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想到刘晔会帮自己整理仪容,慕容婉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答道:“奴婢复姓慕容,单名婉。”说完瞪大眼睛颇为妖娆的舔了下染血嘴唇。
复姓?还是个胡汉混血人!
望着慕容婉妩媚的动作,蹇秀嘴角一阵苦涩,尤其是看到她唇上猩红血迹更是郁闷。咋夜自己肩膀快被这女人咬烂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强行抑制住心底里狂野的躁动,蹇秀转身穿上自己换洗的紫袍。
整理下同样杂乱头发,这才对着铜镜心满意足串上玉簪,顺便照呼那些偷听的侍女打些冼漱水来。
这边,穿上外衣的慕容婉正满脸郑重的将片染血的绢布小心叠起,将这些东西整理完毕,即将收起来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朝五味杂陈的蹇秀再度问道:“公子,从今往后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难道不向任岐讨要奴家吗?”
慕容婉可不知道,蹇秀的心中正在思索如何解决雒阳问题,毕竟现在那滩浑水他是非趟不可,而且为以后做打算,也必须返回京城好好谋划一番。
如若处在深宫大院里的万年公主知道自己咋夜的荒唐,要真那样,他这个伪汉婿的可就面临下岗危险了。
更意味着前面他做的所有努力都直接宣布破产,不过蹇秀对慕容婉依然十分感激。
先不提之前宴席上和自己卿卿我我,光凭人家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交托给他,蹇秀就压根没有拒绝的理由。
人一辈子或许会为了权益选择趋利避害,可终究不能摒弃原则道义,假如缺少这两种,只会寸步难行堕入深渊。
“这个简单。”蹇秀不以为然道。
“我等下就去找府君讨要,顺便商量对付城外黄巾的事情……你现在就赶去马厩,选借车子,不拘牛车、马车,反正今日要尽量给公子凑些载容量大的车子出来。”
捏着衣角的慕容婉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好杂乱被褥。
俯身唱了个喏,依依不舍看了一眼蹇秀,待看到蹇秀认真专注的表情这才向外走去。
目送对方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蹇秀转头看了眼已经井然有序整理的床榻,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不喜不悲叹了口气。开始思索起如何应对任岐的事情。
因为和任岐特别的关系,蹇秀的房间和他距离较近,本来打算昨天清洗一下身上的泥垢,就去和对方商讨对付贾龙的事情,结果现在倒好,不吭不响挖了别人墙角。
没有选择搭理迎上来质问的家丁,蹇秀弯身行礼朗声道:“谦德兄,蹇秀有事相商,还请谦德兄能出面相见。”
任岐正躺在床上抱着侍女休息,听到外面蹇秀的声音,坐起来思索的片刻,还是决定出面和蹇秀仔细商量一下如何对付贾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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