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腾腾的着起了火,忍不住的抬手打了他胳膊一下,炸毛,“连续剧!!”
没完了是吧!
连隽被我打了也不动,眉宇间净是星点的笑意,眸眼亮着,唇角微微的牵起,轻轻声,“,。”
你吐什么吐!
占我便宜没够的!!
我不吱声,心脏也不知道来什么劲儿,发颠的啊,都要从喉咙里冲出去参加奥运会了!
李哥回来时我还没调整过来,奶茶递给我还嘱咐着,:“祝小姐,有点热。”
“谢谢。”
我接过后就坐着没动,连隽小声的看我询问,“怎么,不喜欢。”
“不是”
我闷闷的,捧着那杯奶茶,:“我想喝点凉的”
太他妈热了!
在跟连隽待一会儿都要自燃了!
“啊,祝小姐,那我再去买!”
李哥听声就要下车,:“买杯冰的是吧。”
“不需要。”
连隽示意李哥开车,这边则抓过我的右手,摊平后慢慢地写下一行字,我逐字解读,是
心静自然凉?!
啥意思?
我看向他,“你凉么?”
连隽没说话,笑着,反手将掌心和我的贴合,灼热感在掌心间来回传递,烫烫的似一点点的流淌到了心尖儿
我没在说话,抿着唇角就转头看向一侧的车窗,左手还持着那杯热热的奶茶,而右手,却是和连隽紧紧的握着,没过多久,身上的血似乎都滋滋儿的暖和了。
连隽没在言语,看着相反方向的车窗,唇角挑着,只握着我的手一直发紧。
一种无言的情愫在车内点点的蔓延,我甚至说不清自己心里小欢腾个什么,像是忽然就回到了那个午后,校园门口,阳光很强,秋蝉还在激荡着最后的鸣音儿,光影在树杈间窄窄的落地,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安宁。
到地儿后我还有些微的失落,这条路,怎么就不能长一点?
连隽撑着伞扶我下车,雨很小,湿漉漉的凉风却当即就打的我一个寒战,“这么冷?”
“明天记得多穿点。”
连隽单手还帮我整理了两下校服衣领,“这东西外面就不能加层外套?”
“明天就加!”
我佯装不耐烦的,“快上车吧,你穿的更少!”
连隽站着没动,握着的伞柄一低,上身微俯着看我,轻轻音儿。“祝精卫,你家这附近没什么人要不要亲一下?”
“?!”
我一愣,伞顶被雨滴敲打的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入耳,我和他就像是被包在了小小的空间里,喉咙莫名的发紧,“才不要。”
“真的?”
连隽的眸眼亮着,吓唬我般又低了几分,“在给你一次机会,嗯?”
“不要!”
我脸红着,扭头就要走,后腰却被连隽的小臂一揽,我咝了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惹我是吧!!”
回身就踮脚搂住了连隽的脖子,在他微诧的视线里大嘴一张就过去了,“咬死你!!”
“哈哈哈”
连隽低声失笑。伞仍是压着,牵起的唇露出白白牙齿的下沿,“祝精卫,你暴露战斗民族的属性了。”
“谁叫你撩我!!”
我劲劲儿的,勾紧他的脖子头晃得张牙舞爪的朝他逼近,“汪汪!汪汪汪!!”
庆幸人少吧!
要是在校门口,一准儿引起围观!
姐们穿的可是校服啊!
连隽的笑点被我戳中,揽着我的腰节节后退,我作势就给他推进车里,一把抢过伞柄,“给我!让你不老实!”
“凶我是吧。”
连隽的手却不松,微微拽了下伞柄让我靠近几步,声儿瞬间轻了轻,“这两天我晚上不用去奶奶那,来接你好不好”
“不用。”
我立马就没了脾气。无论说笑打闹,点啊,节奏啊,都是他带动的,“你忙你的,我”
“我都说了有时间。”
连隽直接打断了我的话,“你是不喜欢看我,还是不喜欢这车,不喜欢看我呢,明天我让我哥来,车么,要不再换一辆?”
