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悄悄跟着他,那个下手的人没发现我们,事后你说其他人都牺牲了,而黄建江却疯了,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对他下的手。”
我道:“你的意思是,那条血涤虫是有人故意的放入黄主任的脑袋里,从而操控他做事,这也太歹毒了吧?”
我愤恨不已,想到那些中毒牺牲的战士和科考队员,我估计这些人虽然中毒了,但却并不致命,却是有人给他们头部放虫子,造成脑损死亡,而黄主任却是成功被控制的一个人!
可是问题是能够对黄主任下手的人现在除了老沙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可是老沙是蒙古人,这种只有西藏才有的血涤虫,为什么会出现在老沙身上哪?
我把这个问题向小白提了出来,小白沉吟了下说道:“正如关教授所讲,血涤虫却是是西藏特有的,但我却知道,这种邪恶的虫子一直都豢养在白教喇嘛手里,作为你一种特殊的宗教祭祀物品,而蒙古族确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信喇嘛教的。”
我点头道:“我明白了!”
严斌却说:“下面我们怎么办呢?等待水量变小后,我们该如何出去哪?”
这个问题我们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道:“先等等吧,看水流小了以后,我们能不能找到通往额尔齐斯河河谷的地下水道,从那里走,就能出去了!”
闫一虎却道:“如果那个老沙如果真是跟在黄主任后面的话,那是不是也会在这里哪?按理说他要真在这里,肯定没命了,但这小子我看并不简单,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事实上”小白说道:“我刚才在救严队长的时候,确实看到左下方有一个人影闪过,好像是躲到了水流和碎石的后面。”
闫一虎惊道:“那一定是老沙,这家伙还真是顽强啊!”说完将肩膀上的枪就摘了下来。
我们趴在边沿向下用手电照射查看,但根本没有什么人影,湍急的水流如瀑布般,落差很大的流下,夹杂着还有很多碎石,声音很大,隆隆轰鸣,而且水花四溅,严重影响视界,想要看到远处的情景非常困难!
闫一虎拿枪警戒着,我们都在原地休息,浑身湿透的感觉真是很难受,而且非常的寒冷,期望着地下水的水量能够快点小下来,好在现在是春季枯水期,这一段山脉的山顶根本没有积雪,现在山体中下部的地下水基本上都是存水,很快就流光了。
当水量稀稀拉拉的减少以后,我们开始行动了,水洞内的岩石错综复杂,犬牙交错,上下攀爬倒是并不困难,只是有些湿滑。
我们六个人分开行动,小白带着严斌,闫一虎带着关教授,我带着展月清,也是为了照顾他们三个人,严斌在掉入水洞后,眼镜虽然没丢,但却有一个镜片碎了!但这家伙高度近视,还是坚持带着。
我们坚持向下攀爬下去,但却是异常艰难,按照小白的说法有一个支流水道就在下边,那个水道四周是典型的砂岩结构,方向上看是向北的走向,坡度平缓,有很大可能会是额尔齐斯河的一条地下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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