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千文傻傻的看着刘梦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心里滋生了一种恨。

五年的青春,就这样“约”出去了?

她愣着愣着,开始疯狂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惊动了咖啡厅里所有的人。

是啊,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个笑话,能不让她觉得好笑吗?

这算是什么?

是“自作多情”,还是叫“自作孽不可活”呢?

自己一手“约”掉了自己的五年青春,又能怪谁?

她站起来,把那半杯没有喝完的咖啡,泼在了刘梦翔的脸上:“不要以为你是一个男人,就觉得比女人高人一等。我认栽,自作孽不可活。而你呢?做过的事,早晚得还。不要觉得中国的女人,都是随便被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所谓的中国男人玩弄于鼓掌,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作了多少的孽,你就得还多少的债,只会多,不会少。”

吴千文说完这话,便匆匆离去,流下了刘梦翔没有看见的眼泪。

这泪是从愤怒的眼睛里流出的。

有时候,得罪一个女人,真的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而刘梦翔,他只是想着彻底的断了,不留给吴千文丝毫的幻想。

他不想吴千文再像以前的清欢、司马静寒、贺雅婷那样,有着死灰复燃的将来。

他觉得,这样做对他和吴千文都好。

可他忽略了,如此做,唤醒了一个女人,也伤害了一个女人,同时,让那个女人对他有着一种深深的恨。

这种恨,所带来的结果,是他绝对没有想到的。

刘梦翔以为解决了问题,有些不舍,又十分开心的回到了公司。

他苦苦求得的原谅,终于实现了。

这种兴奋,足以抹平他对任何女人的眷恋与不舍。

他与李梓豪依然是合租的一套两居室,也就只好把葛云纤和三个孩子都安排在宾馆里住着。

上海的房子太贵,他没有打算在上海买房。

他与李梓豪都觉得,把钱压在房子上,还不如用来投资做生意。

而冯初双也没有什么意见。

让冯初双有意见的是,五年过去了,李梓豪始终没有提结婚的事情。

难不成,一直恋爱下去吗?

冯初双依然是那个性格,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主动开口,向李梓豪提起结婚的事情。

虽然有时候,她也会提出想要孩子的决定。

最开始,李梓豪会以事业未定型,不能给孩子一个好的将来,还是先不要孩子的好。

如今,虽说事业也不能和上海的那些个有钱人比,却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可李梓豪还是不想要孩子。

冯初双尊重李梓豪的意思,也不想在男人不想要孩子的时候,怀上孩子。

那样的结果,只会是让自己受罪。

李梓豪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冯初双在一起五年了,心里还是没有彻底放下刘听晴。

难道是,他无法放下那着初恋情怀的美丽幻想?

连初恋都算不上吧,他与刘听晴,顶多算是他单相思。

难道说,正是因为没有得到,才会一直都觉得是一种遗憾?

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就是不愿意和冯初双提起结婚的事情。

一方面,他觉得让冯初双就这样跟着他,没对不起冯初双,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心。

刘梦翔倒不只一次的提起过,让他与冯初双结婚。

久而久之,这件事情在冯初双的心里落下一个心结。

她无法理解李梓豪一再推托的原因。

而李梓豪念念不忘的刘听晴,终是找不到傅成文的下落,失落的回到老家,向父母陪罪。

心爱的人找不到了,曾经因为那个男人,与父母之间的决裂,也就应该告一个段落了。

刘房闲和李寒芳没有怪罪女儿。

多年不见,哪还有心思去怪罪?

父母,永远是孩子走投无路时的依靠。

不管是生活,还是心灵,到了无所依靠的时候,父母的怀抱,永远是无私的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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