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让我和小白他们相识、相知、相熟…”一对绿豆眼惆怅无比,被火烧的没剩下几根的金毛配合地动了动,大王动情叙说着自己的故事。
“说人话。”男人轻描淡写打断他继续恶心下去。
“你谁…”
菁芜冷眼一扫。
最后一个“呀”大王憋屈地吞了回去。
不开心撇撇嘴。
然后换上机械脸,没得感情再次开口说:“我出来历练,出了意外被小白捡了回去,后来地府来了一堆丑八怪,小白他们重伤昏迷,我担心那些人再回来,便堵住了黄泉路。”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大王累得摊成一片耗子肉饼趴在地上休息。
“什么意外。”
温栩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你…
爪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大王弱弱回答,“偷东西,欠人钱。”说完,脸埋在地上不动了。
怎么没有洞,好想钻进去。
“哦~,这样啊~”
两人眼神意味深长,声音也变得耐人寻味。
大王:丢鼠,太丢鼠了,威风掉一地。
它面地思过完毕,再抬头时,人呢?
彼时菁芜二人由绿韵带路,已经到了城堡顶楼。
空荡的顶楼仅有三座水晶棺赫然摆放在那里。
菁芜瞧着眼前的情景有种熟悉的错觉,好似在哪里看过一般。
“睡美人?”
男人一语中的,解了女孩心头疑惑。
菁芜茶眸弥漫一层亮色,就是睡美人,她看过的。
凑近一看,主棺里躺着一个大胡子男人,一身枣红色官服,手里紧攥着一只黑色的毛笔,笔尖上还沾着一点朱砂。
这副装扮无疑是判官本人。
另外两个副棺躺着的两人较判官年轻不止一岁,差了大概三个代沟,他们还是少年模样。
副棺里躺着的是那只金毛耗子口中所谓的好兄弟、知己——黑白无常,俗称阴差。
两位阴差呼吸全无,情况显然比判官严重。
菁芜眉头一皱,手一抬欲查看伤势。
“手下留人,别动我白哥。”匆匆赶来的大王急色怒吼。
她手一移,又欲看另一个。
吼声再次传来,“我黑哥也别动。”伴着声音而来的是滚向她们的一个灰鼠。
大王用爪子扶着滚得有些晕乎乎的小脑袋,眼神迷离,找不准方向,坐在地上对着棺材大喝,“不许动我兄弟。”
它装模作样拍拍胸脯,一副“它最讲义气”的模样。
站在它身后的菁芜和温栩:“……”
女孩一言难尽垂眸看着它,不忍提醒,“耗子,我们在你后面。”
一个转身,它灵活直接转过去,冷静问:“那刚才的是什么?”
“棺材。”
墨眸流光微转,男人嘴边勾起一抹看热闹的弧度,余光依然紧盯女孩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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