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亚哥大教堂,世界最著名的教堂,当安欣下了飞机,被裴凌天牵着往教堂走去的时候,安欣心跳骤然加速。
如果说海边求婚,是巧合的话,那么这一幕
曾经她最希望的,就是能和心爱的人,在这里举行婚礼,但是她嫁给裴凌天的时候,别说来这里了,就连婚礼都不曾举行过。
想到这,她看着牵着自己的手,往前走的裴凌天的背影,眸色复杂。
他看了她的日记,那上面所写到的事,最近他在一件件的帮她完成。
之前她和岑欢颜一起提到的裴凌天在将计就计,这一刻她有点不确定了,将计就计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突然的她顿住了脚步,裴凌天回过头来,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柔声问:“怎么了?”
“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安欣看着他,眸色深幽:“可能是坐飞机时间有点长,我想先回酒店休息。”
裴凌天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目光,让安欣有点不敢直视,只听他道:“也行,等下我给朋友说一下,等明天正式婚礼的时候,咱们再来参加。”
“”什么叫等明天正式婚礼的时候,他们再来参加?所以来这里,是来参加婚礼来的?“你朋友的婚礼?”
“嗯。”裴凌天没多说什么,带着她回酒店。
酒店里,裴凌天把安欣放在床上,转身去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条用热水洗过的毛巾,细心的帮她擦了脸和手,又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
看着为了自己忙进忙出的男人,安欣突然觉得胸口憋的难受。
他现在真的跟以前大相径庭,照顾她也越来越得心应手,有最初的什么也不会,到现在的她的吃喝拉撒睡,都是他一手负责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将计就计的话,那么他的下的本钱,还真是不小。
亲自为她下厨,亲自帮她洗贴身的衣物,甚至半夜上厕所的时候,都是他抱着她去的。
事无巨细,恐怕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如此待遇的,除了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做好这一切,裴凌天也上了床,把她抱在怀里,开了音乐,是轻缓的胎教音乐,他还把宽厚的掌心,放到她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爱怜的抚摸着,嘴里还跟着音乐轻轻的哼着。
安欣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酸酸的微微刺痛着。
这些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如今终于全部实现了,可是她却
不愿意在多想,她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在他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中,还真的睡着了。
怀里的女人,呼吸渐渐平稳,幽深黑眸紧紧的锁着她睡梦中眉头还皱起的小脸。
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到她眉间的褶皱上,轻轻的替她抚平,动作温柔,眸中的深情,恨不得把人溺毙:“安欣,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应该是他做的还不够好,所以她还不放下之前的那些芥蒂。
回想道之前的种种,裴凌天在安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满含歉意的吻:“对不起,原谅我!”
郁斯珩从岑欢颜的住处离开之后,其实并没有走远,他还等着问岑欢颜,安欣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知道,当他从裴凌雨的口中,得知安欣怀了裴凌天孩子的那一刻,他心里的震惊有多大。
回想早上的时候,他有跑不的习惯,每天早上,都固定的从早上七点,跑到八点,一个小时的运动时间。
当他跑完步,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裴凌雨正好结束一通电话。
她拿着电话,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身后的阳光把她整个笼罩,好像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她好看的唇角,在看到他时,轻轻的向上挑起,声音也是对着任何人都没有的温柔:“运动完了?”
他也对着她轻轻一笑,朝她走近,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勾住她的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语带暧昧的凑到她耳边:“要不要试试我的运动成果?”
她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颈,莞尔一笑:“好啊!”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她竟然是存着那样的心思的,看着身材诱人的她,男人在晨起时的欲望,在她有意无意的挑逗中,彻底被挑起。
其实对于裴凌雨他确实如安欣所说,不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起码对她的身子,他就很喜欢。
可以这样说,裴凌雨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之前的那么多年,为了等待安欣,郁斯珩一直都在为她守身如玉,三十二岁之前,他都还是一个处,甚至连女人的手都从没牵过。
和裴凌雨之间,也是因为安欣的关系,才发展成如今这个地步的。
有一就有二,郁斯珩在最初和裴凌雨发生关系之后,就好像是欲望的开关被开启了,再也做不到最初的清心寡欲。
长指挑起她的下颚:“小妖精,一大早心情这么好?”
她今天跟以往好像是有一点不一样,以往的她情绪不外露,喜怒哀乐很难分的清,但是那一刻,她眸底的笑是那么的明显。
“是啊!”裴凌雨大方的承认:“有开心的事,当然高兴了。”
“什么开心的事”对着她的下巴咬了一下,他道:“说出来也让我高兴一下。”
“想知道?”她纤细的手指,从他的眉间划到唇瓣,樱唇轻轻翕动:“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这样啊。”他若有所思的摩擦着自己的下巴:“什么样的表现,你才能满意呢?”
