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与闫阜贵通过电话的许大茂,在挂断电话后,便开心的大笑了起来,连日工作的疲劳及奋达公司找来寻求投资的郁闷,随着爽朗的笑声渐渐消失不见。

娄晓娥她们都觉得有些诧异,闫阜贵这是又跟许大茂说四合院什么事情了,怎么许大茂的反应这么强烈。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闫阜贵这个狗汉奸又跟你汇报什么情况了,怎么把你乐成了这样。”

许大茂看着好奇心爆棚的四个媳妇,将闫阜贵跟他说的秦淮茹算计不成反被算计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者哗然。

闻者惊悚。

四合院算计之王秦淮茹竟然反被闫阜贵这个老扣给算计了,白白照顾了刘海中两口子一天,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天啊。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嘛。

这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发生。

秦淮茹反被算计了。

“乌龟遇到了大王八,秦淮茹这是遇到了对手。”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底下就没有万全的法子,秦淮茹她也不是神仙,被算计了也是活该。”

“我是有些不明白,闫阜贵这个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出让秦淮茹在欠条上面按手印的办法,闹的秦淮茹没着没落。”

“跟某些人学的呗。”

“别看我,跟我没有关系。”

“大茂,奋达公司的事情,你想怎么弄?”

一说到正事。

娄晓娥等人都不闹腾了。

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她们身为许大茂的媳妇,分的清楚。

奋达公司。

国内最大的饮料公司,原本应该有它更好的发展。

可惜。

掌权的那些人个个鼠目寸光,一个个都把奋达公司当做了他们晋级的踏板,几乎每个领导都会拍板一件事情。

看上去政绩满满。

实则是在空中阁楼。

硬生生将一家大企业给祸害成了濒临破产的局面。

昨天再跟张思雨会面后。

许大茂考虑过具体的得失,奋达公司要是变成许大茂麾下的产业,许大茂有信心在三年之内将其做大做强。

只不过有个前提。

奋达公司必须是许大茂的一言堂,可不能任由那些满脑子都是屎尿的人来祸祸。

“宰相门前七品官,刘秘书身为京城一把手大人的贴身秘书官,他这个面子我许大茂怎么也得给,先看看再说吧,谈不成是谈不成,不去谈又是不去谈。”

“这是我给你整理的奋达公司的资料。”

许大茂接过了娄晓娥递来的资料细看了起来。

越看。

许大茂的眉头皱的越是厉害。

触目惊心。

这帮人真是蛀虫,有关部门年年拨款,奋达公司每年也有一定的盈利能力,还有房产厂房等固定资产。

这标准。

妥妥的全国五百强大企业的标配。

就因为那些一心为政绩,用屁股拍板方案的猪头们。

一家拥有上万职工的大企业就这样走到了破产的地步。

这份资料就现实里一个结果。

资不抵债,还他的是这个负资产。

欠银行的钱不说,就说工人的薪水,一万多人的大厂,每个月仅工人的薪水就达到了惊人的三百万。

一年没有下发过薪水。

再加上退休职工的养老费。

薪金这块就得小六千万。

六千万不是一个小数字。

许大茂不是因为六千万皱眉,他皱眉的根结,是这一年内,张思雨等厂领导多次出国考察,累计花费超过了五百万。

厂子都已经资不抵债了,你丫的还有心思去出国考察。

出国考察无关紧要,某些领导就喜欢画这个超级大饼,把蛋糕做大做强与国际接轨等口号挂着嘴巴边。

你丫的去工业强国考察也行。

最起码人家有技术,有实力。

你丫的一年之内连续四次去澳岛考察。

考察个锤子。

澳岛有工业?

那里只有博彩业。

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他已经猜到张思雨等人去澳岛考察的真正原因了,说不定厂里的那些人钱款都因张思雨等人的考察变成了废纸。

四次澳岛之行,花费过百万。

第二天下午。

也就是八号。

整个奋达公司内部里的气氛就开始变了。

变得有些诡异。

先是上午破天荒的公司所有隶属于服务部的勤杂人员,都被集中在一起,开了一场非常严肃的会议。

根据某些小道消息。

说奋达公司之所以将这个服务部全部职工汇集到一起开会,是因为有钱人许大茂要来奋达公司考察。

上面的领导说了。

说许大茂对于奋达公司的印象很不好,说奋达公司是典型的脏乱差公司,这一次的考察结果如果不能领许大茂感到满意,许大茂投资奋达公司的计划就会无限期的被搁置。

隶属于奋达公司服务部的那些人员,此时才知道自己的位置如此重要,竟然跟公司的前途挂了钩。

公司要求整个服务部所有人加班,清理公司的卫生。

说一定要给许大茂留个完美的好印象。

甚至还喊出了口号。

谁要是不认真打扫卫生,谁就是奋达公司的罪人,将会遗臭万年。

让在奋达公司工作的刘光福都懵了。

许大茂要来他们厂考察。

这要是考察成功了,他刘光福是不是就是许大茂的在职员工了。

中午的时候。

奋达公司的大领导又提议,将厂里所有在职职工全部汇聚起来,一起开始打扫卫生。

像这样的情况,之前也遇到过。

无非上级大领导下来视察,一般人可劲的打扫卫生,大领导就是简单的走走过场,有些地方看都不看。

不过像许大茂来考察投资的,应该是瞎子点灯独一份。

都是老油条。

不少人都在嬉皮笑脸的,觉得正好轻松一下,打扫卫生的时候,有人拿着脏兮兮的抹布,像以前一样磨洋工。

看着在做事,但是手里的抹布,就在最干净的流水线表面,擦来擦去。

浑然没有在意,流水线下面,黑乎乎的污垢。

有三五成群的职工,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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