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难得听话像个木偶一样让她们折腾了一天。
先是泡了几个小时的牛奶玫瑰澡,之后是做头发保养,接着做,化妆,做发型,选礼服。这一整套流程走下来司琪也是精疲力尽了。
活了二十几年,她还从来没被这么重视过,别说她的待遇升级成了公主品质,就连张宅上下都来了一个大变样。
以前庸俗土豪金的家具不见了。换上的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国外进口高级品牌,还专门请了职业设计师过来重新设计了一番。
现在的张家给人一种清晰脱俗的感觉,大气不失细腻,华贵不显庸俗。就连碗筷都换成了银子做的。
单单看这那个大厅就知道张健山花了天大的血本。更别说卧室了,就连拥人在今天都多请了二十几个。
能使张健山这个小气到一毛不拔的人这么大出血,司琪实在是太好奇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姐,二姨太说你今晚去餐厅用餐必须穿上这个。”
回到卧室,佣人拿了一件黑纱情趣服放到她的面前。
司琪一看,当场就一把扯了过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司雪芹真当她是卖肉的,这该死的情趣服除了能勾起男人兽欲之外什么也遮不住,让她晚餐穿上这个去陪那位狗屁贵客,是想让他们当场在餐桌上来现场直播?
有时司琪真怀疑司雪芹到底是不是她亲妈,这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她这样做妈的人吧。哪天她真的要去做下。
佣人看着司琪把情趣服扔进了垃圾桶也没急,而是拍了拍手,接着有两位佣人推了一大衣架进来,上面挂满了衣服,五颜六色什么都有,依旧还是情趣服。司琪粗略看了一下
挂在上面的情趣服比她刚才扔掉的那件更她恶心更暴露,有些甚至更是过分只有三点。
佣人又随手在衣架上扯了一件布料少的都可怜情趣服向她递来。
“小姐,二姨太说了,如果刚才那件黑色的不喜欢,那么这件红色的你就必须要穿上。”
司琪看着眼前递过来的鬼东西,一股无名火烧旺了起来,她大概形容一下、
那是两个闪亮红色的乳贴。乳贴的大小正好可以遮住乳头。上面还垂着红色的流苏。接着是一条丁字内裤,只是两根红色红绳,下面同样有朵亮红色的花,大小正好遮住那里,再接着就是一件开衫红纱。
比那件黑色的更暴露恶心。至少那件黑色的还有薄衫遮住全身,虽然若隐若现,但至少有东西遮啊。
可这件呢,就等于是一丝不挂,直接邀请对方
“滚。”
这是司琪忍到极限吼出来的,她一手推着佣人,一手扯过衣架上让她冒火的情趣服,发狂的往卧室外扔,直到佣人与衣服都被也扫地出门,这才阴阴瞪着佣人说道。
“去告诉你家二姨太。要穿她自己穿,再敢来烦我别怪我晚上搅她场,滚。”
接着是“砰”的一声,房门被司琪重重的摔上。
她气不顺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视线落到那张被精致描画到令人惊艳的脸上,眸底滑过一抹浓浓的反感,她从来不爱化妆,要不是想着先安抚司雪芹再想逃脱的办法今天也不可能听话任她安排
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司雪芹竟然贱到这种程度,想要她穿着情趣服去餐厅陪那个人用餐。
她是还没睡醒在做梦?
唇间勾起一抹冷笑,她起身去到浴室把好不容易化好的妆秒速的卸掉,原本那张清新脱俗的脸回归。
回到卧室,她依旧把贞操带穿好,挑了一件简单的白恤,浅蓝色牛仔裤,头发简单的束了一个马尾,在镜子前转了几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傍晚,说好六点贵客到。
可是等足足五个小时,十一点那位所谓的贵客还是没来
张家的人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耗资500多万的布置装修为了就是等这位贵客的光临,要是不来,这可怎么办?
“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外面候着看看贵客到了没有。”
张健山急到着急上火,冲着一干候在大厅里的佣人一通吼。
很快拥挤的大厅佣人们散了开来,个个走到张宅门外站成两排笔直的在那里候着。
为此精心打扮了一天张小雪也失望的噘起了嘴,她急的手在李红霞手背上拍了几下。
“妈,不是说贵客六点钟就会来吗?现在都十一点了,我都为他精心打扮了一天,他不会不来吧。”
李红霞心里也慌,她瞪了一眼自家女儿,小声的警告着。
“闭嘴,你爸正烦着呢,给她听到你又要挨骂了。”
司雪芹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大厅里看到最怡然自若的依旧就是司琪。
本还在想该怎么对付那位传说中的贵客,现在人都不来了,也解了她的围,她能不怡然自得吗?
这时,司雪芹好像察觉出司琪跳跃的心情,看着她的眼神一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声道。
“为什么穿成这样,我给你送去的衣服呢?”
