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觉得在劫难逃,真的有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那两个女佣,和那个傻子,在安欣越来越迷蒙的视线中,就好像是来至地狱的魔鬼似得,每个人都面目可憎。
安怡,今天的一切,我绝对会变本加厉的还给你,我发誓!
安欣在心里这样发着誓。
当那傻子如一座大山似得,一步步朝她压过来,甚至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安欣是真的绝望了。
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非人的痛苦到来
“一,少爷加油!”
一人一边,把安欣的腿拉开到最大程度的女佣,像是拉拉队似得,站在旁边给傻子打气。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嘭”
窗户突然破了一个大洞,裴凌天就好像是从天而降一般,周身萦绕着能把人燃烧的怒火。
没穿衣服的傻子一下子顿住动作,呆愣愣的扭头看向来人,而他的身下压着的是
画面实在是
“都闭上眼!”
裴凌天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毕露,上前去,一把扯开那傻子,像扔抹布一样,甩在地上。
傻子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煞白的晕了过去。
“安欣?”轻拍着怀里用自己西装裹住,双目呆滞绝望的小女人苍白的脸颊,裴凌天清晰的感觉到了心脏吨疼的感觉:“能听到我说话吗?”
呆滞的安欣,仿佛没听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有吨疼,化为刺痛!
“让这里所有人。死不如死!”打横抱起她,他边往门口走,边说:“尤其他们几个!”
两个女佣吓坏了,跪在地上求饶:“饶命啊,饶命啊,我们只是个下人,都是夫人让我们这么做的。”
说曹操,曹操到。
听到声响从花园里赶回来的妇人,见了屋里的情况后,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你,你们是谁?”
虽然被裴凌天周身气场骇住,那妇人在见到自己的儿子脸色煞白的吐着血躺在地上,当即像头护崽的母狮一样,对着裴凌天呲牙咧嘴:“你竟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
“嘭!”
话没说完,那妇人腹部挨了一脚。
看向那妇人的眼光,冷的如寒冰,对身后跟着的雷震和霍东命令:“把她带回去!”
安欣好像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梦里好像看见了豪华的欧式房间,和
一声尖叫,她倏地从床上做起来,馒头如豆大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滴。
充满不安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却发现早已经不是那个让她绝望的地方。
得救了,还是
“醒了?”
耳边传来磁性的好听的熟悉的声音,安欣从没那一刻,像这一刻这样,听见裴凌天的声音,这么激动过。
顺着声源看去,看到了端着一个托盘的裴凌天,正朝着床边而来,托盘上放着一杯水,和一碗冒着热气的不知名的东西。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她满脸汗水,眉宇霎时紧紧皱起,用手轻轻的帮她擦拭着:“还难受吗?”
安欣看着这样的裴凌天,有点呆愣的摇头。
裴凌天道:“不难受的话,就把这碗粥喝了。”
他舀起一勺粥,细心的吹凉,喂到她嘴边:“来,张嘴。”
今天的裴凌天,温柔的有点让安欣不适应,心里也有好多的疑问。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是他救得自己还是
裴凌天出现的那一刻,安欣的思绪已经涣散,所以根本就不记得,都发生过什么,自然也没听到,裴凌天的那句,安欣!
心里的疑问,安欣没问出来,张嘴喝下他喂的粥,却是
“咳咳”
粥咽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抑制不住的一阵狂咳。
裴凌天连忙帮她拍背:“慢点喝。”
好不容易等她缓过来,他又喂第二勺,安欣摇头:“我不饿。”
“你睡了两天两夜,不饿也得吃点。”睡了那么久,如果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真的吃不下去。”那粥简直是
看着颜色蛮正常的,可是那味道
安欣是真的有点不敢恭维。
看出了她眸底的抗拒,裴凌天眸色幽幽,自己尝了一口
“噗”
这一声,不是裴凌天发出来的,而是楼下的厨房里,看锅里还剩了好多粥,认为偷尝一口,也看不出什么的雷震发出来的。
这东西是人吃的吗?
简直就是黑暗料理好不好,吃了会死人的好不好,只一口差点要了他半条命好不好?
这就是老大一大早起来,忙忙活活了半天的爱心早餐?
这爱心,估计没几个人能够承受的了。
裴凌天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口味这么
“雷震这哪买的外卖,这么难吃!”
“”
从来没见过裴凌天这么可爱的一面,安欣一个没忍住,开起了玩笑:“估计那厨师,是体校毕业的!”
她眸底的促狭,裴凌天尽收眼底,把碗往床头一放,欺身把她压在身下:“那就试试那厨师的体力好不好?”
