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混蛋一点没有将秦淮茹和棒梗两人放在眼中,明目张胆的商量着吃什么。

妥妥的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傻柱身为厨子。

做饭职业的。

回到家委实不想做。

只不过不行。

许大茂和闫阜贵两人一个劲的鼓动傻柱媳妇,在傻柱媳妇命令式的话语下,傻柱乖乖的做了几道拿手的地道小菜。

不愧是谭家菜的传人。

色香味俱全。

“有菜没酒。”闫阜贵开玩笑道:“不成席。”

“三大爷,有吃的就管不错的了,就这个我还不想做,我是看在我媳妇的面子上才做的,别挑三拣四,你们都是白吃。”

明明是怕媳妇。

非说自己是疼媳妇。

闫阜贵和许大茂笑了。

傻柱老脸一红,撇了一眼他身后酒柜里面的存酒,转移话题道:“媳妇,以后三大爷进家,最好把这些东西都藏起来,省的三大爷看着眼热。”

闫阜贵撂了一句抠门。

傻柱无语了。

四合院里面谁最抠门?

当属三大爷闫阜贵。

就没见过比闫阜贵更抠门的人了,孩子回家住,收房钱,看电视,收电视机磨损费和电费。

就这个老扣,还说他傻柱抠门。

到底谁抠门?

“三大爷,你说这话良心会痛吗?”

“不痛,有酒喝就行。”

“好你个老扣,算了,我傻柱今天索性就当破费了,不就是酒嘛,我去拿。”

傻柱起身欲去拿酒。

但却被许大茂一把按住了肩膀。

“我家里有瓶酒,我去拿。”

不一会儿的工夫。

许大茂拎着一瓶外包装几乎没在市面上见过的白酒,进了傻柱的家。

闫阜贵的眼睛当时就圆了。

手都开始哆嗦。

话也结结巴巴。

“大…大茂…你说的酒…不会…是它吧?我的天,这酒…我闫…阜贵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这酒,它怎…么能是…这个…酒啊,我闫阜…贵何德何能,我喝…这个酒,我闫…阜贵。”

“今天咱们喝它。”

许大茂将酒放在了桌面上。

这酒或许对闫阜贵来说,珍贵无比,在许大茂眼中,就是一瓶普普通通的白酒,跟二锅头一样,家里还有好多。

闫阜贵整个一副手足无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伸手想摸摸酒,又觉得自己此举唐突了白酒。

在闫阜贵眼中,这不是白酒,这是一件艺术品。

“这酒,我闫阜贵喝它有点折寿。”

“噗嗤”一声。

傻柱笑了。

闫阜贵今年七十多岁。

就算现在死了,也属于高寿。

折寿。

折个屁的寿。

不就是一瓶白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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