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我问,我不明白开什么能让她这么紧张。
“赌局。”
“不过是赌局。”看来楚天骄也不明白。
女人靠在梳妆台前,摸了摸鬓角的花,又摸了摸袖子,突然沉默下来,就像生机勃勃的花被一下子掐断了根。
她的侧脸很美,圆润的鼻尖,殷红的樱桃口,是温柔的样子,哪怕已经不复年轻,却依旧有貌美的影子。
保养得当的葱白手指又拂上黑发,风情袅袅,我不太明白这样的她为什么会在最下等的地方。
过了许久,她才张开口,轻声道:“赌的不只是钱,还有命。”
我和楚天骄不约而同地惊慌起身,只听她说:“穷到了顶点,便开始赌命,反正命也不值钱了。”
她似乎感觉冷,耸了耸肩回身把木窗关上,红衣下的背影消瘦,她的声音好似来自遥远的荒野,带着陌生和枯草的味道。
“本来是每一个月开一场,开始时只是赌钱,后来有一天来了个流浪汉说要赌命,他赌赢了。”
女人关窗的手轻柔地放在窗台上,继续说道:“他赌赢了,拿着大把的钱离开。后来有人想赢钱,有人想看赌命,于是就有了第二场。第二场还是赌赢了,直到第三场,输了,死了人。”
她看着窗,可窗已经被关上,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死了人又能怎么样,人们总是以为自己会赢。”
“来这的人会花这种钱?”楚天骄问道,在他看来,这里不够富贵,来的人自然也是不够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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