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的时间,大叔始终都在昏迷,没有一丁点要醒来的征兆,让我心中十分担心。
一边担心着大叔的安危,我一边还要担惊受怕,生怕那些追杀者们找上门来,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痛苦,让我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莫大的煎熬。
唯一的好消息是,大叔的各项生命体征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也逐渐地稳定下来。
医生很惊讶,连连赞叹说这是大叔的求生意志足够顽强,另外,他也少不了有些自得,可能觉得自己的医术真是超凡脱俗了,连这种近乎必死无疑的病人都能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所以走起路来都有些发飘,让我忍不住又是一阵好笑。
我很想告诉他,这分明是大叔本身牛逼好不好,你还真以为全是你的功劳?
但不管怎么说,这医生也确实是救了大叔一命,我对他的态度也算恭敬,找了个机会还他包了个大红包,外加一个内部加装了驱邪符的辟邪荷包。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天天呆在医院里,说不准啥时候就会出事,有个加强版的辟邪荷包在,也能免除很大一部分被脏东西缠上的可能。
不过,看这医生的态度,显然只在意那个红包而已,对于那个辟邪荷包,他也只是随手收起来罢了。
我耸了耸肩,也懒得多说,免得到时候被当成神棍还好,万一被当成神经病,直接把我送到精神疾病科那可就不太妙了。
班长见我整天愁眉苦脸,逮着机会就来安慰我,有时候还会把唐欣、陈龙等人一起带过来。
还别说,越是这种压力山大的时候,越是需要有几个朋友在身边,哪怕这几个朋友根本帮不上忙,也会让你觉得轻松不少,至少不会感到那么的无助与压抑。
“张奇,你放心,如果真出了事,我一定会帮你的。这几天我也在努力联系我师父,一旦联系上了,我会立刻请求他老人家过来帮忙。”班长就这事儿提了好几次。
我却每次都摇头拒绝:“班长,你的好意我真的是心领了,但这件事真的很危险,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当然,如果联系上我三叔公了,他老人家肯帮忙的话,我自然是不会反对。唉,说来说去,都还是我们自身太过弱小了啊。”
听我这么感慨,班长也很是无奈。
我告诉他:“班长,这两天你们最好别没事就往医院跑了,我总感觉这两天可能会出事。你也别怪我说话太直,实在是万一真出了事,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容易被人顺藤摸瓜,暴露大叔的踪迹。现在大叔的身体状况基本稳定下来了,我打算今天或者明天就给他办理出院手续,先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
班长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见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小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就是了。”
“好。”我颔首,把他们送走,临走前班长把一个长条状的包裹交给了我,我一摸就知道,这里面装的就是他那把青铜剑。
相处了这么久,对于班长的这把青铜剑,我也是有所了解的。
据说,这把青铜剑还是一件古董,是明朝一位道士的随身佩剑,流传了几百年,一直都是被修炼中人所持有,不断地受到加持,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可以让施法的威力得到不小的提升,另外还能对各种妖邪鬼物造成极大的伤害,比我那把受到土地公加持的桃木剑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我有些感动,如此珍贵的宝物班长说借就借了,也不怕我不还,或者是遗失了,但我也没多说,真正的朋友,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
陈龙则是在临走前交给了我一张信用卡,告诉我卡的额度是五十万,让我尽管刷。
我也没拒绝,点了点头,收下了。
唐欣见俩人临走前都给了我东西,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几圈,但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又很哀怨地叹了口气,随班长他们一起走了。
我去找了医生,说了要给大叔办理出院手续的事情,医生死活不同意,还把我给骂了一顿,说大叔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能出院?万一要是出了事情,谁来负责?还给我列举了一大堆大叔现在出院,有可能产生的可怕后果。
我被骂得狗血淋头,心里有点委屈,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给大叔办理出院手续?
感受着心中那种强烈的危机感,我咬着牙,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毕竟医生口中所说的那些后果也太可怕了,即便我知道医生的话不能尽信,比如一个简单的感冒,在他们口中都有可能引发肺炎、肺癌,乃至是死亡,就算这是真的,但可能性也很小,可我也实在是不敢拿大叔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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