倏地,把她压在落地窗上,抬起她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用自己已经有了很明显变化的地方
感觉到她的轻颤。他邪邪挑起半边眉:“这样呢,满意吗?”
“你说呢?”她轻笑着反问:“在你的心里,我未免太好打发了有点吧?”
“意思就是好没满意了?”把她拦腰抱起,往大床走去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郁斯珩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当他将要攀上云端的时候,被他压在身下的她,轻轻开了口:“你要做姑父了!”
“”他猛地停住:“什么意思?”
他自己可能都没发现,他的语调,已经变了。急切,冷然。
“菲欧娜怀孕了,我弟弟的孩子!”裴凌雨定定的看着他,一瞬不瞬:“我是姑姑,你当然是姑父。”
安欣怀孕了,裴凌天的孩子?
他当时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不断的盘旋。
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欲望瞬间全熄。
裴凌雨眸间的笑意更深了,她把他从身上推开,却是什么也没说,自己去了浴室。
郁斯珩继续愣在原地,等了好久后,才回过神来,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眸色讳莫如深。
郁斯珩当时告诉自己,要沉的住气,裴凌雨本来就是在试探自己,他绝对要沉的住气,可是
等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已经不再淡定,任何只要是跟安欣有关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无法淡然处之,即使知道裴凌雨会生气,他还是编了一个随时能够拆穿的谎言,说医院有急事,把她一个人留在了爱琴海。
现在想起来,郁斯珩心里感觉到了愧疚,拿起电话给她打电话
电话响着,却一直没人接,等了很久都没人接。
爱琴海。
裴凌雨坐在海边,看着夕阳。
爱琴海是个美丽的地方,充满了浪漫的气息,来的时候,她还为郁斯珩选择了这样的地方,而内心小小的激动了一番,但是现在
看着染红了半边天的夕阳,她只觉得内心一片苍凉。
那句话说的很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她和郁斯珩就是如此,刹那芳华胜似萤火微光。
旁边的手机,还在不停的响着,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她的心突然很疼。
前所未有的疼。
原来爱真的会让人疼的。
认识郁斯珩之前,裴凌雨其实就像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机器人,她的智商很高,可是情商却还不及一个三岁的小孩子。
长到三十多岁。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郁斯珩教会了她一切,什么是爱,什么是心痛,什么是隐忍
这一切的一切,在没遇到郁斯珩之前,她都不曾体验过。
为了郁斯珩,她变了很多,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为了他一再的退让,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低,甚至一再的欺骗自己。可是到头来
脑海里,郁斯珩得知安欣怀孕时的神情,挥之不去。
震惊,不敢置信,淡定如他,原来并不是任何事情,都不能牵动他的情绪的。
手机还在响,她拿起,死死的握在掌心,深呼吸一口气,她接通,却是对着电话那头的郁斯珩说:“我让你做的第三件事”
岑欢颜不知道,徐旸要带她去什么地方,怎么有种被绑架的感觉呢。
看着飞机,越飞越高,岑欢颜狠狠蹙眉:“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把你卖了!”徐旸淡淡的道。
岑欢颜咬牙切齿:“妈的,老婊砸,你特么的一天不犯贱,是不是皮痒,皮痒你直接说,我免费的帮你挠挠。”
“是,我痒!”
“”特么的,老贱人!“我现在就帮你挠挠。”
“来吧!”徐旸指着自己的双腿间:“这里挺痒的,拜托了!”
“”奶奶的百万雄师过大江!
岑欢颜一拳还没揍上去。
“咚”
岑欢颜表示,她是无辜的。
看着倒地不起的老男人,岑欢颜用脚轻轻的踢:“喂,老婊砸,别装了,快点起来”
老男人眼睛偷眯一条缝,把小女人凶狠的表情下的担忧慌乱尽收眼底,得意的腹诽:小东西算你有良心!
“虚弱”的睁开眼:“水”
“”装的还挺像的!
想喝水是吗,她满足他!
倒了一杯水,喂他喝:“还要吗?”
换成嘴对嘴的方式喂的话,可以再来一杯:“不要了。”
“能站起来吗?”既然要装,她就配合一下好了,要不然一个人玩多没意思:“不能的话。要不要我背你!”
“”背他?这小妮子绝对不安好心:“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
“”所以是饿晕了!!!
“我给你做东西吃吧?”反正是私人飞机,厨房什么的应该都有:“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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