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歌冷着脸：“你们来干嘛？”
南汐耸耸肩，脱下高跟鞋坐到柳歌身边，“想让你教我们打游戏。”
柳歌看着南汐，似乎想在南汐脸上找到上面蛛丝马迹。
但是奈何南汐的脸上实在是平静，柳歌盯着南汐的脸，片刻“哇”一声哭了出来。
南汐叹气，伸手抚柳歌的背。
柳歌爬在南汐怀里，鼻涕弄到了南汐的礼服上。
“南汐，我忘不了他。”
“我放不下，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生。”
南汐：“没事，你还不够难受，等你快要难受死了的时候，就放下了。”
东起：“……”你是来安慰她的吗？
南汐不大会安慰人。但是她比较会往人心口上捅刀子。
柳歌哭着反驳：“我够难受了！我是不是该改变一个样子，我改变一个样子，他会喜欢的吧！”
南汐：“东起，去给我拿备用礼服，一会儿还要送客人呢。”
看着柳歌哭得鼻子泡，南汐开始说心灵鸡汤：“真正爱你的人会一直爱你，不管怎么样的你。
不是你的终究会失去，不管你怎么用力，最后也抓不住。放心，时间会带走一切，冲淡一切。”
东起给南汐送来礼服，南汐进了里面的房间换了，一件红色小裙子，版型很好看。
对着房间里的镜子转了个圈，南汐往外走，东起习惯性的跟上。
南汐：“你留下看着她，不用保护我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小心你的饭碗不保。”
东起愣了一下，恍惚觉得南汐身上有自家老大的影子，下意识点头：“是，夫人。”
柳歌拿起一个枕头扔向东起，“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讨厌你！”
东起一个侧身避开，但耳朵还是蹭到了枕头一角，痒痒的，东起淡声道：“抱歉，恕不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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