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晚唐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刑非池,哪怕是他狠心甩了她的时候用r的身份给她织了一个大网欺骗她的时候他接近锦玉琳和锦玉琳在她面前秀恩爱的时候因为他rn找上自己,孩子没了,她也染上了病毒的时候她都没想过要伤害他!

这一次为什么要狠下心来虐虐他?只是心里的小女人心性作祟,她也想体验一把被追的滋味,也想让他尝尝人的怨气积累久了还是有爆发的一天。而锦晚唐爆发的这一天就是现在。

看到刑非池忧伤悲凉的眼神和表情,她不心疼吗?不,她比谁都心疼。可是心疼又如何,小孩子不听话,爸妈就算心疼也是要打的,她现在对刑非池就是这样的心理,不教训教训他,她今后的一辈子可真的要被刑非池吃的死死的了。

刑非池永远都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利用自杀逼她出来。利用孩子,让她恢复记忆,可他就没想过她的感受,他开车撞上栏杆的时候。为什么就不想想她,万一他力道没控制好真的挂了怎么办?当然,他除了逼她出来,肯定也没想过她看到之后会不会担心。会不会紧张。

还有带她去见孩子的事儿,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记起以前的事儿,可就没想过他在孩子面前一声声地控诉她的罪行的时候,她这一年半的时间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为什么没有来找他们

所以尽管心疼,尽管心虚,她还是淡淡地开口,“那什么你说过我跟你去了墓地后还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儿,你就放过我的你是男子汉,又是京海市的大慈善家,不能说话不算话”

本以为刑非池会不同意,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良久之后点了点头,“嗯。你走吧”

锦晚唐起初有些惊讶,随后淡淡一笑,从床上下来。朝门口走去,手放在门把锁上拉开门口,她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转过身紧张道,“我男朋友呢?”

“呵!我又不是黑社会的,能把他怎么样?不过锦晚唐,就算你失忆了,也不能改变你是我刑非池的老婆和你是唐鼎集团董事长的事儿,所以处理好你跟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媒体说我刑非池被自家老婆戴了一顶超大的绿帽子。”

锦晚唐:“”她都逼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为什么还这么淡定,难道他不想追回她吗?

“我也跟你说过无数遍,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你口中的那个锦晚唐不是我,我是周晓静!我和我男朋友很相爱,我不会跟他分手的”

刑非池怒极反笑,“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白领,每个月的工资才几千块,你们两个谈恋爱他能给你什么?房子?车子?还是存款?只要你跟他分手回到我身边,你不但是京海最富有的女人,还会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冰冷又嘲讽的语气让锦晚唐也有些怒了,“他是没什么钱,可是跟他在一起我很幸福,就算是吃泡面吃街上的麻辣烫,我也愿意”说完,锦晚唐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却传来了刑非池冷若冰霜的声音,“他就那么好?值得你放着荣华富贵不想,偏要去过苦日子,锦晚唐,你长这么大什么时候穿过那种粗制麻衣,几十块钱的球鞋了?”

回答他的是锦晚唐大力的关门声,看着紧闭的病房门,刑非池挫败地扶了扶额,该死的,他明明就没想过说这些话的下午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满是过敏引起的红疙瘩时,他就很心疼,他一直都知道她体质容易过敏,也知道她的过敏是那件几十块钱的恤造成的,现在他都告诉她,她是锦晚唐锦氏总裁,唐鼎董事长,她很有钱不用穿劣质的衣服和鞋子,可她醒来后却还是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一气之下他才口不择言,他明明知道她最讨厌钱的那一套说辞,却控制不住还是说了

想追出去,可也知道追出去之后除了让她方案外,得不到任何好处。

刚想这,电话铃声突兀地在病房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老黑打来的电话,刑非池眉头紧紧皱了皱,立刻接通了电话,“什么情况?”

“大哥,这小子叫周佳航是唐鼎最基层的一名员工,大概负责打印文件之类的工作,家里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是个农村人,来京海打拼,工作蛮认真的,内容还决定提拔他”

“说重点!”

电话那头的老黑囧了囧,他现在说的可都是重点啊,“他说他在一年半前因为找不到工作想去跳海寻死,却在京海上游的一个岩石上发现了大嫂,看到大嫂还有呼吸,他就救了大嫂,之后大嫂醒来后不记得以前所有的事情和人,他又不放心大嫂一个人,便打消寻死的念头,照顾起了大嫂,为了大嫂的病,他把老家唯一一套房子卖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就算要还债,他还是没让大嫂出去工作,怕大嫂身体不好受不了,自己一个人工作,每个月几千块钱,除掉房租和基本的开销,全都拿来还钱了”

说着,老黑还感动地吸了吸鼻子,“大哥,这么看来,这家伙不像个坏人,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大嫂了。”

刑非池静默了片刻,冷冷道:“这么说锦晚唐现在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了?”

老黑一愣,尽管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得到来自刑非池身上的寒冷之气,纠结了许久,不得不说,“嗯”

“人在哪里?我要亲自见见他。”

听老黑报了地址后,刑非池开车到达了目的地,此刻锦晚唐口中那个宁愿跟着他吃泡面吃麻辣烫的男人被绑在一把椅子上,除了脸色不太好看外,没什么异常。

能在唐帮这样的环境里都能保持淡定和冷静,还真是不错。

老黑怕刑非池冲动,立刻冲过去紧张道:“大哥,大嫂呢?”

刑非池没有回答老黑,而是一步步慢条斯理地走到了周佳航身边,“听说你救了锦晚唐?”

“如果你们非要说晓静就是锦晚唐,那我的确是救了她,不过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的她不是锦晚唐,而是周晓静。”

刑非池挑了挑眉,坐在了周佳航对面的沙发上,“周佳航周晓静锦晚唐的名字是你取的?”

“是,晓静什么都不记得,包括她自己的名字,所以我就让她跟着我姓了,刑总,晓静身体不好,受不了什么大刺激,你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没有回答周佳航的话,刑非池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的唐鼎?你知不知道锦晚唐是唐鼎的董事长,锦晚唐失踪了多久,消息就报道了多久,别告诉我,你从来没看到过新闻?”

周佳航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被刑非池捕捉到了,“你知道你救下的人是锦晚唐,也知道锦晚唐的身份,你之所以没告诉她,也没来找过我们,而是卖了家里所有的房子,欠了一股债地给她治病的目的是什么?想利用锦晚唐得到整个唐鼎集团?还是觉得得到了锦晚唐,就会得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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