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声,“你想要多少意思?”

来劲!

“这个嘛”

高大壮啧了一声,“得稍微大点的意思,千万不能小意思!”

五块钱拿不出手呗!

“不是”

任心有些懵,“你俩说的是什么意思?”

“”

我和高大壮对视一眼,旋即失笑!

“秘密的意思!”

高大壮逗弄她,“只要我这个二大神和大神才能懂得意思!”

“切,不说拉倒!我还不想知道呢!”

任心不爱搭理他的,想起什么似得,转眼看向我,“精卫,其实你这事儿也赖我,我应该早点提醒你的,来时我就看了你的星盘,你最近三限太阳负相火星,特别容易生病,冲动,着急”

“行了,任同学,你歇会儿啊,这事儿我回头想想都觉得晦气,那天我穿的都啥玩意儿,跟他妈上坟似得,老天爷这方面还真挺照顾我的,差点让我没白穿了。”

高大壮抬手打断她的话,“好在事儿都过去了,虚惊一场,不愉快的,咱就不提,说点高兴的!”

“嗯。”

任心也有些悻悻的,“主要是我还没到那高度,精卫,你在等等,在等几年,我肯定就能预测出具体事情和规避了。”

我没应声,她意思我懂,可这东西,甭管中的还是西的,就要落你头上了,你怎么规避?

之前,我不也总做梦么,现在想想,这个梦的寓意大概就是我妈要带走叶红霞和祝浩,或者,她就是想要把一切说出来,她不想在藏着掖着了!

倘若任心以后真能做到看的门清也好,不然我这个当事人啊,这辈子都没法给自己看!

“对了大壮连隽那边怎么样了!”

一个多星期了,他爷爷的事,应该过去了吧。

“我正想跟你说呢!”

高大壮找出一份报纸递给我。“连大哥又上报了,他现在已经是连晋堂的大掌柜了,不过,好像还没拿到什么绝对控股权”

我接过报纸就瞄了一眼,上面写着连晋堂少东继承遗嘱后手中掌握百分之五十一股份,已成为连晋集团新任当家,但文内还强调了一下是相对控股,潜台词就是有被干掉的可能?

“这么说,他现在应该特别忙吧。”

“嗯。”

高大壮点头,“但是,你被送到医院当晚他就过来了”

“哈?”

我愣了愣,“那晚不是他爷爷葬礼的第一天吗?”

“是啊。”

高大壮也意料之外的,“当时你在抢救室里,他给我来了电话,说是给你去电话没接,我就就说了你的事儿,连大哥就赶过来了,确定完你没事,这才又回的殡仪馆当时,他还要给你转院,你爸爸不同意,说在这儿也一样,当时太乱,我又来不及和连大哥多说什么,过后想想,连大哥对你的心思,真的特别让人感动”

疯了他!

我把报纸放到一边,也不怕被拍到!

别的不敢说,就那连青禾,回头就能给他扣个不孝子孙的帽子!

节骨眼上。他胆儿也太大了!

“精卫,我这就给连大哥去个电话,说你醒了,让他放心”

“不用,我自己打。”

我说着就找起手机,“电话呢,不会被淹了吧!”

别介啊!

里面还有连隽给我写的字呢!

“没有。”

高大壮把手机递给我,“你手机当时扔冰面上了。”

看到手机我心就是一放,报废了我得心疼死!

死磕到底能没吗!

拨出号码,我心当时就提了提,不到三声,那头接了!

“醒了?”

“嗯!”

我都不知道自己紧张啥,“你怎么样了啊,我这”

“是你怎么样。”

连隽音色有些愠怒的,“那天上午打电话还好好的,晚上就掉护城河里了?祝精卫,你”

“意外。”

我还得哄他,“我那晚的情况很复杂的,当时,我也不想的嘛,但是我弟弟”

“我发现你永远有理由。”

连隽压着低音儿,“你身子好了吗就给我玩跳河。”

身子?

我懵了几秒反应过来是月经,清了清嗓儿,“那天刚没应该没没事儿吧”

再说,你当我想?

谁缺心眼大冬天的下河玩儿!

“应该没事儿?”

连隽愠怒,声儿压得咬牙,“祝蛮蛮,我警告你,给我惹急了,我忙完这边的事就和你结婚,可得有个人治你。”

“结婚?!!”

姐们儿一个没控制住,音儿劈叉了都!