司琪对她说话一直都没好脸色,现在依旧如此。
优雅的在水果盘里扎了一块切好的苹果,边吃边回。
“你自己怎么不穿?你要穿了,我就穿,这样很公平,不是吗?”
“你最好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处境,立马给我去换了。”
一如既往的,司雪芹威胁起她来了。
司琪只是嫌弃的瞟了她一眼,又拿了一块苹果,咬了一口。
说出来的话,还是那样毒。
“司雪芹我拜托你能不能有点脑子,你自己喜欢卖肉,不代表谁都喜欢吃肉啊,再说了,你也知道来的是贵客,贵客这两个字你懂吗?既然是贵客身份一定非同一般,即是如此,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玩过?就你这点庸俗上不了台面纯碎卖肉的伎俩他能看的上眼?你确定我穿成那样,有现在这样更吸引人的目光?”
这话毒的让司雪芹脸色早已经变黑,正想再说什么时。
这时张健山也不耐烦的插话了。
“司琪说的对,雪芹啊,你那几招真的上不了台面,我都厌烦了,更何况是这位贵客。”
之后,张健山的视线又再司琪身上来来回回的激动与无奈的抚视了好多遍,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声。他圈养了十多年的丫头啊,本来是想着让她伺候自己的,可谁想这天有不测风云。
为了能保住张氏,他不得不忍痛割爱的把她送给别人啊。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了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尝尝鲜。
哎,可是那也只能想想,他是男人,男人的占有欲是非常可怕的,如果他真把她开包了,那位贵客肯定会怒,到时别谈救张氏,不引祸上身就算好的了。
司琪被张健山色欲浓重的眼神盯到头皮发麻,心时立刻涌起一阵恶心,为了不让自己吐,司琪反手扯过身后了抱枕,遮在自己身上,隔绝张健山那双想用眼神强了她的视线。
瞟了眼愤怒死死压抑的司雪芹,司琪心情又一次愉悦了。
时间分秒的流逝,又过了一个小时,已是午夜十二点,贵客依旧没有来,张健山好像不到黄河不死心,还是坚持的等了下去。
可是他们能等,心宽的司琪等不下去了,她早就困了,但又不能回卧室。
于是只能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了,怂拉的眼皮慢慢的搭下,最后,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在司琪睡过去的半个小时之后,门外终于传来一阵车鸣声。
张健山一喜,风般的速度往外跑了去,身后的几个女人也跟了出去,没有一个人管还熟睡在沙发上的司琪。
张宅庭院,一条长长的车队开了进来,那仗势别说几个女人了,就连张健山也没见过。
几双眼睛盯着眼前价值几千万的迈巴赫,而且还是一起出现十几辆,眼睛早就已经看直了。
所有人都成了惊讶不可思议的状态。
好在张健山先回过神来了,第一时间就弯腰恭膝跑到第一辆车前去迎人,可是当他谄媚陪笑迎出来的是保镖,顿时傻眼了。
回头看去,十几车同款迈巴赫他还真不知道苏少爷在哪辆车上。
于是不得不陪笑问着保镖。
“请问苏少爷在哪辆车上?”
哪知,人家保镖压根就不理他,酷酷的走到另一辆车前打开了车门。
张健山见有人出来,以为这次是苏少爷,立马挤开保镖,谄媚的迎了上去,夸张的说道。
“欢迎苏少爷,您能光临寒舍,寒舍真是蓬筚生辉啊。”
从车里下来的夏寒,冷冷扫了张健山一眼,没理,独自走到另一辆车前。
张健山见夏寒又要开车门时,谄媚的笑立马僵住,他又让错了人?
这认错人可是大忌,可是苏少爷从来都不出现在公众场合,就算偶尔出现也没有人敢拍照,所以商场上见过苏炎澈的人少之又少,一般听到名字就已经让对方畏惧十分。
这次,张健山没有再上前,他怕自己再次认错人而又出洋相。
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夏寒没有离开过。
车门打开,出现的是一只程亮的黑色皮鞋,皮鞋上方是一条裁剪非常精细的黑色西裤,再之后就见一个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高大伟岸的身材,完美深邃的五管、凌厉霸气的气场
张健山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苏少爷。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苏少爷会这么年轻,长相还如此英俊。
“少爷,这就是张家。”
夏寒的声音传了开来。
苏炎澈犀利的眸光在场扫了一遍,没看到心里的那个身影时,有些暗沉。
听到夏寒唤苏炎澈少爷,张健山如被雷劈醒,猛然一个激灵,即刻又迎了上去。
他伸出右手,谄媚陪笑的笑脸很是让人嫌弃。
“欢迎苏少爷,您能光临寒舍,寒舍真是蓬筚生辉啊。”
他把跟夏寒说过的台词又说了一遍。
而苏炎澈看都没看他,余光瞥了下他停在空中的右手,拉开步子往张宅走去。
留下一脸尴尬的张健山站在原地,不过很快,他又追赶了上去,半弯着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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