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就是偏见,你没见过她,也没有跟她打过交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武断,一棍子将一行业的人全部打死。”

许娄应该是没想到许大茂会有这般激烈反应,居然试着朝许大茂解释,他想通过解释让许大茂接受。

殊不知。

这样反倒愈发的刺激到了许大茂,让许大茂回想起了当初的那些恶事情。

“我还真就偏见一回。”

“爸,你这是对她有误解,她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人。”

“别跟我说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她不能进我们许家的门,我就知道我不同意你们的事情,那个行业里面有好人?男的一肚子花花肠子,女的一肚子阴谋诡计,隔三差五的不是离婚就是爆桃色新闻。”

“妈。”许娄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娄晓娥,就连冉秋叶也没有放过,“二妈。”

“许大茂,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不行。”许大茂瞪着牛蛋似的眼睛,第一次没有给娄晓娥和冉秋叶面子,“这件事甭说你们,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行,许娄,我许大茂别的本事没有,国内封杀她还是可以的,我也想试试看,看看我许大茂到底能不能封杀她,除非她跟你断开,不在联系,否则我还会试试国际封杀。”

撂下狠话。

许大茂气呼呼的冲出了书房。

身后是面面相嘘的娄晓娥、冉秋叶、许娄。

娄晓娥和冉秋叶两人还好说,好歹知道一点内情,许娄却是一头的雾水,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爸为什么这么看不惯那个行业,自己还没有提及姓名,仅仅流露了一个意思,许大茂便火冒三丈。

“儿子。”

许娄看了看娄晓娥,扭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本想过几天将她带回来看看,让许大茂高兴高兴。

瞧许大茂这态度。

高兴的起来才怪。

妥妥的惊吓。

“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冉秋叶瞅了一眼娄晓娥,开口问道:“唱歌的?还是演戏的?”

这场合,也就冉秋叶能够开口。

许娄很小声的朝着冉秋叶嘀咕了几句。

冉秋叶的脸上泛起了惊喜。

“你知道吗,我可是她的歌迷,我特喜欢她那首不在乎,我不在乎,我说什么都不在乎的歌曲。”

娄晓娥晓得了对方是谁,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就是她,你这几天最喜欢的那部电视剧里面的女二号。”

娄晓娥冷笑了一声,“不过她那个女狐狸精倒是演的不错。”

许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希望,许大茂不同意,娄晓娥同意了也成,大不了慢慢做许大茂的思想工作呗。

可娄晓娥接下来的话,让许娄失望了。

在许娄跟那个她的事情上,娄晓娥紧追许大茂步伐,也不同意这门婚事。

“别看我,我也不同意,那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什么呀,今天勾引这个男人,明天勾引那个男人,我们家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妈,二妈刚才说了,你挺喜欢她那个角色的。”

“喜欢是喜欢,嫁你是嫁你,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我都怀疑她是本色出演,这样的女人嫁入我们家,我们还不乱套了,我跟你爸一个意思,进我们许家,除非我们死了,或者你不认我们当父母。”

许娄变成了木头人。

委实没有了感觉。

爹不同意,妈也不同意。

冉秋叶把许娄拉在一旁,小声的说着当时发生的事情。

最终。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许娄嘴里飞出。

他看了看一脸阴云的娄晓娥,又看了看刚刚迈步进门一脸休想将她娶进来表情的许大茂。

一个亲爹。

一个亲妈。

愁。

身价过千亿的首富许大茂为娶二媳妇愁。

身价负三千块的秦淮茹也在为娶儿媳妇犯愁。

有钱没钱都为孩子的终身大事犯愁。

四合院。

贾家。

“棒梗,妈想跟你谈谈。”

棒梗给了秦淮茹一个二比零。

一张白眼狼的脸颊看的秦淮茹有些发愣。

眼泪从秦淮茹的眼眶中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当儿子的这是不要我这个妈了吗?

这是要一辈子记恨我这个妈?

腿一软。

跪下了。

秦淮茹这个当妈的给棒梗这个做儿子跪下了,不说话,就那么跪在了棒梗的面前。

“我承受不起,你快起来吧。”

棒梗开了腔。

四合院这么多人,真要是传出秦淮茹跪在棒梗面前,棒梗不理不睬,棒梗还有什么脸面见后院的狗蛋妈?

狗蛋妈对两个孩子的爱,狗蛋这个儿子及丫丫这个姑娘对狗蛋妈的那种关怀,真改变了棒梗不少看法和做法。

最起码不在如当初那样不管不顾的不念恩德了。

否则依着棒梗的白眼狼特性,今晚秦淮茹跪死也无动于衷。

“棒梗,妈想跟你谈谈。”

棒梗冷漠的眼神瞅了瞅秦淮茹,扭身出了贾家。

到点了。

要去后院舔狗蛋妈这个寡妇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离去的身影,体会到了当初何雨水的那种悲苦,眼泪哗哗的流。

伤心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

棒梗不搭理她这个妈。

家里还乱了。

咦。

才才回过味的秦淮茹,扭头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整个人愈发的懵了。

这是进贼了?

“来人呀。”

凄厉的吼叫声音响彻四合院。

才才静寂且回到家的四合院众人又被秦淮茹这一嗓子给惊到了四合院,后顺着声音来到了贾家。

看着哭天喊地的秦淮茹。

都觉得有些艹蛋。

秦淮茹这是一天三哭啊。

“找公安,找公安。”

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央求着周围众人替她报警。

人们都觉得有些惊奇。

向来都是旁人报警,秦淮茹死活不让。

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到底怎么了?怎么就找公安啊,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四合院的人还怎么出去见人。”

闫阜贵将当初易中海的那套道德绑架的大道理照搬了过来。

“三大爷,我们家遭贼了。”

没人相信。

家徒四壁。

那个不开眼的贼来偷?

瞎话都不会说。

“三大爷,您别不信,您看看我们家,这不是遭贼了嘛?”

“秦淮茹,你这话说的有点亏心,那家的小偷晚上八九点钟出来偷东西?别不是你故意的吧,想要讹诈我们的钱财。”

闫阜贵后面的那些人都往出跑。

贾张氏在的那会,没少讹诈人钱财,秦淮茹是另一个贾张氏,都红了眼睛了,都担心被秦淮茹给讹上。

傻柱就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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