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丰把自己的家人都赶走,把邢天正等人请到了堂屋,请众人落了坐。
张永丰将手里的金馃子放在了桌上,叹了口气,一脸的颓败之气,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道:“邢大侠,诸位大侠、女侠,这些天与我张某人相交下来,真的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吗?”
丁小祯想起在永丰当铺的事情,道:“那谁知道呢,画龙画虎难画骨,识人识面不识心。”
邢天正却瞪了丁小祯一眼,不让她再说下去,转头对张永丰说道:“正是因为觉得你还不是无药可救,才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就请你如实相告,为什么要加害尊夫人?”
张永丰眼睛望着天花板,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道:“好吧,我就让你们来评评理,我这个老婆到底要得要不得?”
于是,张永丰将那天夜里被土匪活埋之前,康小八对他说的一番话讲了出来,他越讲越气,道:“我与朱秀珍的婚姻,是她心甘情愿的,我并没有半分的逼迫。她父亲与我是至交,即使她不嫁给我,我也会帮她父亲度过难关,在结婚之前,我反复向她强调过这一点,结果她还是愿意嫁给我,没想到她却狼子野心,以德报怨,想要谋我这份家产。”
邢天正道:“所以你就把她杀了?”
张永丰这时底气又足了,声音抬高了八度,道:“我没有杀她,她是被采花贼给掳走的。当时你们守着门和窗户,我就隔壁的房间,怎么可能杀人?只有京城采花贼才有穿墙过壁的本事。”
邢天正原以为张永丰已经老实了,没想到他仍然在为自己狡辩,不由生气道:“别跟我扯什么采花贼,采花贼根本就没有来过!”
张永丰道:“没有来过?那聘礼是怎么回事?”
邢天正道:“自然是你自己找人放在那里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就是刚才为你挺身而出的那位如夫人丁香吧?”
张永丰脸色又变白了,道:“你,你有什么证据。”
孙游也在一旁说道:“是啊,老大,你说这个得有证据,而且晚饭之后张老板曾经进去看望张夫人,待了不到五分钟,出来之后一直在东边自己的房间,他没有作案的条件。而且,我记得那之后你待一会儿就要隔窗问一下,张夫人在屋里一直都有答应。”
邢天正看着张老板,冷笑道:“我想,晚饭后张老板进去的时候,张夫人就已经遭到了毒手,后来的都是那位丁香女士在应答。你没有发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像吗?”
孙游之前并没有跟丁香夫人打过交道,只是刚才听她说过那么几句话,现在听邢老大这么一说,除了语气、声调不同之外,音质还真是有真有几分相似。
孙游道:“可是,如果是丁香夫人,她是怎么进入张夫人房间,又是怎么离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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