“你和你哥不都一个味儿!”
我撇了撇嘴,“你明知我说的不是那意思,还换车,换哪辆。那巴巴赫啊,不用!这车很好,按摩的都可舒服了呢”
就是这一路我净顾着和连隽拉拉手,小澎湃了!没来得及感受。
“巴巴赫?”
连隽笑的身体轻颤,喝出口气,“祝精卫,你是有多喜欢巴巴?先前一个芭芭利,现在又来一个巴巴赫,那我是什么?”
“你是”
我张了张嘴,抢过伞就扔下一句,“你是就会巴巴!”
玩出花了都要!
咱又不接触这些,上哪能记住那么多名儿!
“回去吧!”
我打着伞在巷子口朝着车里的连隽挥了挥手,“明个你爱来就来!我哎!你等等”
连隽的车窗降着,看着我似笑非笑,“怎么。还没走就想了?”
“不是,还有个事儿!”
我颠颠的跑到他的车窗外,“连隽,你之前不是说过认识我们学校一个领导么,是能说上话的领导哈。”
“嗯。”
连隽点头,开车门让我进去,“慢慢说,冷。”
我不进,打着伞在窗外加快语速,“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说要帮的忙。”
连隽不耐烦的,见我不上车就要下来,我手从车窗伸进去抓住他的胳膊,“你别动,几句话的事儿,如果可以的话。就是让你认识的那个领导和我们学校的校长说说情,高大壮是我们班第一名,年级前十名,没理由不给他奖学金的!”
“高大壮?”
连隽眉头微蹙,“你找我帮忙的是他的事?”
“嗯!”
我点了下头,“高大壮这个人要面子,肯定不会和你说的,但他入学时齐老师就跟他说过,我们班有一个奖学金的名额的,只要他能保证全班第一就没问题,现在两次考试,摸底考和月考他都是第一名,但奖学金反而没他的份儿了!”
“”
连隽眸眼一眯,“他是不是在你们学校得罪了什么人?”
“额,这个”
说来话长啊!
我挠挠头,“反正就是同学间的小矛盾,涉及不到奖学金那事儿上去吧,我找了齐老师说是没办法,你既然认识我们学校的领导就帮忙问问,不然的话也打击了高大壮的学习积极性啊,他家很困难的行吗。”
连隽没应声,反而看的我认真,我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毛,“怎么,不可以啊。”
“小事。”
他轻轻一笑,手从窗户里伸出来摸了下我的脸,“精卫,高大壮能和你成为朋友,那是他的荣幸。”
“?”
我懵瞪的,“不能这么说,是我的荣幸,虽然高大壮这人嘴比较能贫,不过他真的帮我很多忙的,我很高兴能有这么他这么个朋友。”
开始我还以为在班级最大的收获是滕菲,现在反而觉得,高大壮是校园生活给我的最大惊喜。
滕菲是好,我们关系也不错,但她太乖了,在她身边,我反而得压着点嘚瑟的细胞,真没有和高大壮一起自在,人生么,又不是只有学习一件事,有时候,我不想活的太较真。太累,这一点上,高大壮和我不谋而合,有句话叫能尿到一个壶里,虽然难听,但我和高大壮,的确有这默契!
“那我呢?”
连隽紧接着发问,我心里一笑,就知道,他肯定在这等我!
清了清嗓儿,我勾了勾手指,示意连隽把脸凑过来,等他一到位,我就轻轻的张口,“连续剧。我想跟你说小建中汤芍药多,桂姜甘草大枣和,更加饴糖补中脏,虚劳腹冷服之瘥!!”
说完我就跑了!
留下在车里笑的各种意料之外的连隽,站到巷子口我还冲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小建中!你先走!”
