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衡抱着尤文静往别墅酒店走,徐栋已经收到了消息,拿着薄毯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
徐栋和容一衡没有语言上的交流,只是彼此一个眼神,徐栋便把薄毯搭在了尤文静的身上,退后。
容一衡抱着尤文静进了别墅的主楼大门,别墅的主管和服务生列队迎接,被徐栋一个阻止他们说话的动作,所有人都心领神会的点头,投给了容一衡和怀里女人的一行注目礼。
别墅酒店共三层,卧室设在三楼,容一衡抱着尤文静一步一步踏着楼梯而上。
她实在太轻了,他抱着她从沙滩到别墅,再从一楼到三楼,竟然没有喘气。
三楼整个一分为三,主卧和露天阳台、浴室,书房,楼顶是游泳池和露天花园。
主卧室很大,女佣已经按照容先生提前的吩咐精心摆设好,见到容先生抱着女主人回来,女佣贵族式服务,弯腰,颔首,声音很轻柔,“容先生,浴池里已经放好水了”
容一衡一个阻止的眼神,女佣立马停止说话,缓缓退出房门,将门轻轻关上。
他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轻轻放进带按摩的豪华浴池里。
自然的山泉水,水面上飘着花瓣,他轻轻按下墙壁上一个开关键,小小的波浪翻滚着温热的泉水,在尤文静的身上冲浪,按摩。
或许是身体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放松,尤文静紧紧邹着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嗯”嘴里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闷哼声。
可是她身上的裙子此刻由于湿了水而紧紧贴着她纤弱的身躯,曲线玲珑!几绺发丝湿哒哒的垂在额前,两侧,脑后,整个一活脱脱的水精灵!
看着她靠着按摩头枕,谁的舒服,为了不惊动醒她,容一衡想太简单了,只要他轻轻脱掉她的裙子即可。可是眼下的问题是,看着如此水美人,他反而无从下手了。
容一衡就那么站在浴池的边上看着她,只是简单看着,他都已经浑身七巧都要冒烟的欲火焚身了好不。
良久,他还是不能看着她身上裹着见裙子泡澡,那么洗完了呢?如此一想,容一衡直接伸手去拉裙子的拉链。他的手刚一触碰到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手就跟触到了电流似的,浑身一抖,爪子直接握住了她的细腰。
某女本身被如此舒服的温泉水一泡就浑身都松散开来,所以,她的表情处于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放松的状况,她嘴里嘀咕着什么翻了个身,胡乱地抡了抡手,“呜好舒服呢,别,动”这样一个翻身,拉链那一侧就被尤文静给卷到了水底下那一侧。
最终,容一衡牙一咬,伸手将水池里舒服享受的女人给提了出来,自己坐在浴池的边沿,将她直接压在怀里,裙子彻底湿透,拉链不好拉开,容一衡直接眼睛一闭,“嘶啦”一声,给从中间撕开了。
可是怀里的人现在使某人彻底发疯了,雪白的肤触,使他根本无法在动弹一下。
而尤文静还处于迷糊之中,跟个醉了的猫咪似的任人摆布。身上此时还有凉快遮羞布。容一衡打死都不能在下手了。
他发燥的撕扯了几下领口,看来他真是高估了自己了,要知道,这是一种折寿,刚才就应该把她直接交给女佣处理得了。现在倒好,烫手的山芋,熟透了,可是他只能看不能吃,也是疯了的节奏。
或许是尤文静身体离开了温热的水浪,衣服的束缚也没有了,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拧了拧眉心。面色被热气和美酒熏染的酡红,一双澄澈而又灵动的眸子,已经染上了迷离的醉,小嘴微微张着。
容一衡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喉结上下滚动,胸口起伏不定,而关键是自己的衣服现在已经湿透,可他来不及脱掉。
他深呼吸,不如把她给叫醒算了,免得
突然,她的爪子胡乱摸了摸,竟然触碰到了容一衡的胸口,或许感觉到了温度,她的爪子软软的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摸,引来了他浑身的轻颤。
容一衡一把握住尤文静的手,低头,咬着她的耳珠,声线低沉,黯哑,又带着极大的痛苦,那是隐忍。“臭丫头,知道你在玩什么吗?嗯?”他是真的在尤文静的耳坠上咬了一口。
尤文静吃痛,“嘶”了声,呢喃道,“知道啊!我在玩你,呵呵”
容一衡的脸彻底绿了又黑,黑了又咬牙良久,低头狠狠在她的唇瓣上啃了啃,将她额前的几绺湿哒哒的发丝别在尔后,“安宁,知道我是谁吗嗯?”
尤文静邹眉,“你是大尾巴狼,呵呵”
容一衡的嘴角勾了勾,这女人到底是醉了还是装的?难道她比他还有城府?他的火眼金睛此刻怎么就看不穿看不透一个臭丫头了。
或许是离开水,尤文静感觉到了凉意。所以使劲往容一衡的怀里贴。
他忽然眉角一挑,将她抱紧了些,低沉的声线问道,“成成,是谁生的?”