任心立马瞪圆了眼,嘴抿着,耳朵还朝我侧了侧。

没等她好信儿,高大壮就扯了她一下,无声的道,“任同学,偷听也不要太明显么,这样也能听到哥们耳朵好使你别一会儿贴她手机上了”

咳咳!

介俩鬼!

“连隽,结什么婚,我都没到法定年龄!”

我也不管那套了,“而且!你以为我想跳河啊!那水嘎嘎凉的!回头我还得喝多少温经汤才能补回来!来那啥是不是还得肚子疼!我可告诉你!你甭想着我能出啥事儿!我这辈子,都得好好的活着,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必须得看住你!不然你找别人了怎么办!那我不亏大了吗!我可是十七岁就”

“咳咳咳!!”

高大壮憋不住了。无声的朝我开口,控制控制

眼尾瞄了瞄任心,她脸居然都红了,好像我是在说啥限制级的

“那个连隽,你听到没!”

“”

连隽在手机那头反而没声了。

我皱了皱眉,“人呢,喂!给个话!喂!你听清楚没!”

“清楚了。”

小磁音儿呀当时就柔上了。

看看!

啥毛病!

欠不欠儿!

我心里偷笑着,“我想法你都知道了吧!在别跟我这个那个的!我这大好时光呢,你以为我抽风才去冬泳的啊,我多怕冷啊,以后,不许跟我凶巴巴的,知道吗!”

吓不吓人!

“不敢。”

连隽发出细碎的低笑音,“祝精卫,咱俩,究竟是谁跟谁凶巴巴的,嗯?”

“你跟我!”

小样的!

还治不了你了!

和女的讲道理啊,可能么!

女人,存在就是道理!

“看来,你是没事了。”

连隽音清清的,“精卫,下午我这边安排下,去医院看你”

“不用!”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真不是客套!

想归想,但家里,暂时还有更要处理的事情和关系。

“连隽,我这一醒,家这边有些事,大概得需要处理”

话总得说清楚呀!

再回到那个家

我要以什么心态?

亲生变继女。还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

唉,复杂的,自己都迷茫。

我吐出口气,“连隽,回头我在和你详细说吧,出了这么档子事儿,家里人,也需要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谈谈。”

“谈?”

连隽不懂,“谈什么,听你父亲说说,不就是你那个二姨的魂魄回来闹得么。”

“没那么简单。”

我低了低声儿,“但,这些都是家事了,你放心,跟阴阳道道这些都不挨着,我这边不会在有什么事了,反而是你,我看到报纸了,知道你现在肯定会很忙这样,你先忙你的,回头,我家这边事都解决了,我在找你,好不好?”

“好。”

连隽没有纠结,对于他自己的事,肯定不会跟我讲,他没有让人分担压力那习惯,“记住你说的话,照顾好自己,千万别食言。”

说啥了?

我不敢装傻,舔着脸啊了一声放下手机,转头,这俩观众啊,还真是眼巴巴的看着我!

“好姐,你真牛啊”

高大壮大拇指刷的一竖,“路子够野的啊。”

不理他!

“精卫”

任心也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是真的恋爱了啊,都,都要到求婚那步了?”

咳!

这玩意怎么说?

连隽那小情话一扔一堆堆的

“不过连隽是帅!”

任心自说自话的,“可我觉得他那种帅,不太真实”

不接地气呗!

“就是特别让人有距离感”

任心吭哧瘪肚的在那形容着,:“开始吧,我还琢磨,你跟那样的人怎么接触,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精卫,你这性格,也的确”

“我啥性格啊!我就一普通人!”

我笑着摇头,“任心,再说那连隽也是人!有啥不好接触的,他其实”

还真不太好形容!

扒拉扒拉,连隽那身边大概也就我一个人觉得他好逗饬,好聊扯,咱还逼着他总说北方话的,剩下的,谁敢鼓捣他!

这么一想,我还挺美!

恋爱么,谈得就是这独一份儿,不然,有啥劲头?

他对我就得和别人不一样!

不然我就不高兴!

作!

正聊着,病房的门打开,我以为是医生护士进来了,抬眼,却看到了三叔。

“三叔?”

三叔看我到也是一怔,“醒了?”

“嗯。”

我点了下头,心一下就沉了。

清楚,三叔肯定会来医院看我,就没急着给他打电话,确切的说,我自己,也需要时间去消化,消化这个亲妈带给我的东西。

“”

三叔没急着多问什么,眼底溢满复杂的走到我身前,半晌,只吐出一句,“丫头啊,你都知道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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