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秋见此,也只好随他去的点了点头。明子煜坐在另一头的炕边,捻了颗冰葡萄扔进嘴里嚼了两嚼,随又道,“今儿我来府上除了看这一对小侄儿外,还有一样东西给嫂嫂你。”
“什么?”
析秋疑惑的看他一眼,却见他从袖笼里拿出一把金色镶宝石的小型匕首,“上回在林子里见你披头散发的,后收拾残局时见地上好多歪掉的簪子飞刀。便想着送你一样东西防身,可你必竟是女子之身,用飞刀,成日带着也不保险,还是送把小匕首给你吧。贴身,又不沉重,倒是好用得很。”
析秋一见上面镶的蓝宝石就有些心动,伸手拿过来时,见那刀鞘上还有着精致的花纹,不由得更喜几分。明子煜说得没错,她是该有样防身的东西,这个巴掌大的小刀,正好放袖口里不容易引人察觉。
想着的同时,她将刀从鞘中拔出,见刀身森白峰利,想着用手试试。却被身边的亓三郎一把抓了她的小手,“别碰。”
明子煜也在一边急得不行,见此赶紧解释道:“这可是上好的玄铁铸就,刀身吹毛必断。你可得小心,平日里可不能随意抽动的,不然很容易伤着。”
析秋正要点头,不想匕首又被亓三郎收了回去,“此刀太为贵重,还请太子殿下收回。臣自会再为内子寻得一稳妥防身之物。”
明子煜愣了一下。析秋也愣了一下。转眸看了看明子煜,见他忽低了眸,“表哥你这般可是误会与我了。再是如何,我也自知分寸。”
析秋嗔怪的看了亓三郎一眼,敢情这是在吃醋不成?没好气的自他手中夺过那柄漂亮的小匕首,“这小刀使着顺手,就这把了。太子殿下,多谢了。”
“嫂嫂喜欢就好。”他笑过后,又将一旁看着他不动眼的朝哥儿给搂抱了过来。任他小手在自已脸上摸着,垂了眸,扯了自已身上的玉佩开始逗弄起他来。
析秋给亓三郎使了个眼色,随交待了绿芜一声,便进到内室又开始绞起了衣衫来。
亓三郎定眼看着明子煜良久,见他始终低着个头,终是不动声色的品着茶。良久,淡声开口,“可是想过成亲?”
“嗯!”
“何时?”
明子煜苦笑一声,“我若娶嫂嫂的妹子可行?”
“不行!”他想也未想就拒绝道。内室听到此回答的析秋亦是放下了心。
明子煜见状点了点头,“知道了!明日我便跟父皇表明心意,早日立妃。”其实他也知析秋跟其妹是两种性格。
当初看析秋只觉得她不过比别的女子聪明点罢了,能得自已敬仰的表哥喜欢,想来也是以她聪明取胜。可直到那次树林里,她不惧刺杀,还拿着木棒跟他并肩作战。他才猛然发现,他一直想要找寻作为伴侣的女子就似这种,不爱酸诗,也不会动不动就哭闹不休,有脑子,危机降临时不会舍他而去,而是与他同甘共苦。
如今于他来说娶谁都无所谓,怪只怪,他没有那运气先到罢了!役鸟布血。
“你未去发现,又怎知世间女子都是一样?”亓三郎见他愣怔的看着自已,淡淡一叹,“不能因你年少时见过的几人,而抹灭了所有人。”
“我知道了!”明子煜点了点头,将玉佩完全送给了怀中的朝哥儿去啃,只道:“既然如此,那我娶其妹又有何不可?”不是发现么,那总得给他发现的机会不是?
“因为她不适合!”析秋不知何时步了出来,“你是太子,不可能独宠她一人。”她恬然地笑看着他。
见他似有些不服气,又道:“满朝的文武百官会不允,言官会骂死析春的。而你,要为着平衡各世家,不得不选纳了新秀为妃。”这不是言情,不是演电视,谁也不能作保将来的女子哪一个能得他心。一辈子那么长,一宫的三千粉黛,若他一人也不沾,那么权贵世家,介时少不得人人都得对准了析春开炮。那样一个举步维艰之地,她又如何愿意自已的妹妹去吃那苦?
加上各世家大族与各权贵之间争斗,想要平衡制裁,有时作为帝皇之人,也会身不由已的使用特殊手段。就如了洪诚帝,与皇后再是夫妻情深,不照样每回选秀时,都得纳进几人么?为着让前朝人能尽心办事,不也得偶尔去宠幸一妃么?这般复杂的地方,析春的性子虽温婉可手段却不足,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得有暗战。她,并不适合那里!
明子煜似有些颓废。析秋则笑着下去着人快快的备了晚饭。
当天夜里送走明子煜后,析秋躺在亓三郎的胸口叹着气,“他受过啥刺激?既是如此看低女子?”
“宫中之事,向来隐秘,猜这般多作何?”
听他如此说的析秋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沉着个眼,不由得扑哧大笑出声,“敢情是在吃醋?”
“不可么?”
“可!”析秋点头,靠于他的怀里,用着纤手抚着他皱着的眉峰,“我爱死夫君这副样子了。”
他笑,勾着薄薄之唇,在她耳边低语一声,见她脸红,终觉搬回一城的大笑出声,扯了帐蔓,一室风光旖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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