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秋她们被带到了一处极偏位置,彼时车停之时,还不待析秋她们反应过来就进来一蒙面之人,拿着两条黑带就要来遮了析秋她们的眼。绿芜不动声色的将娇小的身子挡在了析秋的面前。析秋则搬着她的肩头,对那人笑道:“壮士,我们自已蒙眼。不劳壮士费心!”
那人显然愣了一下。随恶声恶气的将两条布条给扔了过来。“别想耍了花招。”
绿芜吓得转首看了析秋一眼,析秋冲她淡淡的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将掀开的褥垫遮还了原。役有台弟。
不紧不慢的将那黑布条当先向着眼睛蒙去。绿芜见此。也跟着红了眼眶的蒙上了眼。
那人一看,立时过一个大力的将析秋扯了个趔趄。
析秋顺势倒了过去,只觉一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给倒抗了起来。析秋脑中冲血,却也极力强忍。
绿芜带了哭音的高叫了起来,析秋则道:“莫慌!”
绿芜听罢,这才稳定了心神。
那抗着两人的两位壮汉对视一眼,随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析秋警醒的唤了一声,“绿芜!”
“不想早死就闭了嘴!”
析秋听罢,心凉了下去,感情是怕她们作暗号,将她们分开了?
正想的同时,那人突然停了脚步。随一个纵身向着那一处高墙跃去,这个感觉太过熟悉。析秋趁此赶紧将隐在袖中被戳破洞的荷包顺势滑向手心,将洞口一处朝下,放下一点粉末出去。
再然后,那人不断跑跑停停,析秋在他每转一次弯或是跳跃时。便不经意的将手中紧捏的荷包放下,抛洒粉末。同时心中还庆幸着,幸亏刚刚在车行时有想起放在格子里的糕点,为给后续部队指路,她们将糕点全部碾碎,装进荷苞里。透过车底板下的缝隙。每隔一段路程就洒上一点。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那人在一处停了下来,抗着析秋左右晃动了一下。析秋猜想着可能是到目的地了,因为他在小心的寻视着周围,这样想着的同时,那人又是一跃,析秋赶紧的撒下粉末。随又快速收回荷包,向着袖笼的最深处塞去。
果然,那人一跃过墙头,便在院中一路直走了起来。析秋感受到了这院子不大,因为来人只转了一个圈,便将她给扔在了一处发了霉味的屋子里。
不待她喘气的机会,那人又大力的将她按在了一张木板上面。随又将她的双腕高举,绑紧固定在木板凸出的边缘。
“老实点。”来人看到析秋想动着起身,随又将她给按了下去,再行将她的双脚也给绑了固定。待这一切做完,那人便走了出去。
析秋听着屋中的寂静,故意挪动了下身子,见并未有人喝斥。随艰难的将手往下,脑袋往上伸着。
待摸到熟悉高耸的发髻,她咬着牙。硬生生的将手腕给大力磨破,只为将插在发髻上那支最高的簪子给拔了下来。
这一切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偏生让她咬着牙不敢大声出气的试了多次。待终于用着食指跟中指将那簪身摸着后。为稳着簪身不掉,只能小心翼翼的向外一点一点拔着,每进一步都似要耗尽了她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似的,那难耐的窒息感让她俏白的脸蛋,不过转瞬给涨了个通红。为着不被闷死和发现,她只能暗中咬牙,张着嘴,轻轻吐气交换着这让人窒息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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