邪修冒充,那么,若不是这李阿巳留下的线索,只怕我们想破头都不会想到。”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邪修掩盖气机的手段当真厉害,当着面竟然都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梁晓微微颔首:“大碗,你可曾听闻过画皮之术?我怀疑原本的郡守多半已经遭遇不测,而这邪修正是使用画皮之术,用原本郡守的脸进行伪装的。”

听到梁晓的话,伍大碗微微颔首:“这个,听闻过。”

梁晓微微颔首,不再多言,旋即带着伍大碗离开这里,便朝着郡守府赶去。

再次见到梁晓两人,郡守连忙询问:“两位,可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梁晓微微摇头:“暂时还未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那罪魁祸首实在是太过于狡猾了,几乎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来。”

听到梁晓的话语,郡守连忙宽慰道:“无妨,本官相信,那恶徒必定逃脱不掉。”

听到郡守的话语,梁晓脸上露出一抹怪异,旋即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地将对方的袖袍掀了起来。

“你说的对,这恶徒逃脱不掉。”看着郡守左手背上的黑色胎记,梁晓神色逐渐的冰冷了下来。

看到梁晓脸上冰冷下来的神色,这冒牌郡守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慌乱:“还请阁下放开我,这是作甚?”

看到对方还在装,梁晓冷冷一笑:“别装了,说,原本的郡守被你如何了?”

听到梁晓的话语,这个冒牌郡守微微抬起眉眼,仔细打量着梁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自问一切都滴水不漏,实在不应该。”

“原本的郡守在哪里?”梁晓猛地伸出手,掐住了对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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