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苏稚淮猝不及防地被果汁呛了一下，捂住嘴巴缩着肩膀，剧烈地咳嗽起来。
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果汁，顺着指缝滴到了地上。
“淮淮你没事吧？”
见状，乔羽橙放下杯子，赶紧抽了两张纸巾走进厨房，轻轻拍她的背。
苏稚淮攥着纸巾点点头，渐渐平复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咳嗽咳的，还是因为听了乔羽橙的话，她的脸红得很厉害。
苏稚淮抬起眼皮，哑着嗓子问乔羽橙，表情看上去有点纠结：“橙橙，你知道你自己刚刚在说什么吗？”
“我清楚得很。”乔羽橙回答得很坚定，“不然你说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她撩起浅金色的长发，露出自己白皙的后脖颈给苏稚淮看。
靠近肩膀的地方，赫然一排清晰的牙印。
还新鲜着。
苏稚淮觉得稀奇，凑近了点看：“别说，你们老板牙还挺齐。”
“可拉倒吧。”乔羽橙放下头发。
似倒苦水般，骂骂咧咧地跟苏稚淮抱怨起来，“你都不知道！他就跟只疯狗似的，到处乱咬人！”
乔羽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前天我不是跟你说，那狗老板拿奖金威胁我，让我跟他出差去见重要客户嘛。”
苏稚淮点点头，也不打断她，安安静静地听她讲。
“然后见的那客户也很特别狗！估摸着是吃饭的时候喝酒喝高了，脑子跟瘸了一样，硬是要和狗老板去酒吧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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