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晚唐在跌进刑非池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时,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不顾一切地抱住他。告诉他她这一年半来所承受的痛苦和对他的思念,可是当听到刑非池说恨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住没去抱她,一心说的对,她不能一辈子被他吃的死死的
所以强忍着无视刑非池语气里的痛苦和欣喜,她一把推开了他,顺手就给了他一耳光,“你丫谁啊?大白天耍流氓,也不怕遭雷劈啊!?”
其实那一耳光不是想打他抱她,而是教训他不顾自己的性命,用自杀的方法想逼她出来。
锦晚唐的巴掌落在刑非池脸上的那一刻,老黑心里一惊,来不及阻止就捂住了眼睛。
完蛋了,这次真的是完蛋了
刑非池被锦晚唐的那一巴掌打的有些懵。眼前的女人是锦晚唐没错,还是没感染病毒之前的锦晚唐,她勾人的眉眼,她小巧的鼻子和那张粉嫩如樱桃的双唇,都是锦晚唐没错,可为什么她看着自己的时候,眼里全然是陌生,防备还有浓浓的愤怒,她不认识他了?
回过神来时,刑非池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漆黑的重瞳里满是冰冷,“锦晚唐。你在玩什么把戏?”
锦晚唐被气的冷笑了一声,“我玩把戏?我还想问问你们玩什么把戏呢,这个非洲野人无缘无故出来拦住我,胡乱叫我大嫂,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又抱我,你别以为你长得帅了点就可以随便吃我豆腐,门都没有”
刑非池皱着眉,脸色变了又变,他紧紧地抓住锦晚唐的肩膀,目光冷硬地直逼她的眼睛。“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你别以为嗓门大就占了理了,我就是对着你看一辈子,我也不知道你是谁?”说着,锦晚唐恍然大悟,“哦对了,我记起你是谁了?”
老黑和刑非池俱是一喜,刑非池嘴角还露出了一丝笑容,“那我是谁?”役见宏亡。
锦晚唐撇了撇嘴,“你不就是这几天,天天准时出现在新闻上的为了失踪的妻子闹自杀的男人吗?切,最瞧不起你这种为了情啊爱啊就闹自杀的人!”
嘴角的笑容瞬间僵硬,刑非池的一张脸都黑了,他冷冷地看着锦晚唐。漆黑的重瞳里满是怒意,“锦晚唐!”
咬牙切齿的三个字说明了刑非池的情绪已经到了愤怒崩溃的边缘。
锦晚唐抬头看到刑非池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仿佛下一秒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就会掐在她脖子上一般,脖子情不自禁地缩了缩,但想到此刻刑非池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样,便毫无畏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都跟你说认错人了,你丫是有毛病啊?老娘叫周晓静,什么锦晚唐不晚唐的,我还锦初唐呢”
老黑:“”大嫂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自己的名字还不让人吐槽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开始吐槽了呢?难道她真的不是大嫂,而是跟大嫂长得一某一样的人?
不对不对,老爷子就大嫂和锦玉琳两个女儿,没听说大嫂还有个孪生姐妹啊!小西说了,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要是人的话,那应该更不可能了。
该死,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老黑纠结不已,刑非池则快崩溃了,周晓静!?呵!一年半不见,连名字都改了。
“锦晚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是谁,我又是谁?这一年半来,你去了哪里?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锦晚唐皱眉,一直都在不停地挣扎着,想挣脱刑非池桎梏的双手,可却毫无作用,“我也最后一次警告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可真就报警了”说着,她暗咒了一声,“今天真倒霉,一个小时的时间居然遇到了两个神经病!”
“锦晚唐!”
“你吼什么吼啊,想跟我在唐鼎大厦楼下比嗓门啊?”
刑非池大声,锦晚唐比他更大声,突然,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冷笑了一声,“话说,那个锦晚唐不就是你寻死觅活想要殉情的女人吗?怎么?找不到她就把我当成她啊?你对她可真是真爱啊!”
刑非池被气的全身僵硬,他想过无数个重逢的画面,却怎么也没想过会是这样,她居然不记得他了,而且连自己都忘了。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唐鼎大厦走了出来,锦晚唐眼前一亮,使出全身力气推开有些僵硬的刑非池跑向了那男人身边,男人一看到锦晚唐,嘴角微微一勾,将她搂进了怀里,“等很久了?”
锦晚唐将脑袋靠在男人胸口,闷声闷气道:“你怎么才出来啊,我等你的时候遇上了两个神经病,他们一个叫我大嫂,一个叫我锦晚唐,还吼我”
“什么人敢欺负我家晓静?走,我去替你报仇”
锦晚唐指了指远处的刑非池和老黑,“就是那两个混蛋,佳航,你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你可要替我报仇啊”
周佳航顺着锦晚唐的手指看过去,脸色骤变,“晓静,你确定是那两个人?”
“就是那两个人!”
