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栩冷抿着唇线,一言不发,浑身的气息冰冷刺骨,汹涌的黑气在体内翻滚,仿佛下一秒就要倾泻而出。
“喵~”
菁芜歪头不解看向他,温蠢货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觉,心底某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兴奋。
视线移到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瞳孔幽深,她不自觉深陷其中。
男人恰好低头,看见小家伙痴迷的小眼神,点了几下它的小脑瓜,“小色猫。”
“?”蔫蔫的菁芜回过神,猫身都软了。
“虽然爹爹长得好看,但也不能一直盯着爹爹看,爹爹会害羞的。”温栩直接把苏郁两人当透明人,语重心长,“收好你的心,小心爱上爹爹,爹爹很专心的,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苏郁和鹿清:他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跟一只猫说,别爱我没结果,病的不轻!
还晕乎乎的菁芜实在没力气反驳,眼神迷离扎进莫名出现的洞里,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还可爱地动动小鼻子仔细嗅嗅。
它的动作太快,男人还未反应过来,衬衫的扣子就掉了下来,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透着股别样的风情。
突如其来的美色刺激让鹿清愣了,眼神呆滞看着那抹春色。
眼前忽地多了两片阴影,一双温暖的大手倏地捂住她的眼睛,鹿清刚要转过头,耳侧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宛若春风拂过,“别看,辣眼睛。”
“嗯,好。”鹿清乖乖的应着。
温栩勾唇无声笑了笑,手指戳了戳躲进他黑色衬衫里的小家伙,弄坏他的衣服,还贪恋他美色不放。
它不满地又往里钻了钻,爪子一滑差点没滑下去,还好男人眼疾手快接住它。
菁芜忍着脑海那股奇妙的感觉,强撑从根本不是洞的地方钻出来,最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临昏迷前一秒,菁芜心里萦绕着一个想法:那双墨眸…可怕!
她第一次用“可怕”这个形容词。
睡了?
男人眼睫微抬,眼底漫不经心,吩咐道,“所有东西送到正人君子。”
话音刚落,人消失不见。
苏郁松开手,望着门口神色不明。
“苏医生?”鹿清迟疑开口,眨眨灵动的小鹿眼,有些无措,这么阴郁的苏医生还是第一次见。
不知过了多久,苏郁才眉眼深敛着说,“鹿清,离温栩远点。”
那个男人,谁也抓不住。
鹿清没懂他的深意,只以为苏医生在警告自己不要攀高枝,脸色微微一变,嗓音沙哑回了个好。
有因必有果,苏郁今天本着醋意和好意的提醒,为他单身狗的年限又添了一年。
晚上九点,菁芜是在一间黑色的大床上醒来的,整个别墅灯火通明,只有她一人。
虽然只有她自己,菁芜也不敢大意变作人形,它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叫做“摄像头”的东西。
姿态优雅跳下床,瞥了眼隐藏在暗处的其中一处摄像头,径直走向角落。
那里整齐码放着一排印着可爱猫爪的黑色大碗,那碗有两个菁芜头那么大,数量总共有十个,里面分别装着水和各种不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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