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时间过去了。
转眼间重阳将至,许久未回到家中的林萧准备带张君宝一起回家。
也不能说是张君宝了,他在这几个月内,不论是清醒还是疯癫,一直是以张三疯自称。
谢平安得知此事也是无奈,名字内有个疯字也不太好,便帮他将疯字改作丰。
林萧身为当今圣上大弟子,恰好负责同尘观与朝廷间的事情,手上权力也较大,平日里唤了些下人照顾张三丰,张三丰和林萧二人交往已久,感情深厚,加上张三丰对他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只是他偶尔有些疯疯癫癫的,林萧也只是感叹有些世事无常。
好端端的同尘观未来新星就这样变得暗淡了。
二人坐着马车行到林萧老家的城外,城内道路有些狭小,他们的马车无法通行,也就只能下来走路。
林萧家的镖局已经关闭已久,二人前来的时候林萧双亲也都是热情招待。
张三丰从未到过大周南方,对林萧老家福州这边颇为好奇,想出来走走逛逛,林萧也就陪着他。
正值金秋九月,城外到处是一片片金黄色的麦子。
由于同尘观内弟子运用道法帮助农作物生长,如今的每一亩田地都是收获颇丰。
加上赵天龙登基之后的赋税并不高,城外到处是喜悦的农民。
林萧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三丰,感觉到了吗?我们在北方习惯了,现在回到家来觉得一呼一吸之间,空气比北方要湿润许多。”
张三丰沐浴在太阳下,披头散发,手上拿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大簇带叶的树枝顶在头上:“林萧,这边太阳好大啊,我不会被烤焦吧。”
林萧笑了笑,对张三丰说道:“不会啦,你看这些植物,不都好好的吗?而且在阳光之下,他们只会长势更旺。”
张三丰蹲在一颗枯萎倒在地的树前,细细观察着。
枯败的树身上正冒出一小撮嫩芽。
林萧也蹲在他的身边,对他说道:“这棵树虽然枯了,但另外的新生命又重新自此开始,三丰,你也可以这样啊!”
随后他露出一抹笑意:“三丰,你是同尘观最耀眼的弟子,一次失败虽然击倒了你,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的!”
张三丰转过头,有些愣神地看着他,但并没有说话。
忽然间,一个背着大捆柴的男人从田间小路上经过。
远处传来一声呼喊:“柱子哥,柱子哥!”
背着柴的男人佝偻着身躯,他用尽力气抬头想要看着前方是谁正在叫他,又开口呼道:“什么事情啊?”
一个身穿短衫的男人迎面过来,面带喜色地对着背着柴的男人说道:“柱子哥,恭喜啦!你媳妇生啦!是个男孩!你赶快回去看看吧!”
背着柴的男人也是瞬间就高兴起来,满面尘土也阻碍不了他面容上的笑意。
他语气激动:“好好好!,我们快回去吧!你说我给儿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啊?”
穿着短衫的男人快速向着村子方向跑去,还回头叫道:“取什么名字回去再想啦!柱子哥,快走快走!”
男人见他没有跟上,又转头说道:“你被这么大一捆柴怎么走啊?孩子还等着你回去抱呢!你赶快把柴放下来吧!我们一起快点回去!别贪心啦!”
背着柴的男人乐呵呵的:“对啊对啊!不要柴了,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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