这回是真没事儿了。
连隽在升起车窗前还习惯性地对我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我抿着笑的看着车子启动,感觉雨停了就收起伞,回身,刚要蹦跶回家就被巷子里走出的人影吓了一跳,:“哎?谁罗洛北?你怎么在这儿?”
一天的,怎么都有祝浩那毛病!
“话应该我问你吧。”
罗洛北身上就斜挎了个包,没拿伞,许是淋了些雨的关系,头发有些湿漉。周身似乎都陪着这天冒着寒气儿,“送你回来的是谁?”
“跟你有关系吗?”
我对他质问般的语气不爽,:“你在这多久了。”
“你从车上下来时。”
罗洛北拽了拽斜跨的背包袋子,穿着皮夹克肩膀处还有残留的雨点,“本来我是去你们学校接你的,结果没接到,以为你回家了,到你家后你妈妈说你还没回来,我给你去了电话,你没接”
电话?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的确是有几个未接,可能是体验那按摩功能咯到了,成静音模式了,没听着。
“我担心,就想出来迎迎你。结果”
罗洛北的语气一顿,一向温和的眼里出了些复杂的东西,“看到你从那商务上下来,好像那男人还很年轻,你们还搂搂抱抱,打打闹闹的什么关系?”
我不想说,抬脚就要进巷子,感觉犯不着和他解释!
“等等。”
罗洛北跟了我几步,音儿压得很低,“精卫,你总不希望我向祝叔叔打听这些吧,我没听你爸妈说在哈市还有能开那么好车的亲戚就想问一下,他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就是你看到的关系!”
我咝了口凉气,几步走到罗洛北面前,已经进了巷子,光很暗,照的罗洛北的脸都昏沉沉的透着一丝愠怒,“罗洛北,你既然看到我下车,他送我下车,还帮我撑伞,然后我又搂了,抱了!那简单说吧他是我男朋友。”
“什么?”
罗洛北匪夷着,“你来哈市上学才几个月?就有男朋友了?我看他穿着不像是高中生,他”
“谁说他是高中生,他比我大,是大学生。”
我劲劲儿的,“这事儿我跟你说也没什么,恋爱是我个人的自由,深浅我自己也可以把握,如果你把我当成朋友,这事儿就别告诉我父母,帮我保密,当然,如果你不讲究的说了,那我也”
“这不是重点!”
罗洛北朝我逼近了一步,吓得我也后退了一步,时刻警惕的咋,要打我啊!
“精卫,我记得你比我小两岁,今年才十七,这么小就交往男朋友了?”
罗洛北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儿,“的确。恋爱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但你考没考虑过你大奶奶的感受,她给你送到你父母身边,是让你认识有钱人这么早就谈恋爱的?”
“我”
我噎了下,“这跟你没关系!”
“是,跟我没关系,那我想问问你,你认识那个男人才几个月?”
我不说!
不想说!
“从你来哈市的日期推断,没多久吧。”
罗洛北吐出口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偶遇?意外?你知道他家住哪吗?他为人如何,父母怎么样?他家是做什么的?一个大学生出门需要高档商务?”
“”
我憋了一会儿就抬脸看向他,:“罗洛北,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你是我什么人啊!”
“爱人。”
罗洛北的这两个字吓了我一跳,“你别胡说八道!”
“我从来不会胡说。”
罗洛北眼底的红着,“夏天时我们全家正好在b陪我表妹看病,之后我爸又带着我去南方看了看他老友,在那里,经人引荐认识了一个非常有名的年轻先生
比我大个三四岁,我父亲本想请这位先生帮忙给我表妹治病,但没等开口,他就拒绝了,说是明年才会来北方发展,要找个人,表妹的事,他无能为力,我爸就让他给我看了下姻缘,他当时就在纸上写出了一个名字,我妻子的名字。”
“”
我一脸警惕的看他,“难不成写的是祝精卫?”
太玄了吧!
罗洛北轻轻的摇头,没待我心一放就吐出两个字,“祝好。”
!!
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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