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忍不住埋汰,陈桥雁这个该死的色鬼,最好能今晚疯狂的玩,染上个艾滋病死了最好。这样,以后我就永远不用被他烦了。

晚上,八点钟。我带着陈桥雁往南宁街而去。

“嘿嘿,娘子,你带我去什么地方?”陈桥雁兴致冲冲的看着我问。

我瞪他一眼:“你最好别乱叫,信不信老娘以后都不理你。”

陈桥雁顿时好像泄气的气球,摆摆手:“不叫就不叫,那你告诉我,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吧。”

我说:“好地方,去了你就知道。”

半个小时,我和陈桥雁站在南宁街街口,里面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按摩、洗澡、足浴等隐晦性的字眼应接不暇的钻入我眼睛里。

路上人来人往,极为热闹,男子形形色色,什么样的类型都有,女的清一色短裙、低胸,诱人极了。

陈桥雁嘴巴顿时张的老大,仿佛能塞进去一个鸡蛋。眼睛睁得和汤圆似的,看着一名名性感的女子,他只差流口水了。

我心里冷笑,看来这次带他来这里,真是来对地方了。

我抓着陈桥雁的袖子,开始往前面走。当经过一家名为夜色诱惑的足浴店时,门口的一名女子开始和我搭讪,我当即回应。

顿时,女子立即变得很是热情,开始走过来拉着我手,亲切的攀谈,还说些象征性,大人都懂的话。

我呵呵笑了一声,朝着足浴店里走去。

可刚刚才走出几步,就被陈桥雁拉住了,他看着我摇头,一脸好怕怕的表情:“娘子,这个地方还是别去了吧。”

我愕然,他不是喜欢美女的吗?怎么现在见到这么多女的,倒是和见到老虎似的。

我说:“不怕,我允许你玩,以后不怪你。”豪迈的扯着他衣服,往店里走去。

刚刚负责招呼我的那名女子,眼神顿时变得极为的惊愕,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带着的老公来找小妹。

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

走进店里,很多妹子围上我,问我需要啥服务,我看着畏首畏尾躲在我身后的陈桥雁说:“最好的福利给他。”

顿时三个美女很有默契的走到陈桥雁身边,对他动手动脚的。

陈桥雁顿时抱着手缩在一起,一副花姑娘遇上日本人的样子。

我很是错愕啊,这个家伙今天在公交车不是很没节操吗?怎么现在竟然成了痿的公鸡一样。

“娘子,不要啊。”陈桥雁看着我,惨兮兮的说道。

我说:“要,怎么不要,好好享受,我在这里等你。”

之后,他就被三名美女推着走进了里面的房间,我付了1000块钱离开。

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老娘自己去都舍不得花1000呢。

将陈桥雁这个没有节操的鬼扔在足浴店之后,我便是打车,往家里回去了。

出租车司机就是一个逗比,见我这么玩从南宁街走出来,就意味老娘是小姐,当即视线通过反光镜一直看我不停,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猥琐。

“你最好专心开车,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好没气的说。

司机嘿嘿笑着:“美女,多少钱一次,100还80?”

傻逼!我在心里骂了一声,懒得和他搭话,司机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草,和老子装什么装啊,老子敢出租车司机已经十年了,拉了不少像你这样的人。怎么样,80块钱来不来,来的话我找个偏僻的地方,我们就在车上。”

我突然笑了,说:“行啊。”掏出手机,开始给出租车公司打电话过去,投诉他。

不一会儿后,司机接到总部的电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刚刚挂断电话后,便是对我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饶。

我懒得鸟他,暗想年代傻逼怎么就怎么多。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我洗了澡后,去睡觉。晴儿还是没有回来,我给他打电话过去,想问问她到底什么情况,今天跟踪欧阳落和那女子一天,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收获了。

可我刚刚拨打晴儿的手机,手机里就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音。

一时间,我只能作罢,去床上躺着,准备睡觉。

刚刚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欧阳落的音容相貌,特别是他和那个女人手拉手的画面,就好像一根针,狠狠的刺在我的心上。

我瞬间睡意全无,从床上坐直起来,心里不是滋味。

之后再也睡不着,我没有勉强自己,穿上外套,准备出去走走。

大街上人很少,只能依稀见到几个行人来来往往。

行走在路灯下,我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一阵风吹来,我感觉身子很冷,紧了紧衣服。好几次自己想哭出来,还好自己安慰自己,一定要坚强,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欧阳落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不记得我了。他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刻意想躲避我?

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事了吗?

各种疑问浮现在我心头,我反复的问着自己。

“嘀嘀嘀!”

忽然有喇叭声音在我身边响起,起初我没有注意到,继续想着欧阳落的事情往前走,可随后车子开到我身边停下,车窗慢慢摇下。

“多多!”车里面传出一声男子的声音,这声音我很熟悉,是我哥的。我回头,果然看到我哥诧异的看着我。

“啊,哥。你怎么在这里?”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问道。

我哥打开车门,让我上车,等我坐上车后,我哥看着我:“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会在昆市,你不是在曲阳市工作吗?”

当初为了和欧阳落一起搬出来住,我不得不撒谎,说我在昆市的临市曲阳市工作,没想到竟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我哥今晚逮到了。

我说:“我过来出差,本来想回家来看看的,可没有时间。”

我哥嗯了一声,也没有责怪我,叹息一声说:“哎,现在老爸和老妈都离家走了,家里只有我们兄妹了,我们得照顾好自己。”

我哥并不知道,我妈和我爸都已经死了的事,他只当他们是离家出走了。

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他自从上次被陈秋菊吓过后,精神方面留下来问题,我怕刺激他。他又旧病复发。到时候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问:“哥,你这是要去哪里?”他开车的方向不是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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