尤文静,“嗯”
容一衡蹙眉,“成成的粑粑是不是容一衡?”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将她推开了一些。
尤文静跟个八爪鱼似的抓着她,使劲往他的怀里钻,哼哼了一声,“嗯”
容一衡的眉眼彻底舒展开来,他将她腾空抱起,尤文静还是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脸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
容一衡还是贪婪的问了句,“安宁,成成的爸爸是不是容一衡?”
尤文静歪着脑袋。“嗯”
某人蹙眉,鬼知道怀里的小醉鬼,现在就只会一个“嗯”字,到底是真是假呢!
可即使这样,他觉着心已经无比的踏实、安逸了很多。
这一夜,注定是个美好而又有点小遗憾的。
容一衡自己洗刷好,出来时,尤文静没有任何睡相的在大床上爬着,身上的小睡裙已经被她抽到腰股以上。
容一衡蹙眉,擦了两把头发,将毛巾随手扔到收纳盒里,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钻进了被窝,大手牢牢扎着她的腰,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了个吻,“喝醉了真乖,睡吧!”
容夫人的电话追到泉水镇,容一衡下榻的别墅酒店时,徐栋正在呼呼大睡。一通电话惊扰了他的春梦,某人正要拿起电话爆粗口时,迷糊中摁错了键。
“徐栋啊,我是你方阿姨,打扰你了!”
妈呀!这怎么会是老太后的电话,徐栋彻底清醒,从床上跳了下来,“阿,方阿姨,您,这么晚了怎么会没睡?”
“呵呵,这孩子,你阿姨我啊,现在在美国呢,正在长岛的客厅里呢!”
徐栋呲牙咧嘴,没人同情好不!老夫人怎么就到长岛了,到美国了?她难不成坐私人专机
等等,徐栋得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容夫人到长岛了,那么八成是见到成成了,可是那孩子,他也只是远远见了一面,据说聪明绝顶,那么
“徐栋啊,让你们家容总接个电话,我有话和他说。”容夫人依然和平时一样,她对几个跟在儿子身边的左膀右臂,倒是好的很。听说,容夫人疼爱儿子的让女儿都经常吃醋。
面对容夫人温柔又合理的要求,徐栋哪里敢拒绝,可是想想,容一衡这个点儿肯定在办事,他哪里敢去打扰他大好事。
这个时候的徐栋总结一点,“容一衡的贴身侍卫真心特么的不少人干的。”
不过事已至此,徐栋权衡利弊,还是先给容一衡的手机发了条消息,“容,夫人的电话,她现在在长岛别墅”
容一衡本来就浅眠,听到消息提示音便轻轻翻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蹙眉。
书房里,容一衡听完徐栋的话,摆手,“没事,你去休息吧!”
尤文静睡了一个美美的饱觉。一觉醒来,天色已亮,总感觉脸颊热乎乎的,她的身体被容一衡紧紧锁在怀里,两条大长腿紧紧夹着她的腿,使她动弹不得。
尤文静睡好了,反正也动弹不得,那么她几干脆欣赏美男睡觉也不错。
嗯!这色胚睡着的样子比醒着的样子还好看,及距离看,不得不说,容一衡的确是美男子,怪不得超出第一次看见他说,“叔叔真好看”看来孩子是不说假话的哦!
她不由伸手摸了下美男子的脸,平时都是那色胚欺负她,现在趁着他睡着了,她得好好欺负欺负他,哼。
嗯,健美硬挺,鼻梁高高,下巴宽阔,薄唇棱角分明,她忍不住凑了上去,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某女眨了眨眼睛,要不要咬一下啊?反正,看样子他好像谁的很沉的样子哦!
她的唇印在他的薄唇上,还没想好要不要咬呢!
突然,一阵眩晕,容一衡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你,竟然装睡”尤文静口齿都不利索了。
某人答所非问,“安宁,现在,睡醒了,你是清醒的,可别怪我,嗯?”说完,他便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冗长的而缠绵的清晨深吻,火热的温柔恨不得把她吞腹都不够。
他们有过两次,但是没有一次,她是清醒的,而他亦没有一次是有所准备和主动的。
每次都是给她当灭火员!
这一次,他必须主动,管她情不情愿,反正,他从接了母亲的电话后就决定了。这今天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和她把证扯了。他的女人没必要让全世界承认,他容一衡承认即可。
他不允许她再独自承受一切,他也不允许,决不允许这个“坏女”东躲西藏,还有成成,必须名正言顺的是他的儿子,是容家的血脉。
他要让那些曾经欺负过她、陷害过她的人,统统下地狱。
“安宁!”他的声音黯哑的唤着她的名字,一直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使得她在呜呜的推搡着他。
容一衡听到了尤文静喉间发出的呜呜声,便故意展磨着她。
他的吻似毒药,总是不经意会让他沉迷,会被蛊惑。
他的吻又温柔又霸道,但无论那种。尤文静都感受到了!
他亦感觉到了她的放松,她亦不是那么的戒备他了,他喉头一紧,点头,“安宁!”
他故意折磨她,用他的柔情毒药摧毁她的防备和犹豫,蛊惑的声线问道,“安宁,成成是不是我儿子?是不是?”
他双眼赤红,可是额头一紧渗着细密的汗渍。
见她傻愣愣的看着他不说话,容一衡低头咬了下她的鼻尖,“你不说话,我就认为你是默认了。嗯!”
容一衡语落,直入主题,“安宁,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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