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夏沫所想那般,大夫来了过后反反复复还是那句话郁结于心,要时常开导病人。
再开些安神的药物,大夫也就尽了职责了。
颜姐儿虽失望,但到底没再跟夏沫提过要再请大夫的话来,只依旧每日过去陪柳氏说说话,疏导疏导,暗中期盼她能早些好起来。
夏沫这次怀孕比怀鸥哥儿的时候还吐得厉害,每日吐得天昏地暗,又吃不进去什么东西,不过一月时间,她就已经瘦的快只剩下皮包骨了。
颜姐儿暗暗着急,吩咐厨房变着花样给夏沫做好吃的,可那几大菜系都尝试过了,夏沫依旧是吃不下去丁点。
夏沫也是急的不行,这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她可以不吃,但那小东西却是不能够没有营养的呀,只是每日吃下去的东西不过一会儿就吐的差不多了,肚子里根本就没存货,眼见日渐消瘦下去,夏沫只好让丫鬟熬上安胎药,逼着自己喝下去。初初确诊之后,这大夫就给夏沫开过安胎药,只是是药三分毒,夏沫不肯喝,只觉得只要身康体健即可,可现下她也是没法子了。
她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怀孕四个月才开始好转,怀鸥哥儿的时候她也是吐得厉害,直到第四个月才好转起来的。但没想到这次却好的很快,刚过完年,她就不怎么吐了,也能好好吃的下东西去。
因顾白驰不在,家里就两个女眷外加一个还不懂事的鸥哥儿。这个年,顾府过得额外的冷清。除了一些相熟的夫人外,并没有其他人登门拜年。这也正合夏沫心意,养胎养胎,当然是要养着才行,强打起精神来应付各种女眷,实在是不好养胎呀。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这些时日,夏明草的表现可圈可点。加上夏沫也不孕吐了,她一点也不为难的携上颜姐儿鸥哥儿去夏家拜年。
这还是夏沫第一次带鸥哥儿去夏家,见着熟悉的外祖父。鸥哥儿兴奋的跟什么似的,大声喊着外祖父就要他抱。
夏明草笑眯了眼,亲热的抱着鸥哥儿介绍高氏等人。
高氏一改往日对夏沫的冷言冷语,不仅掏了个大大的荷包给鸥哥儿。更是亲热的拉着夏沫询问她的情况。
夏沫有些毛骨悚然。对这个奶奶她是再了解不过了,高氏从来对她都没什么好脸色,就算知道顾白驰是定国公她也从未给过夏沫小脸,但现在事出反常必有妖,夏沫打定了主意,待会儿无论高氏说什么都不搭腔。
高氏说了好会儿子话,便压低了声音说出了她的目的来,“当年在乡下虽然过得苦。没吃没穿的,但是自在呀。哪像现在这样,哎哟,吃了饭出去遛个弯都不行,我到京城这么多年了,都还没出去逛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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