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让苏念纠结的，苏念纠结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小妈和小妈她大嫂的谈话内容提到了苏黎世工厂事故的事情，说的隐晦，苏念听的也不真切。
但苏念确定她听到小妈质问她大嫂，“当初苏黎世那事儿，你就没点自觉？”
什么意思？
苏黎世那事儿指的是什么？
苏念想了许久，只觉得脑壳缺氧了，都想不出所以然来。下楼，苏拉正看着陆景璿和老苏下棋，小妈和宁家人已经不在了。
老苏脸色并无异常，苏念想，估计小妈没让她大嫂说什么。
但显然陆景璿观察比较仔细一些，回家的路上，陆景璿看苏念坐在车里出神，又联想到苏念小妈和宁家舅妈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
虽然刻意掩饰了，但陆景璿还是看出来了。
如今看着苏念心情似乎也不太美好，陆景璿忍不住问，“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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