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秀对萧炎凤看待宫里太后娘娘的看法不置可否,听了他的解释,只简单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明白张曦秀被秋老姨娘的死吓住了,见媳妇还是没精打采的,萧炎凤想了想,还是又解释道:“你担心的事万不会发生的,再说了,姑妈也是忍无可忍了才出的手,这也是怕带累了整个家族。”

张曦秀听了这个解释,想想也是,自己这是矫情了,横竖她总不会同叛党余孽什么的勾结,太后娘娘没必要为了丁点的不快,对个侄儿媳妇出手。

想到这,张曦秀释然地笑了笑,道:“不说这个了,花氏的邀约我没去,也不知秋老姨娘入葬的事最后怎么解决的。”

“能怎么解决,循旧例罢了。哼,便宜她了。”说完,萧炎凤又道:“算了,横竖这里头还有老二的面子在。”

这话张曦秀听的颇为不解,问道:“既然如此简单就解决了,那日花氏为何还要来磨我,且还句句带上大嫂,难道她想挑拨?”

想到家里多出来的一个爵位,张曦秀觉得不无可能,不由的又皱眉道:“难道二房也想要那个爵位?”

萧炎凤嗤笑道:“家中三个嫡子,这事哪里是二房敢想的。”说完,他深叹了口气,又道:“其实是二房巴上了大房,大嫂拿母亲的事,故意吓唬二房,花氏没法子,只得听大嫂的来罗唣了。”

这怎么话说的?张曦秀瞪着一双漂亮的杏眼看向自家相公。

被媳妇这么看着,萧炎凤有些心虚,到底是家里的那些个破事,没得惹媳妇不快。遂,他肃了脸道:“接下来我说什么,你都不许生气。”

张曦秀早就有不好的预感了,不由的吸了口气,道:“是不是大嫂起了什么坏心思,难道宫里的御医都不能够调养好祥哥儿?再不济,她想法子调养好了,再生一个也是能够的。”

萧炎凤其实也是心疼侄儿的,镇国公府能够叫他关心的也就同母的大哥和这个侄儿了,只可惜大哥如今是越发的不着边际了。

想想媳妇日后进宫见到大嫂的机会比较多,有些话是一定要说透的,萧炎凤便道:“祥哥儿这胎里的毛病怕是难根治了,不过,好好养着还是能成亲生子的。”

听的这话,张曦秀悄悄地松了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哪家的嫡子嫡孙都不能有问题,不然可就要乱家了。”

“可不就是这话,可惜有些人心大,不说好好带孩子,偏偏糊了心智,想着谋算旁人家的孩子。”萧炎凤冷哼道。

“啊,难道她想害了宸哥儿。”说着,张曦秀心慌慌地又道:“怪不得花氏一再地要我去国公府呢,原来根子在这呢。”因为气愤,张曦秀都不愿意喊魏氏大嫂了。

萧炎凤不想承认了这话叫媳妇难过,可不承认,媳妇儿子不能提防,日后怕是更危险。遂,他点点头道:“是,魏氏也不知听了谁的挑拨,说我们宸哥儿的八字克祥哥儿,甚至妨了国公府众人的运道。”

“所以,那日花氏并没想着叫我带了儿子一道去国公府。”张曦秀冷着脸,笃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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