“不会吧,黑一点的那个是我们公司的执行总监,另一个据说是唐鼎以前的董事长,还是京海市的大慈善家刑非池,他们怎么可能欺负你呢?”
锦晚唐冷哼了一声,“所谓的衣冠禽兽,说的就是这种”说着,锦晚唐又有些为难,“佳航,这么说着两个男人都是你的上级?那我刚刚还得罪了那两人,他们不会给你穿小鞋吧?”
周佳航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会的,他们都是挺好的人,会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计较的。”
锦晚唐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快走吧”
“看打董事长和王总,我还是过去打个招呼吧”
锦晚唐想到周佳航以后还要在唐鼎上班,便点了点头,“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你。”
“好”摸了摸锦晚唐的头,周佳航朝刑非池和老黑的方向走去。
时隔六年,刑非池再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美国的时候,rn家族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时一样,那时候,他想灭了rn家族,可这一刻,他只想灭了朝他走过来的男人。
他的女人,他的老婆锦晚唐推开他之后跑向了另一个男人身边,还跟她拥抱,跟他撒娇,跟他诉说委屈,呵!真好,真够好的!
所以在那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刑非池朝身后的老黑冷冷道:“给我看住这个男人”
说完,直接走向了锦晚唐,在掠过周佳航的时候,周佳航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刑总抱歉,刚刚我”
话未说完,刑非池快速出拳,发泄般地在一拳挥在了他的脸上,周佳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领哪里是刑非池的对手,就一拳直接倒在了地上。
锦晚唐见状,满脸惊慌地跑了过来,可还没跑到周佳航身边,就被刑非池拦截,刑非池二话不说,抱起锦晚唐就朝车的方向走去
“混蛋,衣冠禽兽,臭流氓,你放我下来,你居然敢打我们家佳航,我跟你拼了”
锦晚唐激烈地挣扎着,手挥来挥去都不知道打了刑非池多少下,在挣扎的过程中,指甲还划破了刑非池的俊脸和脖子,其实锦晚唐自己也有些心虚,但她知道不放大招,兴废次是不会相信她失忆的事儿,为了今后的家庭地位,她也要狠一点才对。
人家都说了,女人要狠,地位才稳!
“闭嘴!”刑非池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脸上脖子里都火辣辣地在疼,以前舍不得他受一点伤的锦晚唐,现在居然毫不心疼地抓他,她真的不是他的晚晚了吗?
被打倒在地的周佳航见锦晚唐被刑非池挟持,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准备去救锦晚唐,“晓静晓静,刑总,你要把我女朋友带到哪里去?”
可还没走两步,身后的老黑冲过来将他一个反手,像警察抓贼那般,轻松将他制服在了地上,“那是我大嫂,不是你女朋友!”
“王总,晓静真的是我女朋友啊,你”
话未说完,脑袋上就结结实实矮了一下,“你还说,我看有必要好好跟你聊聊了。”
“啊啊啊王总,你要带我去哪里?”
“小黑屋!”
周佳航:“”
于是周佳航和锦晚唐被老黑和刑非池带向了两个不同的地方。
锦晚唐被扔进副驾驶时,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你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大白天绑架我,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告你非法拘禁还有,你们把佳航带到哪儿去了?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车门被锁,锦晚唐根本就下不去,她一边砸窗户企图引起行人的注意,一边又忍不住转过头怒瞪着刑非池,“亏得佳航还说你是京海十的大慈善家呢,我看是大败类家才是!”
锦晚唐的一口一个佳航让刑非池的俊脸越来越冷,他面无表情地侧身不顾锦晚唐的挣扎,给她系上了安全带,“锦晚唐,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车子猛地发动,尽管吸着安全带,但锦晚唐还是因为惯性往前冲了一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锦晚唐愤怒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我下车,我要去找佳航!”
“锦晚唐,我警告你,别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否则我可真不敢保证我会对他怎么样?”
“你有病啊你,我们倆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车子猛地停在路边,刑非池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捏住了锦晚唐的下巴,“你就是招我,惹我了,八年前你就招惹了我,现在又装不认识我,锦晚唐,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锦晚唐抬眸时,就撞进了一双悲伤,绝望又带着怒火的眸子,心中微微一疼,她狠狠地掐了掐自己才忍着没伸手抱他,“这位先生,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锦晚唐,我叫周晓静,周公的周,初晓的晓,我想静静的静!我知道你找老婆心切,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拉着我就说我是你老婆吧?你行行好,放我下车好吗?”
“不!好!”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好说歹说你都听不进去是吧,我可警告你啊,佳航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
话未说完,双唇被封,狂热霸道又激烈的席卷了锦晚唐的整个感官,长舌直入,霸道地纠缠着她的小舌吸允着,锦晚唐都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断了,身子被他紧紧地抱着,完全都动弹不得。
窗外车辆行驶,路上行人匆匆,车内的刑非池却吻得缠绵又动情,他一手放在她的脑袋上,一手紧紧地牵制着她的一双手,使得她完全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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