说着,他就要吻她,但是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安欣眸底闪过惊惧,侧脸躲开:“不要!”
裴凌天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傻子没对你怎样。”
“”什么也没发生?
突然,安欣肚子传来一阵刺痛,她捂着肚子,推开裴凌天,跌跌撞撞下床往洗手间跑。
裴凌天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肚子疼。”说着,裴凌天看到了她的睡裤上,一片殷虹。
安欣没跑到洗手间,就疼的一下子跌到在地,她也看到了自己腿间的血,她的例假不是这天,怎么会突然这么多血
医院,经过检查,安欣差点流产。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安欣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她一直都偷偷的避着裴凌天在吃避孕药,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可是事实确实如此,她真的怀孕了。
安怡得知这个消息,简直是目呲俱裂,她还真是命大。都那样了,居然都没有得手,甚至还怀孕了。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因为裴凌天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连那样的大人物都不放在眼里。
“人呢?”阴暗的地下室,裴凌天进来就问刚给他打电话说人已经抓到的简子俊。
“喏,地上跟狗一样趴着的不就是!”堂堂副市长啊,只可惜眼瞎,得罪谁不好,偏偏惹裴老大,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老婆。
“好戏开始了!”敢动他女人。让他们知道知道,死字怎么写!想到安欣差点流产,裴凌天眸底的肃杀之气,就越来越浓。
简子俊打了个响指,立即有手下架着市长夫人和她的傻儿子扔到趴在地上逃了两天,还是被抓到的男人面前。
看着奄奄一息的丈夫,那妇人才真是怕了。
丈夫是政界的,在市可谓是举足轻重,这些人都不放在眼里,两天前被抓来这里,当得知裴凌天身份的那一刻,那一度盛气凌人的妇人当真是悔不当初。
裴凌天,临市的龙头老大,更是黑道上第一帮派,组织的老大。
“裴少,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爬到裴凌天身边,那妇人一遍遍的给他磕头:“我有眼无珠,不知道那女人是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就算借给我十个,一百个胆子,我也绝对不敢对她下手的”
“夫人别激动。”简子俊幽幽道:“来人啊,请市长和夫人落座!”
手下立即搬来两张大黑椅子,把夫妻二人从地上提鸡仔似得提起来,往椅子上一扔。
“爸爸,妈妈”地上的傻子往两人身边爬,半路被人截住,扔在了夫妻二人正前方的一米见宽的床上。
“大哥,都准备好了。”简子俊比了个请是手势,悠闲的坐在手下搬来的打扮椅上,摇晃着高脚杯中鲜红似血的腥红液体。
一直没有说话的裴凌天,看了一眼身后的雷震,后者打开身上背着的医药箱。
“听说市长公子身有隐疾。”裴凌天伸手从一排排泛着寒光的手术用具中,拿了一把手术刀,缓步上前:“裴某不才,正好对这方面跟着简医生学过一点,略通一二,当着二位的面,给公子好好治疗一下。”
“裴少”那女人闻言面如死灰,想起身,奈何被人按住身子:“裴少,他只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我做的。知道您心里有气,您对着我撒,要杀要剐。全凭您高兴,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
“夫人怎么这样说?”裴凌天笑道:“裴某不过是想日行一善,并不存在什么心里有气只说,您可是市长夫人,在市一个喷嚏,都会掀起暴风雨的大人物,裴某哪敢生您的气。”
“大哥,你这话说的我可真不爱听。”简子俊幽幽插话:“市长很大的官吗?正的劳资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还是个副的!有些人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拿着鸡毛当令箭,认为有那么点点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劳资见到那样的。就忍不住手痒。连裴家大少的女人都敢碰,我这暴脾气,你们几个,把市长公子给我扒干净了,好让我大哥动手。”
“不要,不要”看裴凌天拿着手术刀,耍了一个漂亮的刀花,朝着被扒光的儿子的那个部位就要刺去,那妇人大骇:“求你们了,不要伤害我儿子”
副市长:“裴凌天,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不就是个小手术,怎么你们都跟要断子绝孙一样。”这胖子也是个人物,都这样了还敢威胁他:“无法无天都是跟您夫人学的。”
重眸一凛,杀气尽显,手起刀落,那傻子的哀嚎声惊天动地,裴凌天一脸无辜:“啧,都怪你们,声音那么大,吓的我手都抖了!”
岑欢颜偷偷的来看安欣,没想到在离开的时候,又好死不死的遇上了徐旸那个冤家,还非得要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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